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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丁晴躺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天花板,吃完饭后,自己就浑身疲惫,可思绪却有千千万万,怎么也睡不着。福小杰在听到天国会是很久以前的事后,情绪明显有比较大的波动,他还把现代人当做一个新的种族,加上那高超的武艺,丁晴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福小杰他很有可能是个武林高手,而且还有可能是个归隐山林很多年的武林高手!嗯,起码是两三百岁了!两三百岁的老妖精,还长得这么年轻,我一定要拜师学艺,到时候学校那些傻x,本姑娘一拳一个!
哐当,丁晴被响亮的开门声拉回了现实,丁晴心中一紧。咔嗒,日光灯被打开,随后看到了福小杰提着个人进了房间,丁晴才放下心,好奇的看了看福小杰手中的人,秦首师长?福小杰将秦首扔在门口,自己晃荡了几步,靠在了沙发上。
丁晴有些害怕的问道:“福前辈,你没事吧。”没有回应。“福前辈,你怎么把秦首带回来了?”没有回应。“福前辈,天国会已经消失那么久了,您节哀啊。”没有回应。“福前辈,我浑身无力,可又睡不着。”依旧没有回应。“福前辈,我想拜师学艺!”“嗯。”福小杰发出了点声音。“福前辈,你答应了?”丁晴惊喜道,要不是自己动不了,真想扑上去给福前辈一个大大的拥抱。“什么,答应什么?”福小杰从恍神中恢复,好像自己刚刚暴走了,把那个校长杀了,然后自己提着地上那禽兽就回来了,我答应了什么吗?
“福前辈!你刚刚答应我拜师了,你可不能不承认!”丁晴郑重的说着。“哦,拜师啊,那拜吧。”福小杰不在乎说着。“怎么拜啊,要三跪九叩吗?可我动不了啊。”“不用,那拜佛才用得着,我们天国会不用,你加入了我们天国会,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就教你......”福小杰自顾自的说着,眼神随着自己的谈吐变得越来越无神。丁晴心叫不好,福前辈不会是要疯吧,赶紧叫道:“福小杰!都已经两百年过去了,还放不下吗!过去的就是过去了!”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也认为我们天国是邪教是不是,你也认为,认为。”福小杰从沙发上跳起来,满脸煞气的走向床上的丁晴。丁晴看着福小杰血红的双目,心里苦不堪言,自己刚刚的话,好像把事情搞得更复杂了,快来个天使救救小丁晴吧,求求天了。
“如你所愿,我的孩子。”温润的声音凭空出现,一本书从福小杰背后的桌上飞起,迅速的翻开,每翻一页就消失一页,一直到了最后一页,越变越大,最后扑打一下搭在了福小杰的头上,像一只大手轻轻地抚摸着福小杰。“福福乖,这样不对哦。睡吧~睡吧~”温婉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心,福小杰眼睛的血色渐渐消散,握紧的双拳也慢慢松开,而后就那么躺在了地上,打起呼来。丁晴看着眼前的神迹,本来应该激动的自己却格外平静,那成千上万的思绪也缓缓消散,听着那温声软语,也睡着了。
翌日。
“师姐,师姐,师姐?”男人站在床边,轻声的呼唤着床上的姑娘。姑娘翻了个身,丝毫不理,自己明明没有做梦,什么师姐师姐,我可能幻听了吧,继续睡继续睡。
嗯哼,男人清了清嗓子,一声历喝:“丁晴!你再不起来就迟到了!迟到了可是要被打板子的!”“哦,哦,我这就起,雅颂,你怎么也不早点喊我!”丁晴边惊叫着边迅速的从床上爬起来,迅速的穿上长裤,套上外套,刚下床要穿鞋,哎哎?丁晴赶紧抬起头,望向那个男人,哪个傻x一大早来吓自己,怎么是这个禽兽师长!丁晴惊恐的床头靠了靠,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埋回头飞快的穿好鞋,不对!丁晴再抬起头,就看见秦首揶揄的看着自己。
“喂,你这个家伙!你忘了昨天被我师父修理的样子了吗!”丁晴看着秦首那笑,气不打一处来,鼓起勇气,满脸愤怒的看着秦首。“你不知道吗?你师父走了。”秦首依旧笑着,回道,“临走前,他把你交给我了。”“不可能!你,你,你说谎!”丁晴慌了,为什么,福前辈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昨天自己那句话伤害到他了,我可以道歉啊,为什么又一声不吭的走了,我,我!
