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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大郎赶着一头牛回了家!
这让整个青叶村都炸开了锅,人们好奇前去询问,得到的回答都是:“我家二郎卖画赚的。”
云家二郎会作画?
青叶村的人,表示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
谁不知道,这云老大家因为束脩交不起,导致两个小子早已错过了,发蒙的年龄?至今大字不识一个,连一天学都没上过的云家二郎会作画,还用这买了一头牛!
这让很多人心里活络起来了。
是不是我家小子,也可以作画卖钱啊?
就算是买不了一头牛,一只鸡也成啊!
云琅正嘚瑟的跟村民们吹嘘,自己弟弟在城里是怎么将一只老鳖卖出了四贯钱,然后路过一家字画铺的时候,表示自己要作画,而且那掌柜的居然亲自带着他们兄弟两上楼作画,那画的一个好啊,就跟真的……
就在云琅嘚瑟的最嗨的时候,一个打巴掌抽在了他的脑袋上,然后提着他的耳朵,还不忘了拽着牛缰绳的往家里赶去。
“哎呦……爹……爹……”
“你弟弟呢?”
“他去打几个歹人去了。”云琅被云青山拽住了耳朵,那是不断的挣扎,只是很可惜他越挣扎,老爹手上的劲儿就更大。
“什么?”云青山一把甩开云琅,眼睛瞪得老大:“二郎去打歹人去了?”
“是啊,爹你可不知道,二郎可厉害了,一个人就把李家的四个仆役打的躺地上了。”云琅指着牛背上挂着的铁枪,满脸期待的道:“这就是二郎买来教我武艺练习用的。”
“你……真是气死我了。”云青山闻言那是脸色大变,上前抓起牛背上的铁枪来,在众人的愣神之中冲了出去。
“他爹你这是干嘛去啊!”
“二郎真的很……”云琅再次话没说完的,又被揍了,被村里一个年岁长的抽了几巴掌,他有些想不明白,一脸的无辜:“你们为什么打我啊?”
“真是糊涂老子,生的糊涂儿子。”抽了云琅一巴掌的老爷子,冲大家说道:“大家回家拿了家伙什儿,去帮忙,如果去得晚了那可是要出大事儿啊!”
“对对!”
“这就回去。”
村里的青壮们,闻言也对,这父子二人,那里是这歹人的对手啊?于是纷纷回家拿了家伙什儿就往这村外赶。
“哎呀,你们是不知道啊!”云琅再次的眉飞色舞了起来,然后被闻讯赶来的云周氏追的满村乱窜,说他怎么能丢下,二郎一个人回来,看她不打死他……
云青山提着杆铁枪,一脸焦急的往村外去,顺着路往县城的方向赶去,一路上是念念有词,愿菩萨保佑自己家二郎不要出事儿。
落日余晖。
冷风凄凄,灰尘扑扑的古道之上,云铮有些迷惘,是赚些钱,买上一些地,然后娶他个七八个老婆,做个乡下土财主?还是其他?
“我能干嘛?!”
如今已是北宋宣和元年了,那么按照历史记载,这海上之盟,好像就是今年被脑洞大开的徽宗赵佶给提出来的吧?
如果破坏掉与金人的联盟,是不是就能够减缓金人南下的步伐,从而能够安稳的度过余生,死了之后那管他洪水滔天?
无论是现实,还是从内心上来说,答案,是显然不能!
金人要灭掉辽国那是大势所趋,不会被他人的意志所干扰。而且他还只是一个乡下野小子,连个功名都没有,更何论其他?
“罢了,走一步算一步,先考个举人再说。”云铮想明白了这个事儿,那是心里轻松了不少,无论他想做些什么,这考取功名是必须要走的一步路。卸下了心中包裹,心情自然变的舒畅,开始兴致勃勃观看起两旁景色。
不得不说!
景色十的迷人。
其实都江堰他以前来过,但是现在跟后世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没有多少人为的干扰,显得更加的纯粹自然,甚至是很多野生动物,不时划过眼帘,这在后世几乎已经绝迹。
“咦?”
