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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以工作为借口,真实原因是方芳不敢去啊!就在康欣颖进她办公室前一分钟,才接到总裁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她现在的工作是不能让怡景的项目出丁点儿差错,她必须全程亲力亲为跟进。谁让康欣颖在得知她的英国之行是和安澈一起去时,说了句“你要去的话,我就要把方芳也带上。”然后,无辜的方芳就被总裁暗示了。
“方芳,这是出差,是工作,你不能说不去就不去。”康欣颖不明情况的拿出最大的理由压了下来。
方芳哭丧着脸,又不敢说是总裁的意思,只一个劲儿的说她晕机、是路盲、又不会说英语,她去的话只会是累赘。
推托太多,就有谎言的嫌疑了。
康欣颖眯起了眼,知悉的问:“你不说话,只需点头摇头就行。是不是总裁不让你去?”
方芳赶紧点头,嘴里说:“康姐,我什么都没有说啊!”
他不就是个总裁嘛,至于怕成那样吗?康欣颖轻斥方芳:“你别那么没骨气。”
方芳哭笑不得。她也想有骨气啊,可她的身份只是个小小的主任,也没有其他特殊身份,还得靠这份工作养家糊口,没有讲骨气的资本啊!
“放心吧,方芳,此行只有你我,没有总裁。”
丢下这句话,康欣颖跑了出去。可怜了方芳,她不知她该听最高领导的,还是该听直属领导的。
为难的摊手左看右看,最后,写了一张病假条。理由:流产。休假时间:半个月。再附上让朋友给开的医院证明。
半个月后,不管是哪儿,他们都应该已经去了吧?可那之后呢,总不能一有需要就“流产”吧?方芳觉得还是撮合他俩成一对才是一劳永逸的办法。
没有半个月,只是两天后,安澈拖着康欣颖出现在机场。
康欣颖的表现是这两天以来最安静的。
安澈很是疑『惑』。
“知道成了定局,再吵再闹有用吗?”康欣颖白了他一眼,从他手里抢过自己的登机牌,“哼,不和你走一道,我先进去。”
行李已经托运了,登机牌也换好了,她又在他视线下进了安检。确实已成定局。
安澈放心的由着她,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去安检处。
“先生,请出示你的有效证件。”
刚才换登机牌后,明明把身份证护照全放进了随身包里,怎么这会儿什么都没有了。连同不见的,还有他的钱包和电话。
这伎俩,不是康欣颖还有谁。
安澈跟安检人员说了,安检人员也找来了康欣颖,她一口否认,还主动让他们检查她的随身行李。
结果当然是找不到属于安澈的任何物品。
她没有为被怀疑而生气,很为他着急的说:“少总,还记得昨晚和哪个女人在一起吗?我帮你打电话问问,是不是落她那儿了。”
“我昨天你这个女人在一起。”安澈说得咬牙切齿,但也是实话。昨晚他又借口回家太远,怕耽误了早班机,赖在她家沙发上一晚。
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康欣颖也知道别人听到这话会怎么想。脸嗖的就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别『乱』说。我跟你没有关系的。”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越描越黑的真理怎么不懂呢?
康欣颖对他闭了嘴,瞪了他一眼,笑着对安检人员说:“你们的职责就是不让身份不明的人登机,对吧?你们会公事公办的,对吧?为了不耽误飞机起飞,我先进去了。”
给安澈一个挑衅的眼神后,得意的向里面走去。
“可恶的女人,你竟然敢甩我两次,你给我小心了。我要是明天不逮住你,我跟你姓。”
安澈撂下狠话后,向停车场走去,取出寄存的车钥匙开车向市区而去。同时用车载电话把该做的事全都安排好了。
将车停在某个地方,闭眼假寐。
不一会儿,有人开着车来,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他。相互没有说话,只有安澈抛过去一个谢谢的眼神,然后又各自开车离去。
康欣颖在英国落地后的几个小时,安澈也落到同样的地界。在康欣颖入住酒店几个小时后,安澈也打开了同一房间的门。
一脸坏笑的倚在门框看着惊愕的康欣颖。
她不相信他这么快就出现了。
她很清楚的记得,她之前有去派出所、签证中心问过,那些证件遗失补办的话,最快也得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她早什么事都办完回去了。
不会是托运行李时没把他的证件那些塞进去吧?
