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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摸着自己胸口的一块玉佩,在那个记忆里这块玉佩对他很重要,重要到能够让他用生命去保护,要不然怕早就被他拿去当了吧。
可是要是想在五天时间里挣到五十两,这太难了,有多难呢?就像是前世一个一无所长的人,想要在五天内挣够五万块一样的难,对目前的他来说他也算是一无所长吧。
一咬牙,古人还是决定先把这块东西拿出去当了,了不起到时候在赎回来就是了。
想到这,古人便往屋外走去,意浓刚才出去了,到也省了打声招呼。
现在正是晌午,太阳有些烈,地上又是苍蝇乱飞,再加上那个臭烘烘的猪圈,让古人的心情有些沉重,就像那被太阳嗮的焉了吧唧的树叶一样,要不是有一丝微风,古人都怀疑他已经中暑了吧,看着这乱哄哄臭烘烘的地方,古人心想得赶快弄点钱,和意浓搬出去,要不然老是住在这样的环境里心情难免受到影响,更重要的是要是染上什么怪病那就坏了。
五羊镇,街道上,可能是因为处于晌午的原因,街上并没有什么人,就算有一个两个都焉了吧唧的,太阳嗮的人打不起精神,树叶也都焉了吧唧的,就连刚才的那一点点风都没有了。
五羊镇不算是什么大镇,全镇也就八百户人家左右,不过因为是连接楚州和齐州的必经之路商业也还是发达,酒楼,客栈,妓院一个都少,更何况这里有一间金巧阁,虽然比不上齐州,楚州那里的金巧阁不过也是这里最出名的青楼了,比起其他地方的金乔阁这里的更受欢迎,只要你有钱,这里的台柱子你都可以睡,不像其他金乔阁,那里的花魁头牌你有钱有权都不一定能见着面的。
再说这里金乔阁的女子都是从其他大地方退下来的,年龄可能大点,不过生的也都十分漂亮,不是一般村野山姑能比的。
莫名的,古人就走到了这间青楼前。
阁楼高大,楼外有着两个等人高的石头做的石狮子,狮子嘴巴里有着一个圆圆的石头,威风凛凛,不像是青楼妓院,倒像是那个达官贵人家的府邸。
看着那铁画银钩般的牌匾,古人摇摇头,这提字的人怕是一个狠人了,古人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到那一丝铁血,就像是他第一次见他部队的首长提笔写那两个字一样。
“孤狼”战狼中队中精英中的精英小队,而他就是那个小队的队长,代号就是“孤狼”。
古人摇摇头,有些嘲笑似的笑了笑,一个青楼的牌匾,居然让自己想起了那一段可以说是“痛苦”的记忆,这是他所没有想到的。
“哟,古秀才,您来了啊!”这时候一个犹如老母鸡叫声的声音传来,虽然称呼不失礼,但是语气却实在是不敢恭维。
古人看着站在金乔阁门口单手插腰,拿着一把蒲团扇子的胖老鸨子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时不禁有些奇怪,这家伙前两天还对他毕恭毕敬的啊!至少在那个记忆力是这样的,怎么翻脸别翻书还快呢?
