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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卓,着急火燎的催我过来所为何事?”曹操道。
“哎呀,孟德你可算来了。最近陈留郡下面的睢阳县出了一个南风县令你可知道?”张邈道。
“确有耳闻,听说其开粮仓、设医馆、分荒地、散种粮,还办了一个卸任的县令长和一个啬夫,查办的钱财直接赈灾了,真是大手笔。怎么,你治下的这么一个能人,不是你安排的人?”
“哎呀,我也是最近才知道。本来他这么做不合章程,查办所得财物应该上缴我们郡府,由我们郡府上缴国库才是,他倒好,连个招呼都不打,自作主张!”
“这样做岂不是更好,省得你这个陈留太守为了睢阳县的灾情分心了。你治下的官员如果都有这般魄力,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什么高枕无忧啊,那个叫李永的卸任县令你可知道,曾在富春县任职,和江东猛虎孙坚有交情,这不孙坚的信笺到了,看来他们交情匪浅,说大家都是同僚,让我不看僧面看佛面,秉公处理云云,最后还说如若不然要弹劾本官,气死我了,他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哎~此话差异,据我所知李永这是咎由自取,有南风县令审理,已经供实画押,游行当日,民心沸腾,实乃大快人心,非汝经手。汝可将此事如实告知,孙坚亦是晓得道理之人,定然不会迁怒与你。”
“这到是,还有这个张薄,张啬夫。唉~~~”
“一个小小的啬夫怎么了?办了还不就办了。”
“你可知道他是何人?”
“一个小小啬夫,又无任何壮举,我如何全部识的。”
“他是张让的义子,这不,天子的诏书都下来了,让严查严办,但凡有错,送人头禀报京师。”张邈说着双手将诏书拿给曹操观看。
“张让!这个奸贼,若非吾当年被其家丁撞见,早取了他的狗头。”曹操恨恨道,接过诏书仔细观看。
“哎,得罪了张让,我也护他不得,说不定还要牵连本郡守。可惜了一个人才啊,为了天下苍生,自己倒是要交代了。”张邈叹息道。
“哈哈哈,好你个孟卓,说了半天你是想让我保下你的下属,跟我演这一出悲情戏。”曹操笑道。
“此话差矣,实在是难得出这么一个为名着想又有能力的下属,就这么办了实在可惜,特地找你来商议此事,何来演戏一说。你孟德也是心系百姓之人,当初你献策与我屯田制,倒是被这南风用了去,你们倒是心有灵犀。”
“我与张让老贼势同水火,如果让那老贼知道这南风与我有交情,你这下属会死的更快。”曹操放下手中的诏书说道。
“哈哈,谁不知道你曹孟德,足智多谋。怎么样,是不是有办法了。”张邈和曹操交往日久,看曹操气定神闲的放下诏书,就知道他已经有了办法。
“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你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下属,会不会去冒这个险。”
“你且说来听听。”
“据我所知,这南风也是新任县令,没人知道他这个人。你随便找个死刑犯,枭首送到京师便是。”
“这可是欺君之罪,孟德何相戏耶。”
“哈哈哈哈,谁说孟卓憨傻,这不是很是精明着呢。”
“不要取笑我了,快说有什么好的办法。”
“此诏书乃是张让私自矫诏,天子定然不知情。汝上表天庭,具言李永并张薄罪状,汝为社稷着想,命新任县令惩奸除恶并赈灾安抚百姓,今治下皆颂陛下之德!天子为社稷故,必然重赏,张让这阉人定然不敢造次。你得了赏赐又保了下属两全其美。”
“可这碟文如何上达天庭,恐怕半路就被张让截下了。”
“吾正欲进京,碟文吾亲送宋国舅处,请国舅直接面陈陛下。”(宋国舅乃宋奇,宋皇后的亲哥哥。曹操的从妹,曹仁、曹纯的亲妹妹。)
“如此甚好,吾唯以盘缠相赠。世人皆言孟德奸雄,果不其然!”张邈玩笑道。
“世人皆言八厨善以财救人,所言非虚。”曹操道。
“哈哈哈”“哈哈哈”
南风看着黑土,面对突如其来的这一幕,满脸通红,心跳加速,不知如何是好,石化了一下,迅速拿衣服给黑土盖上。【我和这黑土相处日久,竟然不知道她是个女的,哎,古人何相欺也。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估计有她自己的苦衷,我且装作不知道吧。】南风又笨手笨脚的给黑土裹了起来。
其实黑土是中了幻术所致,一直在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迷失,精神力有高度崩着,见到南风的那一刻一放松,身心疲惫的黑土就昏了过去。幻术,也就是现在的催眠,南风后来想应该就是用脑电波去控制别人产生幻觉,意志力不坚定的就会更容易被控制。