云铮忽然耳朵一动,前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连忙身子一紧,手按在了刀把之上,眼睛死死盯着前方。
“爹?”
只见一道隐隐绰绰熟悉的身影跃入眼帘,瞬间跟脑海里面,便宜老爹云青山的身影给重跌了。
“哎呀,回来了,回来了!”
“难道二郎真打跑了,拦路抢劫的歹人不成?”一个个,扛着扁担,锄头等农具的,村民青壮们,见到安然无恙的云铮,那都是松了口气随即疑惑了起来。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云青山看到二郎好好的站自己面前,那是不断感谢满天神佛,随即这黑黑的脸庞顿时一沉,上去就用铁枪杆去抽云铮。
“爹……你干嘛?”云铮一闪身,避开了,瞪大了眼睛。
“我让你躲,我让你躲。”
“爹……你干嘛啊,为什么要打我?”
“好好,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云青山就是一个庄稼汉子,那里打得着云铮,打了几下又加之跑着来的,气喘吁吁的拄着铁枪:“你还敢去打歹人,你有那个本事吗?”
“爹,你别生气,咱们回家慢慢说。”云铮心里暖暖的,这老爹显然是听说了自己一个人拦住了,这不怀好意的猛虎帮的成员,于是便叫了人一起来找他,于是嘿嘿笑着上前,想要去搀扶云青山,却被云青山一巴掌拍开了:“你爹我还没有让你扶着走的时候。”
“是是,爹你年轻力壮。”云铮连连拍马屁。
“那些东西,真是你作画来的?”
“是啊,以前咱们这山上不是有很多老道士的不是?”云铮那是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说词,于是说起来那是一点儿也不感觉这有什么可违心的。
青叶村靠近青城山,自然这附近的人,对于道士那是有着别样的崇敬,尤其是那些上了岁数的老道士。这灵岩山虽然没有青城山有名,但这山里也是有几家道观寺庙存在的,他说老道士谁知道是那个老道士?
“难道都是老道士教你的不成?”
“这老道有这本事?”
“哎呀,这老道真是不错啊,到时候我也把我家小子送去。”村民们,都是很朴实的人,也没有认为云铮有什么说的不对,纷纷脑洞大开的想着是不是把自己家的小子,也给送山上去找那些老道学习一下。
“着啊,都是老道士教我的,每天后半夜的时候,我都悄悄出去,跟他学了好几年呢。”云铮心里嘿嘿直乐,这样就好,以后若是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全部推到这老道士的身上就是了。
“原来如此啊,我说以前你怎么老是后半夜就要去茅房呢。”云青山一开始还有些将信将疑,最后看大家都相信了,于是也想起这二郎经常半夜起来如厕的事儿来了。
“是啊是啊……”云铮在心里冲云青山竖起了大拇指,这脑洞够牛,连后半夜上厕所都能够联想起来。
“哎呀,好的很好的很,以后二郎你也是读书人了。”
“对对,咱们村这是要出个读书老爷来了。”
“那是,那是,我家二郎以后肯定是要当举人老爷的。”云青山听得恭维之声,那是春风得意,走路都有风。
云铮一手铁枪一手大刀的跟在云青山的身后,发现老爹的腰板那是挺的笔直,甚至就连人跟他打招呼都是爱搭不理的,一副我很骄傲的模样。他开始明白了,这云琅的毛病是从那里来的,感情是从这里来的啊。
云家很诡异。
自打云铮进门儿,就发现屋子里的老娘云周氏,哥哥云琅以及还在病中的妹妹云三娘,都看怪物似得看着他,而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白花花的银锭子跟笔墨纸砚。
“这银子是从那里来的?”云青山还不知道,这银子的事儿呢!他只是以为卖出去的画,买了一头牛跟几匹布啥的,一回来就稀罕的去牛圈里看牛去了,进屋看到桌子上的银子那是眼睛都直了。
“问他!”云周氏指着云铮。
“哎呀,我的种就是厉害,一副画能卖这么多银子。明天我就去找人给老道长刻个牌牌。”云青山欢喜的不得了,抓起一锭银子来,跟有深仇大恨似得,狠狠的咬了一口,险些把牙口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