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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一山二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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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凌天将水灵柔救下后,返回水氏双尾鱼图腾部落,会见水百川。
  族人看见风凌天带着水灵柔回来,大为惊讶,有的开心,有的忧愁。
  水百川卧床休息,得知水灵柔回来,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了出来。
  这个寒冬,狠狠地将水百川蹂躏了一遍。
  水百川看着风凌天,嘴角翘起,欣慰地笑了笑。
  “父亲,水千里断然不会放过我们部落。我们联合起来,反抗吧!”水灵柔劝说道。
  围观的水氏族人听闻,大惊失色,反驳说:“不能和水千里族长反抗呀,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必定会丧命的啊!”
  “事已至此,就算你们不反抗,水千里也必定不会放过你们。他会把你们全部杀死,以震慑其他小部落。”水灵柔大声说。
  人群中一名老者,挥手大声说:“那可未必。我们只需将水灵柔抓住,捆绑起来,连同一些猎物送到水千里族长手中,料想族长不会如此残忍,一定会放过我们的。”
  有些人认同这个老者的观点,纷纷大呼要抓水灵柔。
  水灵柔气得全身发抖,不知道如何反驳。
  风凌天将水灵柔护在身后,从背后取出青铜剑,冷冷地扫视打算围过来的人。
  水百川激烈地咳嗽了一阵,然后用尽力气让大家安静下来。
  “我怕我是撑不住了。有些话,老夫要说了才甘心。希望你们能够静下来听我说完。”水百川捂住胸口大声说。
  族人以往比较敬佩这个白发族长,议论一番后,最后静了下来。
  “我的父亲,也就是你们前一任老酋长,有一天带着我和水千里去打猎。在一座山头看见两只猛虎在拼死搏斗。两只猛虎身后,都有一只母老虎和两只幼虎在远远观望。看上去是两只虎大王在争夺山头。我问父亲这两只老虎不是同一个族的吗?为什么会打杀起来?父亲对我说,如果不拼死相斗,它的妻儿将会被对面的虎大王杀掉。很多时候,我们战斗,不是因为我们要侵占别人的领地,而是为了保护身后的人,让后人有更多的生存空间。”水百川说到这里,愧疚地看了一眼水灵柔。
  “以前,我一直不懂父亲的话。直到灵柔离去,我临死之际,才大彻大悟。我水百川一直以来,甘愿屈膝,甘为人下,认为与世无争可以让妻女生活得安定快乐。可是呢,莹珠被劫,妻子伤心致死,而今,灵柔又在威胁下被人带走。你们可知道那是何种滋味?有那么一刻,我想拿起我的石斧,冲到水千里身前,将他劈成血泥!可是,我是将死之人,无用之人,走路都成问题,别说举起石斧。我可以怎么办?我只能牺牲灵柔的一生,换取你们的安定和平!可是你们刚才却说要将我女儿捆绑送到水千里手中,你们究竟是何种豺狼虎豹,有如此狠毒心肠?”
  说到最后,水百川猛地咳嗽一阵,口喷血沫。
  水灵柔赶紧上前搀扶水百川,**其脊背,让其好受点。
  一众族人听完水百川这番话,都惭愧地低下头。
  风凌天上前两步,用坚定的语气对众人说:“水千里为人如何,想必各位比我这个外姓人清楚。为了救回水灵柔,我将水千里二十名战士全部斩杀。想必水千里此刻应该知道了这个消息。按照他的为人,是不可能会放过你们的。现在摆在你们眼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反抗战死,要么屈膝求饶被凌辱而死。”
  水氏族人听闻如此,眼里都是哀怨的目光,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风凌天举起手中的青铜剑,往身侧不远的一根手臂粗的树枝斩下去。
  咔擦一声,树枝应声而断。众人大惊,未见过如此厉害物件。
  “这是我从火氏部落学习,摸索出来的炼金之术,名为剑。剑,为火神传给世人之利器。拥有这些武器,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共同抵抗,水千里未必能战胜我们。此外,我已带领野蛮人在湖边建立了一个部落营地,不久后就会带着利剑前来与我汇合。我们只要联合起来,一定能让水千里有来无回。”
  为了让这些陷入绝望的人提升士气,风凌天自信地说。
  听完风凌天的计策,水百川扬天狂笑一阵,大声说:“凌天,灵柔和部落就交给你了!哈哈哈!”
  水百川说完,狂吐一口鲜血,倒在水灵柔怀里,笑着离开了人世。
  水灵柔痛苦一番,在族人的帮助下,将水百川葬下。
  风凌天在水百川墓前,跪拜完毕,转身对水氏族人说:“愿意随我一起反抗的留下来,老弱妇孺可以前往湖边营地躲藏。”
  最后,留下不到一百人愿意留下。其他人部分选择去湖边,部分投靠其他部落。
  风凌天对水灵柔说:“你也到湖边和你姐姐莹珠汇合,这里是诱战之地,十分凶险。湖边相对会安全一些。”
  “可是……”水灵柔担心风凌天的安全。
  “放心吧。我风凌天绝不会死在这种地方的。”风凌天安慰水灵柔说。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风凌天带领水氏双尾鱼图腾族人在营地附近布设陷阱,用青铜剑制造尖矛骨刺等武器。
  水灵柔带领一众老弱妇孺前往湖边避难。
  石头带着野蛮人战士返回湖边后,遵循风凌天的吩咐,在水石穿和水莹珠的协助下,挑选出三十名战士,每人携带两把利剑往水氏双尾鱼图腾部落营地赶去。
  水灵柔和石头半途中相遇。那些水氏族人看见昔日那些瘦弱的野蛮人在风凌天的管理下,变得强壮勇猛,威风凛凛,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水灵柔摸着长大的小白,叮嘱石头要注意安全,特别要注意风凌天的安全。
  石头俏皮一笑,答应一定不会让风凌天有事。
  寒暄一番后,两队人各自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风凌天和石头汇合后,将青铜剑分发到族中最为强壮的一些人手中。
  这些勇士手握利刃,挥砍几下,把信心找了回来。
  一切布置完毕,等候水千里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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