“好了,师姐,别胡思乱想了。吃早饭吧。”秦首看着丁晴的慌神,心里莫名的有些悲哀,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有多可怕,学校是有多渗人。“哦,哦,吃早饭。”丁晴匆匆的回应着,半天才反应过来,“你刚刚叫我什么?”“师姐啊,你昨晚拜的师,我今天早上拜的师,你就成了我师姐了。”秦首心里很郁闷,就晚了几个小时,自己这二十七八岁的大好青年,就成了这十五岁小姑娘的师弟,唉,报应啊!“你也拜师了?喂,你不会想做卧底吧!”丁晴看了看秦首,防备的问道。
“师姐,师父留了本秘籍在你床头柜,师弟我的洗髓可就全靠你了。”秦首自顾自的吃着,跟这小丫头片子,真的没什么太多可解释的。“你的洗髓关我什么事?”丁晴走到桌边,怀疑的说道。“师父说,他还有要事在身,没空帮我洗髓。他让你修炼出真气后再帮我洗髓,只有洗完髓才能修炼那秘籍。”秦首摊了摊手,无奈道。
“这样啊,师父真走了啊。”丁晴有些怅然,又有些开心,“那岂不是说你要受我掌控咯?哼哼哼,你这个禽兽!落在本姑娘手中,哼哼哼!”说罢,丁晴从桌上拿起一个包子就要往嘴里塞。“师父还说了,以你的资质二十天内就能修炼出真气,不过你没到秘籍二层之前都不是我现在的对手。”秦首从发愣的丁晴手中拿过小包子,一口吞下,嚼了几口,平淡似乎自顾自的说着,“所以,师姐,我会好好监督你的。我想,以师姐的资质,二十天应该就能到二层了吧。”“秦师弟,秦师弟,我的秦师弟呀!”丁晴立马从桌上又拿过一个小包子,往秦首嘴上递,“师弟哥哥,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们慢慢修炼,不急的啊,说不定师父过几天就回来了,到时候不用师姐我,你也能洗髓修炼了呀,对不对?”
秦首轻轻抓住丁晴抓包子的手,将其推到丁晴嘴边,松开手,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打开门,秦首坚定的说着:“师姐妹妹,别吃得太饱,早上有早锻炼,绕院子二十圈。”丁晴气恼的将手中的包子往秦首扔去,却砸在了秦首已经关好的门上,“禽兽!过不了几天,我一定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秦首靠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咒骂,和狼吞虎咽的声音,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舅舅死了,就算他不死,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所谓棍棒教育,那些所谓的军事化管理,都不过是自以为的正义;随着舅舅撕开伪装,告诉自己琪琪的死,随着自己从舅舅的保密柜里,看见了那些和高官们的利益往来,那些龌龊的勾当,那些所谓的信仰都崩塌了。呵,自己的人生,真是可笑。
“校园社消息,昨日一条名为‘惨不忍睹的文才书院学生’微博图集在网上引起了轰动,微博艾特的几个大V都立刻向有关部门询问真实情况。随后晚间自称文才书院毕业生的黄某,刘某等纷纷爆料,证明那图集并不夸张。”
“今天早间,文才书院的校长离奇死在了自己办公室内,警方初步断定,是被凶手用巨力掐死,不过凶手留下了指纹,真相应该很快就会浮出水面。”
“天花社消息......”
福小杰蹲在文才书院的接待室屋顶,听着里面不断响起的新闻报道,刚刚他在门口看到了几条横幅,上面写着“抵制网络暴力,为文才书院正名”之类的话,一群人在学校门口闹腾了半天,再然后又来了几个人,对着闹腾的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再然后就全进了接待室。他们的对话,福小杰很多没听懂,不过大体意思都是在说文才书院如何如何了不起之类的,福小杰对此嗤之以鼻,毕竟自己的俩徒弟,一个是这学校的行凶者,一个是这学校的受害者。
“家长请愿支持文才书院办学!”一声吆喝,由远及近,几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拉着横幅走过来,到了接待室门外,有个女人对着那些记者(从刚刚他们的对话中知道,那些拿着类似照相机的东西的是记者)咆哮着:“你们这些记者,都是以讹传讹的家伙!”旁边一女人立马接道:“就是,我们家小孩在学校呆的好好的,现在你门这么一搞,我们家孩子去哪,送你们家去吗?”“就是啊,学校这么好,你们这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啊都是。”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个人,嘟囔了一句,那几个嘀嘀咕咕不停的女人也是越说越激动,竟然哭哭啼啼起来。搞得记者不知所措起来。
“喂!你们几个!”福小杰是越听越听不下去,从屋顶站起来,指着那几个哭啼的,运起内力,喊了起来。屋下的众人都被声音震了震,纷纷抬头看向福小杰。“你们孩子在这上学,且不说这次的事情真假,学校都这样了,你们不想着先把孩子保护起来,在这请愿,请什么请,你们在这学校里呆过一天吗?”福小杰一口气说完还嫌不过瘾,又喊了起来,“我真是怀疑,你们到底是学生家长,还是学校的托啊,嗯,是托这个词吧,我现代书读的少,用错了你们别介意。”这时,几个记者反映过来,刚想拿摄影机,却发现福小杰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