“你知道今年科举取消了?”古人朝老鸨问了一句。
“全镇子都传开了,就连后堂砍柴的老酒鬼都知道了。”老鸨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也就看了一眼怕是在看一眼就会让她掉了几两银子似的“我们玉儿今天没空了,古秀才还是请早吧。”说完扭着粗壮的水桶腰朝金乔阁里走去了,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过古人没有听清楚了。
这就给人下了逐客令了吧,一个开门做生意的人这样做不大合乎逻辑吧,不过商人逐利以前科举马上开考,她倒是愿意给这穷秀才一点好脸色和一分方便,不过老鸨子也有她的小算盘,可是现在取消,要到明年,鬼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她是老鸨,同样也是商人,不做无畏的投资。
那个老酒鬼古人见过,是个聋子,也是个傻子,挺可怜的,而玉儿就是这金乔阁新来的台柱子了,以前的古人远远见过两次,听说是从楚州过来的,人长得好看又会琴棋书画,颇得这里的人读书人追捧,以前的古人也不列外。
古人站在门外想了想,就转身朝镇上最好的一个酒楼走去,他会做菜,实在不行去做个伙夫也行吧。
金乔阁上,一个布置典雅的房间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附在小桌上发呆,少女长得漂亮,一双安静黑亮的眼睛里有着和这个年龄不符合的沉稳。
“他来了吗?”这女子就是金乔阁新来的台柱子扑玉儿,楚州金乔阁下来的女子,安静文雅,会写不错的字,琴弹得也不错,更会些诗词歌赋,在楚州都是有名的才女,只是因为得罪了一个大人物,不得不被金乔阁雪藏了起来,当然,更多的算是保护,她是被金乔阁当做新的花魁培养的,等那个大人物的气头过了,她也就可以回去了。
“来了,不过又走了。”这时她的贴身小丫鬟小兰皱着眉头说道“小姐,楚州那么多风流才子都围着你转,你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为何对那古人却是如此上心呢?”
“走了啊!”朴玉儿神情有些失落的说道“那你来给我磨墨吧。”她看着小桌上的一首诗说道。
那是古人写给她的,诗词并不怎么好,不过这一手好字到是让她着迷了,有着楚州第一才子的李牧羊的字都没有这个好看呢。
古人被人从酒楼里给请了出来,是的就是被请了出来。
当他说自己想要在这里做个大厨时就被掌柜的给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
这个年代除了职业专属以外,不管是山野村夫还是君子大夫都是远离厨房的。
一个秀才要来自己店里当个厨子,要是传出去他怕是要被这天下读书人给活活骂死了。
那群人,骂人的本事他可是见识过的,都不带脏字的。
“难道真的要把这玉佩给当了不成?”古人从怀里拿出那块玉佩。
玉佩是上等好玉,连他这个外人都能感觉出来。
其实要说是玉佩实在有些牵强,因为这就是一块没有经过打磨的玉,长有七八厘米,宽有个三四厘米,厚倒是有三厘米差不多,更像是一根长方形的玉条。
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他还是朝钱栈的方向去了。
钱栈,相当于前世的银行。
他上午说钱栈的掌柜请他当账房先生,那是真事,不过古人不想和这群人有着过多的交结,钱栈开出的银票,在七个国家都是能够兑换的,可想而知它背后有着多么恐怖的背景,越是恐怖的实力,就越是阴暗,他就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人,不想再过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钱栈坐落在五羊镇的东边,那是五羊镇最繁华的地道,凡是有头有脸的人都是住在这里的。
站在一个土里土气的大楼门前,之所以说它土,那是因为这楼门都是金晃晃的金子啊,也不知道是纯金的,还是镀金的,不过都不重要了能换着钱就行了。
古人看着钱栈门前的两个高大的银狮子嘴角扯了扯这两家伙恐怕就有好几千两了吧,不过再看看那个金灿灿的大门,他也就释然了。
压住心里想把它们搞回家的欲望,古人叩响了那对纯金的狮头铃,大门从里打开,跨过门槛就是大厅,大厅倒是简单,除了一个大金元宝外就剩两张椅子和一张桌子,只是古人看着那个等人高的金元宝时,心里刚压下去的欲望就又冒出头来了。
“妈的,要是把这玩意搬回去,几代人都够吃了。”
让古人意外的是这里居然没有任何伙计。
他走向其中一张椅子,椅子上有一个“当”字,而另外一张椅子上有一个“借”字。
古人在有着“当”字的椅子上坐下。
“请把典当物品放在桌上木盒里。”这时一个声音好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
古人到处看了看,也不确定这声音到底从那里传来,不过他也不怀疑他们会污了自己的东西,屋外的银狮子,金色大门,和那个等人高的金元宝,不都尽是显摆之物,更多是实力和财力的象征。
