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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落下来啦,西子”,吴王躺在床上,说,“什么鬼”,西子问他,想不出他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忽然从床上爬起来,跑到窗前,想着国家政事,他迷上了占星,这位一国之君,这个被女人毁灭的人,这个昏君?“是哪颗星星落下来了呢”,赵小云问他,他也跑到了窗户前,拎着她的裙子,这个时候她好像体会到了做人妻子的感受,为人妻室,须时刻相伴,直至终老,这是他对他的母亲的唯一的记忆,那个美丽又忧伤的动物,人这种东西,之所以可怕,就是不甘心“沦为”动物吧,所以就要始终努力的与他人分别开,礼这个字,最开始的时候是两个人一样的东西,然后愈来愈抽象,从任何人分开,人们都有“自己”的时候,这个世界就开始被毁灭了,或许这就是固定时空体存在的原因吧,人们的“自己”毁了人类,这种不可一世的动物,如果愿意“低下头来”,这世界会很美丽,低下头来不去征服任何东西,不去征服女人,不去征服世界。
就像吴王一样,如果不是要去征服世界,又怎会被我杀掉,赵小云想,“夫差,你在想什么”,赵小云问他,看着他的眼睛,知道自己是个男人,才靠的这么近的好不好,他在心里想着,他强壮镇定,毕竟一个可以征服一个国家的人是很厉害的,“你是怎么管理吴国的”,赵小云说着,他问了很多东西,他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历史书上的西子,他喜欢这样和他一样的男人,一个强大的人,一个杀戮者,“夷光,你是怎么夺过那个男人的刀的”,吴王一直手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的醉着说,还打了一个嗝,“大哥,那不是刀,是矛,矛,自己造的东西都不认识”,赵小云说着把一只脚踩到桌子上,开始讲起自己二十一世纪的英勇事迹,如何完成了别人都不曾通过的任务,成为一个顶级的杀手,如何经理一切公司事务,让他的公司运转起来,丝毫没注意到面前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吴王。
他爬到窗户前,扒着窗框起来,然后扶着自己的头,看着外面的月亮,“月亮,你好亮啊”,他喊。
清晨,天亮了,“夫差”,赵小云推着地上的夫差,对这个男人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毕竟都是别人背叛过的人,赵小云曾经在任务中发现自己的助手是对方的人,然后...那个助手再也没人见过他。她推了推他,才注意到他背后的伤口涛涛的流着血,他赶紧从远处的床上拿下来一个床单,他紧紧的捂住那个伤口,可惜此时止血已经晚了,“该死,有伤不应该接触酒精的”,他自言自语,心中有一万个他妈的,所以现在是这个吴王该死的时候了吗,还真有一点舍不得,他想到这里笑了两下,感觉自己好搞笑,“主机,在吗,我现在该做什么”,赵小云向大脑中的主机发出一个通告,主机没有搭理他,他把吴王抬到床上,此时屋里已经充满了血腥气,“西子”,他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他回过头,看到了和他的身体一摸一样的一个男人,“你是谁”,赵小云问他,“为什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赵小云并没有呆,真的,只是觉得世界很神奇,“西子,我是来带你走的”,这个男人说,低头看了看自己符合这个时代的装束,“怎么,我哪里很奇怪”,他又抬头看了看正盯着自己看的女孩子,一个豆蔻年华的女子,赵小云愣了愣,“你是来接我回去的”,他又愣了愣,说“回哪里”,“回家啊”,那个男人看着她,说“忘了我们小时候的约定了吗,执子之手”,赵小云忽然发现这是个没有秩序,和历史书有些不同的世界,他忽然想起.........。“你是谁”,赵小云问,所以我现在应该跟他走吗,赵小云正在心里思衬着那个男人看着她,拉过他的臂膀,不,是她,他们跑出了皇宫,这时,吴王醒了,一脸蒙圈的看着一个男人骑马把自己的女人带走,“来人,快救丽姬”,他坐起来,想要说话喊人,但是喊出的声音却都是无力的与虚弱的,“丽姬”,他长了张嘴,发出这两个字的音,然后看着也一脸蒙圈被带上马的丽姬,重重的倒在了床上,他吐的血把胸前的衣服染上了重重的血色。
