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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半天没有喝一滴水了,走得是又饿又累,天上的太阳是毒辣辣的,向地上射出万支毒箭,眼前的一切,都在枯萎,河床断流了,田地龟裂了,甚至连山林中树木,也已干枯成残枝。
再这么下去,秦皇朝一点希望都没有了,我不用去翻历史,直接就是这结论。
田地里没有禾苗,就结不出金灿灿的稻谷,农民没有饭吃,就只能吃草根,树皮,再接下来还会是泥土,
如果走到这一步,几乎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而事实真的已经到达了这无可挽回的地步,山的那一边,聚集了一小部分人,有老有少,从他们的形态来看,应该是一家子,祖宗四辈,都出动了,在山边,挖出一种灰滑的泥土,不停地往嘴里塞,几个细小孙辈,好象不太愿意吃,老太太就鼓励他们,抓住就往嘴里塞,不用啃,直接吞
这秦皇朝,没有多少时日了。
……
我这不是来看热闹的,更不是来指点江山的,我此次来,只为找一个人……刘邦。
刘邦这小子,是非常有争议的一个人,有人叫他无赖,有人却将他称作英雄,他是逆袭成功的代表,一步一步的,走向极致辉煌。
我这次来,就是来观摩他在困境中面对生活的勇气,因为我一直都认为,在困境中,人最容易失去信心和勇气,悲观,绝望等情绪会接踵而来。
……
刘家村其实并不大,要找到刘二也并不难,我在刘家村口的一口池塘边,遇着了一个老农,矮矮瘦瘦,皮肤又黑又邹,人倒长得很实在,这样的人一定不会耍什么滑头,我决定问一下路。
“你们村是不是有一个很无赖的人,叫刘邦,他父亲叫刘二,这刘二住那里?”我试探着问。
“我就是刘二,你找我那个败家子干什么,是讨债,还是约架”那老农倒也爽直。
“都不是,我是找他聊聊话儿,并没有其他”我认真地说
“你在村里是找不到他的,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了,吃得饱饭时他不会想家,吃不饱饭时家里也没饭吃,我们已经几天揭不开锅了,他回来有什么用,”刘二的活带着伤感。
“那怎么样才能找得着他”我再次试探着问。
“到镇上就可能见得着他了,赶热闹的地方,越有机率”刘父提醒我。
“你儿子是个能人,只因生活所迫,他一走会出人头地的”我对刘父说。
刘父倒是很随意,不咸不淡地说“这年头,能吃饱饭就不错了,不奢望太多。”
我谢过刘父,又出发了,临走,我将仅有的一点干粮,送给了刘父,刘父谢了再谢,收下了。
我不知此刻刘父的心情,据说人在低落的时候,特别容易受感动,从后来的一些野史中,我知道了刘父的触动特别大,他将这段事儿,演变成了一个励志故事,时常说给村人听,说他在最困顿的时候,遇到过一个异人,给他指点过迷津。他说那人一看就是个能人,长得帅,眼是眼,眉是眉,身高八尺有余,穿一身洒脱长衣,谈吐文雅,举止得体,疑是上天派来神仙,还送他一袋干粮,那味儿无法形容,吃了之后,神清气爽,百病全无。
我X,干吗我总是无意之间,就改变了历史进程。
……
此是后来事,而在当时,我是不知道的,我当时的做法就是去找刘邦。
三里屯的大街上,是人来人往,难道今天是墟日,我不敢肯定,我没有多少的心思去计日子,我要找刘邦,对于可否能成功找到他,我也很有信心,我有自已的一套办法。
走在大街上,吼叫几句,刘邦那小儿在那里,叫他滚出来,就这么一吼,自然就知道他在那里了。
为什么会那么自信,皆因这是一套很有效的办法,试想,在街上一吼,即使刘邦没听到,他的一帮喽啰,也许有听到的,回去一通风报信,刘邦不就被打草惊蛇,引蛇出洞了,再有,即便他的喽啰没听到,街上的邻居,一听是打听刘邦的,也会指一条明路。
我主意打是,好戏就要开锣,事情就有了意外,我还没有吼开喉咙,刘邦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刚走向大街,就见前面围着一大群人,有什么热闹好看,我也想看看,我一挤进人群,就见一伙人在打架,一方有十几个人,而另一方只有三几个人,
“这刘邦也忒大胆,对方这么多人,他一定吃亏。”大家都这么议论。
“末必,这刘邦是天下第一泼皮,没有充分准备,他会乱来?”
我插进了话。
“啊,你知道他的底细”有人对我对刘邦的认可持怀疑态度,
“其实,我也是猜的”我有些胆怯
甚至,现场这么多号人,我连那个是刘邦都没有弄清楚,我眼中的刘邦,是一个有能耐的人,长相自然非同一般,于是,我认定了一个人,后来经证实,他并不是刘邦,而是宰狗的樊哙,是他襟兄。
现场很快就火拼了起来,刘邦的这一方,一开始就挨揍,一直挨揍,除了樊哙,偶尔还手擂人几拳外,其余时间,就是别人的拳头雨点般落在他们身上。
这么下去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我这么对自已说,要不,做个和事佬吧?把他们架开,毕竟,我是来找刘邦的,如果他被揍成了猪头,动不得身,开不了口,我这一趟忌不是白来。
我走出了人群,就要上前去劝架,忽然间,一个板砖拍来,打在了我的头上,我控制不住身形,摇摇晃晃的,两耳聋鸣,呆在当场,任凭艳丽血液一滴滴溅落。
怎么回事,就这么无缘无故地被人打了,我可是劝架人,不是利益方,我仔细地揣摩了一下,就知道这可能是误解,我一出场,并不是在中间,而是在刘邦的那一旁,他们把我看作是刘邦的同伙,而那个拿板砖的家伙,原本是想砸刘邦的,结果被我挡在了前面,结果给了我一板砖。
刘邦这一伙,知道自已不敌,很快,一溜烟地走了,留下我在原地直骂娘。
过了许久,当我还在暗骂刘邦这小子不讲义气时,他又折了回来,把我领到一个又暗又黑的小屋子。
又矮,又潮,这是人住的吗?我不屑,刘邦好象看出了我的心思,一个劲儿地解释,说是有什么办法呢?就像刚才斗殴,他们人多,我们打不过,只能逃走,并不是故意丢下你,所以等他们走了再次找你,是无奈,他还说我是替他挨过板砖的人,这个恩他会记得还。
我还能说什么呢?即便说了,也没有用,还是来点实际的好,他问我有没有吃饭,他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饿,就直说了。
刘邦一听,倒是很爽快,说出去吃饭,吃饱肚子再说,带上他的一班兄弟,来到了街上的幸福楼。
我很疑惑,这群混混,吃好的,穿好的,有钱付帐吗?万一没钱付帐,又会怎样。
我迟迟疑疑,不肯上去,而他们则连推带拖,把我架上了幸福楼。
这一顿饭,他们吃得很开心,点最好的菜,喝最好的酒,而我则在观察着情况,那就是怎么卖单的问题。
吃得差不多了,他们的歪主意也来了,先是问这个,问那个,带钱了没有,这个摇头,那个晃脑,他们略一计议,决定溜,话一说完,嗡地一声,四散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