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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离间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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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野蛮部落群情汹涌,水百川更加难办。水氏部落族人也十分诧异,议论纷纷。唯有水多肉得意洋洋,十分惬意。
  这时候,水氏部落一名族人看不下去,走出来对大家解析说:“我方才看见这水多肉用果子引诱莹珠公主的孩童前往他的住处,然后将此皮毛给孩童戴上。此事分明是这水多肉怀恨在心,恶意报复。”
  水多肉听闻,暴跳如雷,指着那名族人大骂说:“好呀!你竟然帮外姓人说道!真是叛逆反骨!”
  “这是我亲眼所见。水莹珠公主亦姓水,其子女亦姓水。岂有异姓之说!只是尔等作为,真是丢脸!”族人正义地说。
  水百川恶狠狠地瞪了水多肉一眼,向那正义族人说:“当真?你敢对着我族图腾双尾鱼发誓?”
  “当真!亲眼所见,岂有不敢发誓?”族人说完,对着水百川头上戴着的双尾鱼木刻图腾起誓说,“如有谎言,五雷红顶,尸骨无存!”
  水百川拍了拍正义族人的肩膀,表示感谢,然后转身对水多肉冷冷说:“水多肉,你敢对着图腾发誓?”
  水多肉没想到事情变化如此之快,吓得拔腿想跑!
  风凌天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扯住,摁倒在地。
  水百川赶紧让族人将水多肉捆起来,大骂说:“如此奸诈之徒,虚伪之辈!成事不足,却借三岁孩童出气凌辱!图腾在上,今判挖其一目,逐出部落,至死不能回!”
  围观众人对水多肉此次行径亦表示异常愤怒,大呼酋长英明,大呼逐出部落!
  在水多肉一声惨叫下,他眼珠被挖,从此逐出了部落。
  经历此事,水百川和风凌天马上召集部落所有人开会,希望大家在寒冬来临之前,能团结合作,共同发展。
  散会后,族人各自忙碌。风凌天带着小石头和水石穿调度族人工作,教授捕猎技巧、驯兽之法和耕作诸事。一切回归正轨,整整有条。
  那水多肉被挖眼驱逐后,怀恨在心。为了不暴尸荒野,他离开水氏部落后,往西南方向走去。
  西南方有另外一个水氏大部落,族人奴隶合计超千人。族长水千里,是水百川同父异母的兄长。统领着附近所有水氏小部落。故水百川只能称酋长,水千里则称一族之长。与水百川部落供奉的双尾鱼图腾不同,他们供奉的图腾为人身鱼尾的水神。
  水多肉爬山泄水,来到水千里的部落领地,被部落守卫抓住。经水多肉多番乞求,守卫才将他领到族长水千里面前。
  水千里虽然比水百川年长几岁,但黑发黑须,精神奕奕。不过如果不是当初丧妻之疼,水百川亦不会如此老态。
  水千里坐在岩石之上,俯视下面跪着的水多肉,威严地问:“来者何人?”
  水多肉哆嗦地说:“小的亦是水神后裔,本跟随水百川酋长。因水百川那厮昏庸无能,所以弃暗投明,前来投靠水千里族长!”
  “大胆!水百川乃本族长同父异母之兄弟!岂容你这贱民评论污蔑!拖出去处死!”水千里大怒说。
  两侧守卫领命,打算上前将水多肉拖出去处死。
  水多肉吓得慌忙磕头,痛哭大呼求饶说:“族长饶命啊!饶命啊!那水百川收留数百外姓野蛮人,养虎为患,养狼为祸,迟早会被灭族的啊!”
  水千里觉得事情古怪,便制止守卫,问:“此事当真?”
  “当真!不仅如此,水百川还收留了一个风姓外人。此人自称伏羲后人,名凌天,很是勇猛,当日独自闯入我方营地,打伤十数名部落守卫。要不是我机灵,躲在树后趁其不备将其打晕。恐怕他已逃脱。”水多肉夸大吹嘘说。
  站在水千里身侧一名青年冷哼说:“独自一人打伤你们十多名勇士?我可不信。还是说你们双尾鱼的族人都是无能之辈?”
  此青年乃水千里的儿子水破山,很是勇猛,能单挑族中十名勇士,被族人所崇拜。
  “不仅如此。这风凌天懂得驯兽之术,耕作之法。依仗酋长重视,在部落中横蛮无礼。现今水氏双尾鱼部落食物充足,人人得以温饱,储粮甚多,不断扩张领土。我看呐,水百川必定图谋不轨,留下外姓人和野蛮人就是为了增加蛮兵,壮大部落。如此下去,族长你至高地位将不保啊!”水多肉继续夸大吹嘘说。
  站在水千里另外一侧的一名头戴鱼骨的巫师,皱着眉头说:“若事实如他所说,那将是隐藏的祸害。”
  水千里面色凝重,他和水百川曾有芥蒂。若水百川有意谋反,也有可能。
  沉思一番,水千里安排探子前往水百川的部落营地确认消息是否有误,又命人把水多肉收押下去。
  数日后,探子回报,果然有野蛮人定居水氏双尾鱼部落附近,而且繁荣兴旺,个个精神饱满。
  “真有数百野蛮人?”水千里问探子。
  探子挠头,胆怯说:“因怕被蛮人抓了烤煮吃掉,所以没有细数。但过百人是必定有的。或许有些藏匿山中,数百人亦有可能。”
  水破山站出来,轻蔑地说:“父亲,请准许我带上一百精壮勇士,前去灭了那些蛮人,并向水百川讨个说法!嘿嘿,寒冬将至,勇士们亦应该出去搜刮些物资回来御寒。”
  “正因为寒冬将至,才不能随意斗争。若相持不下,则两败俱伤。”水千里担忧说。
  “族长,我有一计。”头戴鱼骨的巫师低声说。
  “鱼灵巫师,请说妙计。”族长对巫师说。
  “战,敌伤一千,自损八百,不可为。但族长作为一族之长,有权稳定部落,让水百川亲自赶走蛮人。若不从,冠以谋反叛乱罪名,号召其他部落围攻水百川。料想水百川不会为了那些野蛮人和整个氏族部落争斗!”鱼灵巫师献策说。
  “妙!甚妙!”水千里称赞说。
  “那我带上十数名勇士,前往双尾鱼部落,将利害关系和那水百川说一说!哈哈哈!”水破山请命说。
  水千里眼珠一转,说:“不,水百川可能不给你面子。我亲自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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