吴王宫殿城外,一个男人身负着重伤,带着一个女人出了城门,“丽姬,我只能送你到这了,你走吧,我一定是要把你从那个地方带走的”,他两只手放在马的屁股上支撑着身体,抬头看着天空,“丽姬,快走吧”,他起身以为身前是正在往前跑的西子,却什么都没有,他一转头,看到了往回走的西子,那个装着赵小云的灵魂的身体,赵小云忽然感到一阵头痛,他发现大脑里好像记起了什么一样出现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是一个男人的脸,是他的脸,那个男人说“我会救你回来的”,是这个男人吗,她想着,这时主机开始讲话了,“西子,麻烦你把这个男人永远的抹去”,然后停止了讲话,“可我要怎么样去把他永远的抹去,是忘记吗”,“不是”,主机回答他,“把他杀了”,然后赵小云拿起手中的匕首,走到那个在马上的男人的面前,“我们注定是不能活着在一起的”,此时赵小云正在佩服自己的勇气与演技,“你用这把匕首自杀,我随后就陪你去”,他使劲挤出了几滴泪水,挂在这张绝世美颜上,有一种摄人心魄的作用,“好,我们来生再见吧”,这个男人拿着手中的矛,打算往自己的胸口送去,“西子,来生再见”,他说,然后从马上摔了下去,他看不到天空,只看到了马背,还有骑着马往吴王宫殿跑的西子。
“西子,恭喜你完成了任务,正打算将您送往下一个时空,请您做好心理准备,这是随机发放的时空”,主机的声音在他的大脑里响起,“你可能要一直从事老本行了”,“我懂的”,赵小云就喜欢这样强壮镇定,即使他不是真的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主机,我准备好了”。
她闭上眼睛,发现周围并没有镜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还好还好,回来了,他在心里默默地舒了口气,可不想再经历那种又娘又恶心的美女生活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草地上,旁边是一个大湖,他跑到大湖旁,看了看自己的脸,“我想我确实要从事我的老本行了”,他想,这是一张和他原来长得一模一样的很柔和的脸,一张男人的脸,比他却柔美了许多,大概男人都会觉得美吧,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面具,“我还要杀人吗,系统自动给我分配了一个杀人面具,你以为我是兰陵王吗”,赵小云忽然打了个激灵,闭上了自己的嘴,面相柔美,嗜血成性,他问了问自己的右手,真的有一股血腥味,和他以前的手一样,即使再掩饰,也掩盖不住的血腥味,他最熟悉的味道,从小就闻惯了的血腥味,“赵先生,你的第一个任务是去找你的刀,然后去杀一个人”,“呦呦呦,啥时候这么礼貌了”,赵小云调侃主机道,“不要以为我不会打你,每一次都是我讨厌的角色,你这样我是会很难过的”,他举起他的手,握成拳头,赵小云决定先去吃一只他很久没有吃过了的烧鸡,他走到一个客栈,看着可店里的小二直直的眼睛,“我是个男人”,赵小云不觉蹦出一句这样的话,“哦,客官,我是想问您要什么”,小二认真的说,这里的人看来都不认识兰陵王啊,他想,又或者这个男人并不是兰陵王,“客官,你今天带酒钱了吗,带了把前几天的也一起付了吧”,赵小云忽然觉得很无助,这一定是个穷逼,可当他摸向自己的胸膛时,却摸到了一些金子,他知道金属的手感,拿惯了刀的手,“给,记得找”,赵小云伸出手,拿出一点小银子,“好嘞”,小二笑着去拿菜,看来,这是个爱喝酒的男人,或许小二知道他的身份,他将小二喊过来,“告诉我我叫什么”,他拿出一把金子,放在桌上,“大爷,你叫大爷”,小二诚惶诚恐的赶紧答道,“不是,我是问你我叫什么名字”,赵小云问,“你叫...”,小二顿了一会,“大爷,您这就为难我了,我从没听过有人喊您的名字”,他说,俯下身,“哦,没事了”,然后给了小二一粒金子,心想,这大概是个隐居的主,没事,我就这么在这先快活着,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然就能够知道我自己是谁。
他看着面前的鸡肉,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那个女人的身体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他自言自语道,“西子,我们终于拜拜了”,他想,这时却看到了一个和西子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差点把自己嘴里的鸡头给扔出去,妈妈咪呀,我在做梦,他掐了自己一下,“西子”,他对着那个女人喊了一声,但那个女人没有回头,“还好还好”,他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自我安慰道,“希望没人听见”。
他走到第一次来到的这个时空的草地上,他在旁边寻找自己的房子,这样一个男人,家里肯定还有更多的面具,他在心里默默地想,然后看到了一个挂了整个房间的面具的房子,还有几把刀,“任务完成,请去杀人”,赵小云在桌上看到一个长相绝伦的刀,拿着它,出了门,要去杀谁呢,“杀了我自己算不算”,他自言自语,或许是时候找个小弟了,他心想,不过先要用他机智的头脑去赚点银子花,“收小弟啦,一月一钱”,他在街上喊着,这一次他可要在这个地方好好玩玩,上一次根本就没有玩够,他看着已经要黑了的天空,拉上桌子打算走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他的头发杂乱的绑着,“我很需要钱,我可以做你的小弟吗,能多给我一些吗”,这个男孩用哀求的语气问他,“好啊,我会多给你些的,毕竟只找到了你”,赵小云安慰道。明天去城南的面具屋找我,赵小云将这句快要吐出口的话收了回去,说“明天我在这等你”,“好,我在这找你”,这个男孩回答他。
