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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朱厌的话,脑中立马就浮现出一只神兽的名字,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组长称号不会就是白泽吧,那个‘通万物之情,晓天下万物状貌’的神兽白泽?”
“猜对了,白泽的称号就是白泽,给他这个称号的原因是因为他的洞察力和记忆力本身就已经达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当时对他进行考验的是从从兽,听说从开始到结束从从兽的六条腿每一步都被白泽看穿了。”朱厌看起来对此事饶有兴趣的样子,但是说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不说了,转而神秘兮兮地问我“那你猜猜白儒是什么称号啊?”
我脑子里转了一遍各种看过的古典神怪典籍,想了想现在知道的这些称号几乎都和名字比较相像,就张口问道:“白虎?”
“不对。”
“白狼?”
“不是。”
“那白?,白鹤,白毫,白猿,白稚,白鹿总会有一个对了吧。”
“不对,都不对,你思考方向错了。”
方向错了?是哪个方向?应该叫儒什么吗?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以儒开头的神兽。如果是名字中带有儒字的话,似乎好像也没有想到什么神或者神兽的名字中带有儒字的。
“哈哈哈哈,猜不到吧,你想想之前白儒老弟是做什么的?”朱厌倒是笑得开心,我却在那苦苦思索。
之前白儒大哥是做什么的?我记得在刚到这里那一天晚上的那个欢迎会上,白儒大哥曾经自己说过自己在运玉米的时候追尾了科长的车,所以才有机缘加入到七科的。那么白儒大哥以前应该是运货的或者是农民。
农民?我脑子中瞬间出现了一个名字,这个神不仅是象征秋天的神灵,同时也是一尊主掌刑罚的神,和白儒大哥的经历很是相像。而且名字中有一个发音相近的字。
我试着问道:“白儒大哥的称号是蓐收么?”
朱厌听到后咧开大嘴笑道:“对对对,你总算猜到了。我说白儒老弟,你还要在他后面站多久啊。”
我听后一惊,很明显朱厌那句话是对我身后人说的,从语义上看白儒大哥就在我身后,但是我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惊讶的我急急一回头,却没料到牵动侧腰间的伤处,一阵抽痛让我无法挺直上身。
但是我还是挣扎着抬起头看向我的身后,的确,那熟悉的身形不是白儒大哥还能是谁。
“喂,别回头那么急,你身上还有伤呢。”朱厌急急地扶住我。
我没理朱厌,勉强地站起身来,看着一脸严肃的白儒大哥问道:“白哥,是科长让你来放了我的吧?”
白儒大哥没说话,径直打开门后掏出一具明晃晃的手铐带在了我手上。
“喂喂,白儒老弟,刚才不是看你的样子还挺开心的么?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了,这小兄弟身上有伤,好歹也是你们组员,你担待着点。”朱厌看白儒大哥一进来就给我铐手铐,突然慌了神,从他话中应该是在说白泽组长的时候就看到白儒大哥过来了。
按照推测来说,既然白儒大哥有听完我的话的时间,那么事情就不应该很紧急。但是听完之后又一脸严肃的直接进来将我带上手铐,看起来又是很要紧的公事一样。这种行事作风还很不像白儒大哥的做法,让人摸不清头脑。
虽然手铐已经戴上了,但是我却没有走,反而站定问道:“白哥,我做错了什么事能让你带着这手铐过来找我?”