古人依言,把玉佩放入桌上盒子里。
刚放入,桌子转动了一下,那个盒子就慢慢的沉落下去,没过多久桌子再一次转动一下,盒子回来,同时,桌子上也多了一杯茶水,但是盒子里的东西却是不见了。
古人知道,他们怕是相中了这件物料了吧。
端起茶水,古人看着那碧绿的茶水,暗道一声“好茶”。
不过他并没有喝,而是放在鼻子前晃了晃就又放回桌子上,并不是他怕茶水有毒,而是这茶水不是免费的,那价钱可还不低呢。
眼看着茶水变凉,而那边也还是没有动静,古人不禁有些急了,他不想在这里白白浪费一天时间呢。
正当他要开口时,那个等人高的金元宝动了一下,然后沉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一个留着八字胡,身材微胖的男人,从那金元宝消失的地方冒了出来,对的,就是冒出来的。
男人穿着一件灰色衣袍,衣袍除了布料高级一点并没有其他特别之物,男人面色和蔼,一张有些婴儿肥的脸上总是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只不过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透露出他并不是一个和蔼可亲之人。
“钱掌柜?”古人看着眼前那个突然出现的精明男人试探性的问道。
“正是在下。”钱掌柜微笑着看着古人,把古人刚才放进盒子的玉佩双手奉上“此物价值连城,小店无法消化,还请三爷收回。”
神情恭敬,不像有假。
“三爷?”古人疑惑,不过还是收回玉佩。
“三爷可是天照三年三月三日生人。”钱掌柜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古人生辰。
古人眯着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胖子。
“那就是了,我们钱栈有个规矩,就是按照生辰称呼客人,同样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客人嘛。”钱掌柜并不介意古人看着他的眼神,毕竟他们去翻人老底也有些不太规矩。
古人点点头,算是相信了。
“更何况您还欠着我们钱栈五十两银子呢。”钱掌柜笑呵呵的解释道“这是钱栈的规矩,当然也是三爷您同意的。”
“你们还知道什么?”古人点点头,不做太多举动,只是这种感觉他不喜欢而已。
“仅此而已!”钱掌柜语气果断,态度坚决,不像是说谎。
“你们真的是吃不下?”古人摸着玉佩。
“确实是吃不下。”
古人点点头“那银子能不能宽限些时日。”
“规矩,不可改。”钱掌柜看着古人“不过您要是能来…”
“再议”
钱掌柜看着迈出门槛的古人,他不断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玉板手,这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
回到木屋,这也是快下午了,屋里传来镇镇香味,怕是意浓已经张罗好饭菜了。
推门而入,简陋的房间里的一张木桌上有着两菜一汤。
一个炒青菜,一个白水豆腐,简单但是却是实在。
白水豆腐,算菜,也算汤吧。
古人和意浓相对而坐,两人都没有说话的意思。
吃过饭,意浓有些慌乱的收拾碗筷,期间还打碎了一个白碗,这让古人很是诧异。
从古人进屋,吃饭的时候意浓就心事重重,老是心不在焉的感觉,古人心想可能是因为那五十两银子事,所以也没有多问。
直到夜色来袭,古人看着坐在不远处凳子上面色红润的女子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是害羞啊!只是让他奇怪的是“他们”是夫妻为何意浓却是这么害羞呢?
“夫人这是怎么了?”古人看着意浓似笑非笑的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呢。”意浓面色通红,低着头搓着手方,不敢直视古人的眼睛。
“天色已晚,我们就寝吧?”
意浓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走向床铺,衣服都没有脱一下跳到床上,躲到床的一角,抓着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
古人摇摇头,坐在书桌旁拿起一本古书看了起来。
这一看,就是好久,直到天色微微亮起。
“相公,要不你去休息一下吧。”意浓指着自己的闺床面色羞红的说道。
“嗯,好的。”古人迷迷糊糊的,爬进了被窝,被窝暖暖的,香香的,很快他就睡着了。
意浓看着那个在自己床上熟睡的男子,一时间尽然有些迷糊,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有一个月没在这床上睡过觉了吧,而一个月前的今天,正是他们大喜的日子。
一个月!
“这算轮回吗?”意浓自嘲了一下“顶多算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