“老板,再见”,他抬起他的手,还有那身民国时期的学生装,对,这里应该是民国时的地方,而且,他自己的现在的身份,应该是民国的一个手艺人。
远处发出了一个枪声,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赵小云,他下了床,发现远处一个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人,一个男人,他把他拖回到屋里,“大兄弟,你怎么了”,他问他,“帮我把这情报送到共产党手里,我死后,把我的尸体扔到湖里,别让人发现你,辛苦你了”,他说完这句话,就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所以,我要送到哪,大兄弟”,赵小云此时感到很无力.....。
赵小云在街头上摆买他屋里的面具,和那个男孩一起,他觉得这个男孩应该知道一些这个地方的事情,他就打算问他,这时,男孩回过头来,“老板,听说昨天有个共产党的情报员被共产党发现了,在城南,你没事吧”,他眼里闪着光,“没事,小子,你老板我身强体壮,只是身体有些虚”,他笑着说,“老板,你要是去唱戏,一定能赚很多钱”他说,带着真诚和无奈,“老板,小心点,好像是往城南的再南些的地方送去的”,“哦?”赵小云答道。
赵小云在那天回去时发现了一个路边的小女孩,他把她带回了家,一个非常瘦弱的几岁的小女孩,躺在路边,有些虚弱的呼吸,“妈妈”,她发出声音,打算叫谁去帮帮她一样,赵小云就把她带回了家,“以后我就叫你西子吧”,赵小云对他说,小女孩躺在被褥里,微微的点了点头,“西子,你的妈妈呢”,他问道,“妈妈被一群人带走了,他们要杀了她”,她哭着说,虽然只有三四岁,她却早已了解了死亡,死亡这种东西,在这个年代,虽然平常,却仍然让人心痛,“他们为什么要杀了你的妈妈”,他问,“叔叔,我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她是红军的人”,她悄声说,周围忽然仿佛因此而寂静了下来,“这样啊,叔叔不会说出去的,以后你就是叔叔的女儿了,好不好”,赵小云想,在就像有个女儿,没想到现在还真有机会了,有些讽刺,又觉得好笑,“嗯”,小女孩点了点头,小孩子就是简单,赵小云想。“希望你们都能幸福”,他在心里默默祝福他在二十一世纪的亲朋好友,他就这样消失了,不过这么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此时在赵小云的21世纪的时空,“你听说了吗,我们老板失踪了”,一个正从车上卸货的男人对另一个男人说,“我们老板最后去的地方好像是酒吧里的女厕所”,“额.....”。
“赵小云,我会找到你的”,一个女孩子在他家里的桌前坐着,自言自语道。
“老板,今天记得好好睡觉哟”,这个男孩摸了摸西子的头,西子看了看他,已经在这有一个月了,西子的脸蛋也慢慢的圆了起来。“西子,快来吃饭喽”,赵小云拿出一盘西红柿炒鸡蛋,他唯一会做的菜,“快吃吧”,在这个年代确是难得的美味,“西子,爸爸去做面具了,你先睡”,就这样,赵小云忽然很庆幸自己是个会画画的人,“小西,记得把那张纸条藏好”,赵小云忽然叮嘱道,这几天晚上,赵小云除了做面具,同样在寻找地下党的踪迹,他在城南南面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一个隐蔽的洞穴,前面有一块不知谁落下的馒头,很显然是有人来过的,只是,这情报都隔了一个月了,送过去还有用吗,他心想着。窗外想着呼呼的寒风,赵小云忽然体会到了身为军人的使命感,一种感觉很强大的东西仿佛在心里滋生了起来,“等着我,赵小云落下桌子上的灯,躺在桌子上睡着了”。
21世纪里,这个貌若西子的女孩在一个地方站着,身旁是电闪雷鸣,她举起她手中的铁棍,打算用雷击来杀死自己,不是说她要死了,怎么还不死,主机也再没有给她吩咐过任务,难道所谓的死亡只是停止任务吗,她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可是闪电都仿佛是有了生命,故意的躲过她,她站在摩天大楼的楼顶上,这里有一个避雷针。
在民国时期的赵小云此时已经到了孙中山提出了三民主义的时期,他觉得要不直接去参军,参加红军得了,他想着,然后往城南走着,走近洞穴里,发现了一个男人,一个受伤的男人,他走进他,“我有情报,你要吗”,这个男人睁开眼睛,看着他,“你是情报员,你没死吗”,赵小云刚想否认,但却不自觉的承认了,他挺想当一个红军地下党的,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他将手中的纸递给他,他看了一眼,我会把伤养好后将情报送回总部的,他笑了,很灿烂,又明媚,即便是在黑暗的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