疑『惑』的拿出行李来检查。他的证件、钱包、电话什么的全都在她的行李箱里乖乖躺着啊!
那他是怎么来的?
安澈扬了扬手里补办的证件。让康欣颖知道他的能力是不可小觑的。说的话却不是讥讽。“颖颖,我好想你啊!”
见到他就窝着一肚子火呢,他这一声让她全身发麻的称呼就成了导火线。哧的一声,炸弹爆炸了。“想你个大头鬼。安澈,你怎么阴魂不散?”
要不是他及时的把门关上了,她的狮吼功定会响彻整层楼,保不定就有人因噪音问题而报警。
为防她再次发出震破耳膜的噪音,安澈扑上去捂住了她的嘴,求饶的说:“我的姑『奶』『奶』,这不是国内,你收敛点儿。”
不收敛的是他吧?他这一扑,可是把康欣颖给扑倒在床了。
此时的姿势呢?安澈在下,康欣颖在上,上面人的背贴着下面人的胸,很紧密的两人都向上侧卧着。
康欣颖挣扎着要起来,安澈搂得紧紧的就是不松手。
“你放开我。”
“别动。”安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变音了,似在忍着什么的压抑,显得暗哑。“你知道你此时的任何动作,对男人来说都是诱『惑』吗?”
是什么样的诱『惑』,她清楚。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他与她身体不一样的构造部位在发生着变化。她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不动,破土发芽的根茎就会缩回土里吗?
脸滚烫了,心跳加速了,身体微微颤抖,伶牙利齿的功能也消失了。头脑还是清醒的,却想不出怎样脱离他的怀抱。
被她甩下两次,他早就想惩罚她了,此时不正是好很的机会吗?
安澈的双臂继续收紧,似乎要把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去。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脖颈处掠过,酥酥的,痒痒的。她再不能保持僵硬的身体了,颤抖已让身体变得柔软。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本来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的。但此时康欣颖的脚趾头罢工了,头脑也罢工了,晕晕乎乎的任他为所欲为。
深吻、浅吻,吻得更加的晕乎了,她更不知道要拒绝了。
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衣服,从腰间开始,慢慢游走
这种感觉好奇妙,像田径场上蓄势待发要冲向终点迎接胜利。
完了,活了两轮生肖还能发生『尿』裤子事件。
也许是因为安澈沉醉于她的身体没有防范,也许是因为她羞涩而有了超越常规的力道,康欣颖只一把就推开了压在身上的安澈。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冲进了卫生间。
仰躺在床上『摸』着嘴角遗憾的回味刚才的味道,不甘心就此结束,一跃而起也到了卫生间门口。
轻轻敲了几下门,传来康欣颖慌『乱』的声音:“不许进来,你出去啊。你走啊,你换家酒店,离我远点儿。快走啊,我要出来取衣服了。你不许再在我房间。”
说到后来,声音已带上了哭腔。
他没把她怎样啊!不就是吻了吻嘴,『摸』了『摸』腰和背。她也在迎合呀!
不对,她好像是出于被动的本能,她太生涩了,生涩得连吻都总是在碰牙齿。
他想起了他妈说过的她连男朋友都没有交的话。难道,他妈说的不止是她到冗市后没交男朋友,还包括了以前?
二十四岁该是女人了啊,现在还有二十四岁的纯情女孩子吗?
安澈仔细的再次回想刚才的一幕,他要找出她是自然反应还是伪装出来的纯情。
听到外面没有了声音,康欣颖轻轻的转动门锁,探出头来看了看。目光所到的范围内没有看到人。
他应该是走了吧?
有异样,旁边好大一团黑影。
扭头,果然是安澈咧着嘴在对她笑。
第一反应是他知道了她小便失禁的事在取笑她。
尴尬的红着脸缩回卫生间,呯的一声把门关上了。隔着门说:“安总裁,我知道错了,请你高抬贵手贵脚放过我吧!我的房间太小,不适合你的身份,你就别屈就在这里了,赶紧走吧!”
