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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冬听完元凉的话,心里震惊不已,原来与师尊比肩的人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毕竟白泽南可是连他祖父都要暂避锋芒的人,他再说白泽南的不是,这不是说他祖父更加不堪了么。
“后来白泽南怎么样了呢?”
“后来就发生了他和师尊对赌的事情,从出回到白泽家当任家主不再出世了。”
“哦。”
景冬点了点头,好奇的问道:“当年他和师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你想知道?”
见到师兄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景冬心中一喜,连忙点点头,说道:“嗯嗯,师兄你就透露一下吧。”
“想知道就问师尊去啊,刚刚我不就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了么?”
看着元凉一脸戏谑的神色,景冬知道自己被大师兄给骗了,气恼的跺跺脚。元凉看着景冬吃瘪的样子,刚刚那丝莫名的烦恼随风而去,他收起龙凤琴,轻踱着步子往回走去。
看着元凉慢慢离开的身影,景冬急忙说道:“师兄,那个白泽依你还没说呢!”
“过几天她来了你不就知道了么。”
“你要去哪里啊,师兄。”
“天机阁。”
“你又要去闯天机阁啊。”景冬一脸苦涩,心里想着自己要不要去呢?突然想到师尊那张脸,瞬间打了一个寒颤,对着元凉大声喊道:“师兄,等等我!”
天机阁,是天机门弟子试炼的地方,位于天机门驻地的东北角,是一座类似于高塔的建筑。门前的黑漆牌匾上上书“天机阁”三个古朴的大字,旁边有着一个小童在打扫着卫生。天机阁一共分为四层,按照琴棋书画排列,每层分为九重,对应着鬼谷一脉九个档次的实力。当然这里的琴棋书画并不是简单的写写画画,而是由这四艺演化的各种阵法。
“师兄,这次你要准备去往第几层啊?”
景冬边走边跟元凉询问道,他虽然跟景冬一起前往天机阁,但是并不是一起闯关。先不说景冬和元凉的实力差距,这天机阁的规则就是一重只有一个人能够入阵。当一个人入阵以后,阵法就会开启,其他人就无法进入其中。
“今日借得师尊龙凤琴,刚刚弹奏一曲,对音律颇有所感,所以我要前往琴阁第五重闯一闯。”
元凉看着前方的天机阁,轻抚着手中的龙凤琴,琴棋书画,他最钟爱琴,却最善于棋。元凉闯天机阁棋阁已到七重之境,书画都已过五重,唯独这琴阁还徘徊在刚入五重之境,一直无法通过。
“师兄好生厉害,希望师兄能成功闯过琴阁第五重。”
景冬脸上露出羡慕的神色,师兄虽然只比自己大了三岁,一身本领早就拉开自己不止一个档次,自己还在二重境徘徊。要知道三年前师兄除了琴阁只到三重,其他都是四五重的境界,每每想起景冬心里只有仰望之情,并无追赶之心。
“你也要好生学习,切不可落了师门名声,不管你志向在何处,学习都该认真对待。”
元凉对着景冬教育道,随着年龄的增长,元凉不再像以前那般宠溺景冬,也开始对他说教了起来。景冬连连称是,并无不耐之意,但是是否往心里去了,这还真就不好说。
“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又来闯天机阁啊。”
打扫卫生的小童看着元凉和景冬走了过来,急忙上前打招呼。小童只是刚入门中的预备弟子,只有经过各种考核才能留在门中,看到门主的两位亲传弟子过来,脸上尽是羡慕的神色。
元凉和景冬和小童打过招呼,寒暄问候了几句,吩咐他天冷了,注意早点休息。看着元凉和景冬朝着天机阁走了进去,小童心里暖洋洋的。
“师兄,你先去吧,我再想想要过哪一关。”景冬笑着对元凉说道。
元凉没好气的看了景冬一眼,说道:“你最好好好学学,不然被师父逮到,一顿责罚是免不了的,我先进去了。”
“明白,明白。你快去吧!”景冬对着元凉挥了挥手,做出一个鼓励的动作。
元凉摇了摇头,转身朝着琴阁走了进去。
看着师兄已经进入琴阁,景冬左右看了看,在一旁的角落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本古朴的书籍,和一块丝巾包裹着的糕点。
“现在师兄进去了,短时间不会出来,师尊也不会过来,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闯阵什么的,比斗什么的,有师兄就好,我只用跟着师兄就好。名,非我所驱,声,非我所逐。还是这《搜神记》与这桂花糕是我的最爱。”
景冬就这样,在别人都不知道的时候,做一个安静的人,在天机阁的角落偷着懒。
天机门大殿之中,鬼谷浩天坐在首座之上,旁边摆放着一套煮茶的器具。一个老仆在旁边精心的调制着茶叶,细心的将那珍贵的空雾茶放入沸水中。
“这臭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本事没学会,偷鸡摸狗的能力倒是增长不少。我都没怎么舍得喝点茶,就这样被他顺走了,哼!”
看着鬼谷浩天一脸气愤的样子,旁边的老仆笑了笑,说道:景少爷毕竟不是常人家的孩子,生性顽劣一些也无可厚非,若是好生教导,还是能够大有作为的。”
鬼谷浩天叹了口气,说道:“生在帝王家,这样的品行不知是福是祸,上面那位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老爷天机神断能断天下不平事,一个初生龙子还能翻了天不成。何况大少爷颇具老爷之风,有他看着,景少爷不会有事情的。”
鬼谷浩天并没有接话,而是用手指敲打着椅背,说道:“璇儿和她娘今天应该回来了吧,好些时日不见,没有她在身边,还是思念的紧啊!”
“怎么?心里就挂念着你的宝贝女儿,我这个糟糠之妻就从未想起么?”
一道略显嗔怒的娇声从侧门传来,寻声望去,一个身着紫色宫装的妇人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妇人大概有三四十岁,岁月的风霜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刻痕,不熟悉的人看到还以为只是二十出头的姑娘。小女孩有十多岁,两个羊角辫边走边摇动,身上的鹅黄小裙也在摆动着。
“爹爹,咯咯!你只想璇儿,不想阿娘么?”
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儿走了进来,鬼谷浩天老脸一红,看到夫人嗔怒的脸,急忙告罪道:“当然夫人也是挂念的紧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妇人也不与鬼谷浩天纠缠,牵着女儿走了过去。
璇儿挣脱了母亲的手,跑过去扑到鬼谷浩天怀里,问道:“爹爹,凉哥哥和冬哥哥呢?璇儿回来他们也不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