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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罗西和周勃从杨家出来,走到村口,罗西对周勃说道,“周师爷,你骑上马,去府上把杨军、雷虎、雷豹叫上,再叫几个衙役一起过来,我在牛耿墓前等你们。”周勃道,“大人真的要开棺验尸?”罗西道,“难道还让我说第二遍吗?”周勃立刻闭嘴,不再问了,诺诺应允,骑上马往县衙而去。
罗西则沿着村口西边的道路向牛耿的墓地而来,这墓地里村口虽说不是很远,但一路都是上坡,走上去确实挺费体力的,有两刻钟的时间才走到牛耿墓前,这牛耿的坟墓被安葬在梯田的最高一阶,旁边是牛耿父亲牛大的坟墓,再旁边是杨彪父亲杨义的坟墓,从这看,两家关系一直不错。罗西在这等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等到诸人前来,等这一行人到了罗西近前,罗西才看到梅菊和杨军也跟了过来,梅菊看哥哥瞬间变了脸,知道嫌自己跟了过来,忙上前抱住罗西的胳膊撒娇道,“哥哥,不要生气了嘛,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府里,人家好闷的,再说了,你之前答应过我的,不离开我的,难道哥哥你要说话不算数嘛。”罗西被她这一通闹得,实在拿她没辙,便由着她去了。和诸人打了声招呼,走到牛耿墓前,上了柱香,对着牛耿的坟墓说道,“牛兄弟,多有得罪,本官为了解此案真实情况,不想让此案有所垢端,死者不能瞑目,生者不能善终,遂决定开棺验尸,还望牛兄弟见谅。”便让雷虎、雷豹及来的三个衙役挖坟掘墓,命诸人将棺材抬回县衙停尸房,罗西跟着一块回了,梅菊也骑着马跟在罗西身后一路嘟囔个不停,吵的罗西心烦不已,快到县城的时候,总算看着梅菊消停了会,杨军驱马走到罗西近前,说道,“有这么可爱的妹妹,还不好吗?拉着个脸,像谁欠你钱似得。”罗西狠狠斜视了杨军一眼,道,“没看见我在想案子吗。”杨军白了他一眼,道“好吧,你想你的,我回去练剑了。”说完,驱马回府了。罗西等一行人到了县衙,命人将棺材停放在停尸房,打开棺材,一股恶臭袭来,这种尸臭比福尔马林液浸泡过的尸体好多了,罗西很自然的从怀中取出面巾,递于梅菊、周勃等诸人,停尸房内除了罗西很自然外,其余人都恶心到呕吐,梅菊和周勃没接面巾,直接随其他人冲出房间,呕吐不止,罗西没办法,只好出去看诸人有无大碍,只见房外一片狼藉,拍着梅菊道,“怎么样?要不要紧,不让你来,非得跟着来,如果没事了,快回去找你杨哥哥去。”梅菊也是个倔强的丫头,听罗西这么说,从罗西手中抢过面巾,道,“没事,我没那么矫情,我还可以进去。”罗西看着她倔强的眼神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梅菊带上面巾走了进去,另一边周勃、雷虎、雷豹显然只是恶心了一阵,不愧见多识广,在官场待了这么久,罗西近前,将面巾递于几人,道“还验不验尸了?赶快随我进去验尸。”几人带好面巾,也跟了进去,罗西走到牛耿的尸体前,看着这具已经逐渐开始腐败的尸体,道,“死者从死亡到现在已过去半个月,但尸体能保存到这个程度,还是与天气、气候息息相关的。”罗西对着牛耿的尸体行礼后,说道,“牛兄弟,得罪了。”便让周勃在一旁记述,梅菊也在一边看着,时不时有些恶心,罗西这时也顾不得她,开始验尸,道,“从尸体腐败程度、尸斑的出现程度及尸体干瘪程度看,死者死了已有半个月,这与原案件死亡时间一致,死者死因确系腹部被刀刺入,腹动脉断裂,失血过多而亡,全身多处淤青,系死者生前与他人打架所致,这点和杨彪母亲所述一致。”罗西仔细看局部伤口的情况时,突然,注意到在伤口周围留有一个指纹印,想必,肯定是凶手留下的,遂从怀中取出一条面巾,将面巾沾湿,拓印了指纹后,收好,并让周勃详细记录了指纹。最后,另请了口棺材,将牛耿的尸体重新入殓,暂继续停放在停尸房。罗西将周勃记录的内容仔细看了看,让周勃收好,各自散了,回去休息。罗西和梅菊也一起回了房间,罗西将梅菊送回房间,叮嘱她休息一会,开饭的时候叫她。自己则走到杨军房间,见杨军在床上躺着休息,遂叫醒他,对他说道,“杨军,你醒醒,我有话和你说。”杨军睡意朦胧的起身,接道,“怎么了?”罗西道,“刚才通过验尸,我大概知道凶手是谁了,但还需要进一步确认,所以,我需要你帮我个忙。”杨军道,“帮什么忙?”罗西回道,“我需要你带着我的书信前去京城面见太子李诵,让他在全国收集每个人的指纹,我要证明每个人的指纹都是不一样的,独一无二的。”杨军知道了他的意图,知道他想用指纹辨别凶手,随即回道,“好,你写书信吧,我帮你跑一趟。”罗西立刻写好书信,并加盖官印,将信件折叠整齐,装入信封,交给杨军,让杨军即刻启程。杨军也来不及说别的,匆匆骑马奔向长安。
另一边,罗西则在着手准备收集定边县所有人的指纹,其中包括他怀疑最大的雷虎、雷豹兄弟,就这样,收集齐本县所有人的指纹,就等着与杨军从太子李诵那得到的指纹一起详加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