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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跟你说过,当年皇后娘娘生秦王时难产,要不是布神医,恐怕已经一尸两命。皇上自此拿布神医当救命恩人看待,允他随意出入皇宫,许他三个条件。今日瑞儿当着秦王的面诋毁布神医,我是担心……”
“担心秦王会将此事禀告皇上,降罪丞相府,还担心此事会传到布神医耳朵里,惹布神医不快。”夏薇澜接过话。
“唉……瑞儿若是有你一半聪慧我……罢了罢了。布神医医行天下,别说咱们元国,就别国受他恩惠的官员百姓都数不胜数,这瑞儿说的话要是传出去了,丞相府的声誉算是毁了!”
“瑞儿出言不逊,掌嘴二十,禁闭一月。父亲教子不严,捐赠一年俸禄,以慰民心。”
“这……”夏仲天犹豫了:“这是不是太重过了些……”
“父亲认为,是我说的自罚重了些,还是等着皇家降罪重了些?”
“我认为……为了皇家的脸面,秦王应当不会让这些话泄露出去。”
夏薇澜再次拿起书,没有出声。
夏仲天抱着侥幸的心态,出了东院。
夏仲天走后,夏薇澜将书重重摔在地上:“蠢货!”
黑衣人从房梁跃下,捡起书整齐摆放在夏薇澜面前,低头站在一旁。
“都听到了?”
黑衣人点点头。
“既然夏丞相想要多出点血,我也不拦着他,正好借此机会,去将军府拜访拜访。”
夏薇澜风轻云淡地拿起面前的书继续看着,好似刚刚发怒砸书的不是她。
…………
应该是回了家,南舒这一觉睡得很舒坦,醒来时已经到了未时。
“娘可有来过?”
“夫人来了三次,见小姐睡得熟,没让奴婢唤醒小姐。”
浣碧按照南舒的指示绾好发,照着镜子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太朴素了,只不过拿着珠钗的手被南舒制止住了。
“家里面,随意些。”
浣碧跟着南舒出了院子,还没到林素轻的院子就碰到了陈嬷嬷。
“陈嬷嬷。”南舒对陈嬷嬷还是很敬重的,本来是南舒外祖母的贴身奴婢,后来奶大了林素轻。外祖母见将军府没有婆母,担心林素轻掌管中馈比较吃力,便安排陈嬷嬷在身边帮衬着。
“小姐!”陈嬷嬷笑眯眯地说:“要老奴说,母女连心到底是母女连心,夫人也是想到小姐这会该醒了,免得小姐白跑一趟,吩咐老奴过来跟小姐说一声,夫人进宫了。”
“进宫?”南舒看了看天色:“照这个时辰晚膳怕是赶不回来了。”
“小姐莫担心,夫人说了,晚上会在宫中与皇后娘娘一起用膳,皇后娘娘与夫人情同姐妹,定会派人安全护送夫人回府的。”
“如此我便放心了。”母亲与皇后娘娘的交情有多深她自然最清楚不过。
“陈嬷嬷,不知与我一同回府的白师兄安置在哪个院子里?”
“在西院,白先生说他喜静,西院正合他心意。”
“师兄是这个性子,麻烦陈嬷嬷了。”
“小姐哪的话!”陈嬷嬷福了福身子,见南舒没有回房的意思,问了句:“小姐可是要去西院?”
“嗯。”南舒点点头,白诀也算她半个兄长,这府中他也只认识她一个,自然要去看看的。
“小姐刚回府,对府中还不熟,老奴带您过去。”
“不用麻烦陈嬷嬷了,有浣碧在这就行。娘去了宫中,府里还要多多麻烦陈嬷嬷照看着。”
陈嬷嬷看着南舒越看越喜爱,她以为从小在外长大的南舒会不懂什么规矩,需要教导一番,这番见南舒这般懂礼数,顿时欣慰又心疼,便没有执意要带南舒去西院。
进了西院,便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吵架声,南舒纳闷地往里走,她知道师兄的性子温雅,从未看过他与他人红过脸。
“你不过是和阿舒同一个师门,阿舒才会叫你一声师兄!我告诉你,阿舒的兄长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不要仗着与阿舒相处的这十二年就以阿舒的兄长自居,说到底不还是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若让我知道你跟他人说阿舒是你妹妹,我就揍你!”
南舒听到南安的这番话是又好笑又感动,从小在军营里打滚也造成了这直话直说的性子,但南舒还是觉得这话说的有些重了。
“大哥,师兄。”南舒在外敲门。
听到南舒的声音南安有些心虚地看看白诀,不知道他说的话有没有被南舒听了去。转念一想,他说的本来就是事实,也就没什么好心虚,转身给南舒开了门。
“阿舒!”
南舒看了一眼咧着一口大白牙的大哥和气定神闲地品着茶的师兄忍不住笑了笑,说:“我还担心大哥和师兄差了些年岁,聊不到一块去,想来是我的担心多余了。”
“舒儿是在说为兄老了吗?”白诀放下杯子,看了眼南安,叹了口气说:“不过也是,我可是足足大了安安十岁。”言下之意,我岁数比你大,你说的那些话我不与你计较。
南安手指捏得嘎嘣响,安安?这么恶心的话他也说得出来?要不是看南舒在,他一拳早打过去了。
南舒也被白诀口中的安安噎了一下,安抚了眼睛快要喷出火的南安,吩咐浣碧带几个年轻力壮的下人跟着南安回他自己的院子,防止他气狠了乱砸东西伤了自己。
房间里只剩她和白诀,南舒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也不怕他真的揍你?”
“你在,他不敢。”
南舒憋笑:“所以才这么气他的?”
白诀笑着摇摇头,抿了一口茶,问:“身体如何?”
“无碍,休息了会精神就回来了。”
白诀严肃起来:“还是要多注意,你这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嗯。”南舒苦笑,没想到两年前重生竟然把前世折腾自己出来的毛病也带了过来。
晚上坐在一起用膳的只有南舒南安和白诀三人。南如烈草根出生,从小无父无母的他在市井摸爬打滚十几年,后来遇上征兵,凭着一身的狠劲和招招毙命的手法才走到如今这个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