房间是小了点儿,但比起他某些时候的条件,好了太多。他没有奢侈公子哥的讲究,说了声“挺好,反正是两张床,你一个人住,空一张也是浪费。”,坚决住下不走了。
康欣颖傻眼了,她可不想被他抱呀啃的『尿』裤子事件再次发生。躲在卫生间里不打算出去了。
嘭嘭嘭的敲门声被吹风机的声音给淹没了。康欣颖正认认真真的吹着她刚洗干净的**时,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
大惊的康欣颖不仅落了手里的**,还有吹风机落下的咣当声。“你,你,怎么能闯进来?你就不怕我正坐马桶上熏死你?”
“你进来一个小时了,不管是便秘还是拉稀都该结束了吧?”安澈看了眼白『色』地面上醒目的紫『色』,弯下腰用两根指头夹了起来伸到她眼前晃动,“没带换洗的啊,还要用吹风机吹干?要不要我给你买几套?”
一把抢了下来。那可是她的贴身小秘,除了她之外,还没有谁的手挨过。红着脸紧张的说出来不该说的话:“只是刚才『尿』湿了我才洗的。”
话一出口,脸更红了,把『揉』着**在手心的手藏到了背后。就像偷糖吃的小孩子被逮住了,心虚的做着藏无可藏的动作。
安澈与她的想法可不一样。
刚才意『乱』情『迷』下,成年人不会小便失禁,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她身体有了本能反应。但他不明白的是,二十四岁了的女『性』,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也该有这方面的常识啊!她真当是『尿』?
装清纯吧!
邪笑着凑近了问她:“你确定是『尿』?”
虽然事后想起来有那么点儿不同,但湿湿的一片,又没有颜『色』,不是『尿』是什么?。康欣颖有点儿后悔把**洗干净了,不然他问时,直接丢他脸上,让他鉴别去。
想归想,这事还真不能那样做。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竟然还直接的追问,明摆着刺激她嘛!
康欣颖又气又羞的一脚向他踹去。踹中了什么地方,她没看清,也没感觉出来。
能肯定的是,那是虚张声势的一脚,目的是表示她对他不满的警告。她还认为,谁受那一脚,都会是不痛不痒的。
为什么安澈却受了那一脚的重创?
他整个身子蜷了起来,躺在床上,手捂下\/身,看上去很痛苦,哼哼声一声连着一声。
康欣颖吓坏了,要是在国内,她会打120求救。可这是国外,她不知道是不是一样的号码。她站在床边除了隔几秒钟问一次“现在怎样了”之外,不知能做什么。
那部位太敏感了,她总不能扒下他的裤子来检视吧?
过了好久,听不到安澈的哼哼声了,他的手也放松的摊到了身体两侧。
康欣颖小心翼翼的问:“少总,没事了吧?”
“没事?”一张脸黑得堪比包公,怒意十足的说:“康欣颖,你太狠了,你毁了我今生的幸福。”
“啊?”康欣颖在他表现出痛感后最担心的事出现了。可她觉得那一脚真的没用力,但他刚才的痛,也不是装出来的啊!
内疚的扶他坐起来,侥幸的说:“少总,上厕所看看,看能不能『尿』出『尿』来。我想,我想,只要能『尿』出来,应该就没事的吧!”
她学的什么常识啊?安澈有给她上生理课的冲动。
“不行不行,你别动我,好痛。”才坐正身子的安澈痛呼起来,挣脱康欣颖的手躺了下去,将身体再次蜷了起来。
这该怎么办啊!康欣颖急得要去向人求救了。“你忍忍,我去前台找人来帮忙。”
“笨女人,这是找人帮忙的事吗?”安澈及时喝止住了她。她要是去惊动了医生,不就穿帮了吗?
被制止了,那怎么办?康欣颖想起了旅行箱里有云南白『药』,『乱』七八糟的一通『乱』翻,找出来连包装都没有拆就赶紧递到他手里。
要是云南白『药』能治这种伤,那男『性』病专科医生们全都得失业。
安澈再一次为她的没常识叹息。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让我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