南风听着黑土呼吸也是正常,心跳也正常,怎么也叫不醒,心里很是着急,也不知道黑土是受了内伤还是中了毒,哎,要是华佗在就好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一声长嘶,那朱雀骥竟然从乱石堆上一跃而下,来到南风身边。紧接着听到石堆那边许褚喊道:“恩公,你在不在?有没有受伤?俺虎子马上就爬过来保护你。”
“我没事,贼人已经跑了,但是黑土兄弟~黑土还是昏迷不醒,我带她去找华佗诊治,你和子龙在此等我回来。”南风说着将黑土放上马,一手扶着,一手拉闪电鞍一跃而上,双手从后面环抱黑土,拉起缰绳,策马直奔睢阳县。
岷县,一伙人策马赶着一群牛羊慌忙逃窜中,有二十人之中,个个骑着马,手里拿着弯刀,马肚子上悬挂着短弓。
“隗震,后面有人追来了。”
“追兵只有一个人,胡烈你带几个人去干掉他。”
“你们五个跟我走”胡烈带着五个人调转马头,搭弓引箭,奔来人而去,看着将近,一箭射去,这边刚放箭,就听到有破风之声,猛的侧头附在马背上,一箭擦着耳朵过去,脸上被箭尾拉了一道血口,堪堪躲过。后面跟着的却倒霉了,被一箭射在了眼睛上,摔下马去。
剩余四人纷纷放箭。来人骑着马,马肚子左面一杆马朔,右面还有挂着一张弓,左手握弓,随手一拨打落箭矢,右手早拿箭矢在手,扣箭弦上,拉弦放箭,对面一人应声落马。
“不好,是双弓仲颖。”胡烈看到来人,知道不敌,放慢马速,等手下三人过去,调转马头仓皇逃窜。回头看时,只见手下三人一个照面被来人用马朔刺下马两人,左手拿马朔,右手拿箭搭在弦上,右脚蹬着弓臂,身体前伏在马背上,有腿后蹬,一箭过去竟然射在第三人后背,胡烈也不敢多想,策马狂奔而逃。
“隗震,是双弓仲颖。”
“什么,怎么又是他,撤乎,牛羊不要了。”隗震发一声喊,众人四散而逃。
双弓仲颖也不再追赶,自顾赶牛羊而回。
济世堂
“去药房服药吧,每日一剂,五碗水熬两碗水,早晚各一碗。三日后自当痊愈。去吧”华佗道。
“谢谢神医,谢谢。”
“此乃县令仁德,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去吧。下一位”华佗谦虚道。
只见一人,二十七八岁,身体清瘦,倒是面色红润,眼睛清澈似水,神采奕奕,颇有道风仙骨,刚在华佗面前站定正要讲话,南风抱着黑土冲了进来。
“华佗,快快快,看看黑土兄弟这是怎么了。”南风冲进来将黑土放在桌子上,看着华佗把脉。来者也不避讳,伸手去拿另一只手把脉起来。
南风这才注意到那人,心里想这人是谁啊,看着那人神态给人一种很舒服的亲切感,这感觉好像似曾相识。看看华佗正在把脉,嗯,这不就是医者的亲切感么,与那人神似。只见华佗闭着眼睛,自顾的感觉着脉搏,初时眉头一皱,随即一笑。南风再看那个人,亦是眉头一皱,随即一笑。
“仁公,无碍。”华佗道。
“这是心力憔悴之状,只要一味药就能调理好。”那人笑着看着华佗道,随即拿笔背过身在手上写了字,转过来交给华佗。
华佗接过笔,亦在手上写字。
两人伸出拳头在一起,摊开,南风看时只见那人手上书:“女枣”华佗手上写:“枣女”
“哈哈哈”两人相识而笑。
南风看着那人,心想这位是谁啊,竟然敢和神医华佗切磋医术,看他们俩那惺惺相惜的样子,看来华佗还挺认可他的。
“元让,这位先生是?”南风以为是华佗的朋友,所以问道。
“仁公,吾亦是初次见面,黑土姑娘,这是心力憔悴,拿大枣煮水喝下,修养半日就可无碍。”华佗道。
“在下南阳张机,字仲景,游历至此,听说县令开医馆普救众生,陈留郡内广为流传,前来看病者堵塞整条街,想着可能人手不够,特来相助。”张仲景说道。
张仲景,东汉末年著名医学家,被后人成为医圣。
“太好了,先生能来实在是陈留郡病患之幸。我去将黑土兄弟,姑娘带去休息,你且随我来,我带你找地方休息。”南风说着拱手一揖,抱着黑土来到房间,放在床上,吩咐学徒下去拿枣煮水,带着张仲景来到华佗住所旁边的房间。
“先生且在此休息。”南风说道。
“不用,请给我一个静室,好于病人诊治。”张仲景说道。
“这,暂时没有整理出空闲的诊室了,里面都是学徒们进山采的草药,先生暂且休息,等明日整理好了再为患者看病也不迟。”南风怕张仲景游历至此,舟车劳顿,好心想让张仲景休息下。
“病患正受着病痛折磨,我怎么能好好的休息,如果没有地方,暂且借大人县衙公堂一用。”张仲景说道。
“如此有劳先生。”南风拱手道。
张仲景高坐公堂给病患诊治,被称为坐堂医。(此乃某某堂的‘堂’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