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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祥和的生活总是短暂的。
张祁山顶着革命军的名义,可以说在这地方骗吃骗喝。
虽然这又脏又乱的小镇看起来给人没有好感,但经历过战争的更知道珍惜身边的人,整个小镇更让人感觉到家的感觉。
张祁山行走在湖边,脚踩着湖水,欣赏着湖面的掀起的涟漪,
手里抓着那个U盘,由于上次的原因,他并没有看完,他现在特别想弄清这里面究竟还有什么。
但是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就要有一台端机。
但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能填饱肚子已经很好了,更别说是端机。
但张祁山还是游走在小镇里,到处询问别人有没有端机。
但找了大半天都一无所获。
天色渐渐麻了下来。张祁山端着一个残缺的瓷碗喝着里面的鱼汤。
鱼汤并没有什么调味品,只是加了一点盐煮出来的。
湖里的水都被污染了,湖里的鱼并不好吃,煮出来的汤有一股药品的味道。
但是张祁山此时端着的半碗鱼汤,却让他喝的无比舒服。温温的鱼汤和来自湖面的夏风,吹在人的脸上,给人一种无比凉快的感受。
满脸胡渣的中年人也是端着鱼汤,一下坐到张祁山的旁边。
“我听说你在打听端机的事情?”
“是啊,我有点用。”张祁山回答到。
“我以前带着小丫头逃难的时候,路过一座被废弃的小镇,哪里应该有吧。”
“那小镇离这也不是很远,从这一直往北,步行大半天就到了”
“哦,好,那我明天去一趟。”
张祁山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张祁山从小丫头家拿了一个背包一点干粮和水。
辨认了一下方向,蹭着早上天气不热多走一会。
张祁山一路上路过一座座废墟,饱经战火的残垣断壁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饱经战火的大地植被并不多见,远远看过去就是白茫茫一片。
有的时候还能看到一具具倒在地上只剩下森森白骨的尸体,有的尸体还没有腐朽完,上面还有苍蝇在--嗡嗡嗡--的飞。
让人看了想吐。
张祁山坐在有面墙下,躲着正午的太阳,吃着为数不多的干粮。
稍稍休息一下就继续顶着大太阳上路,太阳照在人身上有一种被烤熟的感受,嗓子里干的难受。
中午的太阳渐渐变得没那酷热,远远看见远处有一栋栋残破的建筑。
进入城镇,一股浓浓的泥土味,到处都是废墟,很难看到有完整的建筑。
张祁山在这残破不堪的城镇里面到处走动,发现了很多端机的残骸,却没有发现一台可以使用的端机。
张祁山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在一家网吧的二楼发现了一台还可以使用的端机,这个端机体型很巨大,那种老式的型号,现在已经不长见到了。
张祁山吹了一口气,飘起满天的灰尘。
张祁山抬出一个从一座废工厂里捡的液态电池连上,一按启动键,那台端机的玻璃屏上开始出现画面,就一个圆圈在那转啊转。
将近十来分钟过去,端机缓缓启动。
向这种机子,张祁山也是以前在教科书上见过。
“快啊,快啊,”张祁山口里轻轻喊到。
画面出现了,张祁山把U盘掏出来,轻轻插在那台陈旧的电脑上。
将近过了好几分钟,屏幕弹出了一个文件夹,张祁山打开文件夹。
这是一个非常非常慢的过程,这台陈旧的端机加载这个几十分钟的视频,足足花了一刻钟。
“加载完毕,”屏幕上弹出这几个字,张祁山兴奋的打开这个文件夹。
画面开始还是和上次一样,张祁山不想看见那些人屠杀的画面,便快进了一些。
画面一转,屠杀的场面不见了,实验室不见了,变成了一篇文章,说是文章其实更像一篇报告。
张祁山死死的盯着屏幕,辨认着上面的字。
经过了上百年时光的端机,它的清晰度已经的非常差了,再加上破损的屏幕,导致看不清究竟是那些字,只能看清一部分。
“什么帝王计划已接近尾声,,什么帝女胚胎已成熟,,什么帝女什么人类的希望什么什么的!”看的人云里雾里的。
但张祁山抓住了帝王计划这个关键词,这个东西肯定不简单,最后张祁山给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张祁山一把拔掉U盘,往裤兜里一装,又朝着他来的方向,原路返回。
晚上,月亮照的地上非常明亮,张祁山借着明亮的月色和凉快的气温,往碧湖镇而去。
这样的晴朗夜空,本应该有着漫天的繁星,圆圆的月亮。
可张祁山一抬头,什么都看不见,只看见白茫茫一片的天空,雾霾下的天空。
连夜不停的行走,天慢慢变黑,天亮之前的夜空是最黑的,这句话果然不假。
终于在天灰蒙蒙的时候,张祁山看见远远的碧湖镇。此时的碧湖镇非常的亮堂,三分之一的地方着了火。
张祁山见到这一幕,连夜赶路的疲倦一扫而空,慢慢被一种恐惧所占据。
他恐惧小丫头们受到伤害。他恐惧再出现一次屠杀,腿恐惧这次的事情是由他的到来所引起。
张祁山扔掉身上的背包,用最快的速度朝小镇冲去。
张祁山冲进小镇,小镇里面火光冲天,尸体遍地都是。
张祁山一路朝着小丫头家全速冲去。
矮小的棚子两面的砖墙都朝中间倒下去,张祁山见到这一幕两腿都软了,身体一软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坐在地上,他发现前面的断墙上有一件带血的衬衫,张祁山手脚并用爬过去,抓起这件衬衫。
衬衫整个被扯破,上面还有一个刺刀捅出来的窟窿,正反两面都有,泛黄的衬衫上还有好大一片血迹。
张祁山的眼泪顺着鼻子一直滴到地上,他爬到棚子残骸里用双手刨着石头和沙土。
眼泪顺着鼻子--嘀嗒,嘀嗒--的滴着这些石头上,张祁山用双手一点一点刨着。
石头划破了双手,鲜血留在张祁山一把一把刨开的泥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