“不管你做没做错事,这都是规矩,必须要遵守的。”白儒大哥嗓子有些沙哑。“现在带你去黑先生那,当面对峙一下。是不是那把匕首是你私自扣留的,是科长冤枉了你,还是你真的监守自盗,去了就知道了。为了防止你逃跑,只能出此下策。”
“好,既然你说了原因,那我就和你走一趟,证明我的清白。”因为那匕首本就是黑先生赠与我的,所以我颇有底气过去见其一面,而且我十分想看看当科长这些不信任我的人知道是黑先生送给我的匕首时的表情,那时候一定很精彩。
一路无话,又和白儒大哥来到熟悉的黄龙路,不过这次白儒大哥则是把车直接停在了忘川路四十三号的门口。门口熙熙攘攘的行人却好像一个对这间典当行感兴趣的都没有,就连对我这种手上带着手铐家伙,这些行人连一个质疑和怪异的眼光都没有,这就很奇怪了。
但是现在不是问这些事情的时候,我抬头阔步走进了那家典当行。这间原本阴翳的典当行现在变得特别热闹,黑先生慵懒的坐在柜台后面,不知道从哪搬出来的桌椅茶几布置成了一个小型的会客区域,科长,白尘和白泽组长正坐在茶几旁轻啜着茶。茶几上摆放着在私窗透进的阳光下闪着迷样光辉的轮回。
“科长,我把人给你们带来了。”虽然我进入典当行那一瞬间大家就已经注意到我了,但是白儒大哥还是例行报告一样说了一声。
“黑先生,你这有毛巾什么的么?帮他把他脸擦擦吧,上面什么颜色都有了。”白泽组长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我的脸怎么了?因为在地下的时候也是没有镜子,再加上侧腰间的伤痛让我没有时间去在意脸上是不是有什么异物的样子。
没多久黑先生就递过来一块浸湿的白毛巾,当温热的毛巾盖到脸上的时候,我感觉到脸上有什么结块的东西正在脱落。当擦了两下之后拿下那块毛巾,我看到那块白毛巾上多出了红的黑的黄的各种颜色五彩斑斓的颜色,红的是我的血,黄的和黑色应该都是趴在地上时蹭到的灰土。
擦完脸之后,黑先生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着我,那深邃而又虚无的眼神就那么扫过我的脸。之后,黑先生笑了,他转身拿起轮回问我:“这柄匕首真的是我送给你的?”
“是的,我送过来之后你送给我的,同时还送了一柄剑鞘,是拿阴沉木雕制的剑鞘。”
“那这柄匕首叫什么名字?”
“原名是鱼肠剑,因为重铸了之后还没有固定的名字,你让我拿着这柄剑去给它创造新的命运,所以我给它起名叫做轮回。”我不知道为什么黑先生会这么问我,但是这么问总有他的用意,我便一板一眼的回复他。
“我拿到这柄匕首之后有做什么奇怪的举动么?”黑先生笑着问我,但是这笑容不同于前次见到的时候那种诡异的笑容,显得十分优雅。
“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举动?”我思索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情,突然想到其中一个不寻常的举动,于是说道:“你拿起轮回的时候曾经在你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当时你力度掌握得很好,伤口没有外翻也没有流血。我当时还蛮诧异的,为什么会有人拿自己的手臂试刀。”
黑先生听了我的话,顺手卷起自己的左臂袖子,露出他苍白纤细的手臂说道:“你说的是这个伤口?”他将小臂上的伤口展示给我看。
说是伤口但是已经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痕迹,就像是新肉已经生长出来的样子。
“应该是这道伤口…但是为什么已经愈合了?”我惊讶的说道。
“这个先放在一边。”黑先生没有正面回答我,转身问道:“魃,没错吧,我说了我把鱼肠给了你们七科的一个员工。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这个事情双方描述都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问题,辛苦黑先生了。”科长站起身对着黑先生略一欠身之后说道:“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选择赠与这家伙你想要很久的东西呢?”
黑先生诡秘一笑说道:“那是鱼肠自己做的选择,既然选择了他那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
“喂喂,你们聊天的待会再聊,现在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了吧。先把我这手铐解开,然后你们再聊。”我看科长和黑先生似乎还要聊什么话题,急忙喊道。
“白儒,把他手铐解开。”科长语气平淡的让白儒大哥解开我的手铐。
解开手铐之后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清爽了许多,在加上科长先前有冤枉我的情况,所以占据着道德至高点的我一屁股做到这茶几前,不客气地拿起茶壶就对着嘴倒了下去。
“唉,别…”白尘想出言阻止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我一口气将那壶茶都倒进了肚,之后还吧唧了一下嘴回味那茶的味道。
“这茶怎么感觉不太对啊?味道是不是有点奇怪?”我还在回味其中茶味,感觉不仅有茶那种涩口的感觉,还有种油腻的感觉在口中,还有一点砂砾的味道。
“好喝么?”白泽组长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深意。
“还可以,就是有点沙子的味道。”
“那就对了,毕竟这也是出土物嘛。”白尘倒是不客气的笑了出声。
“出土物?这是什么茶?”我听完之后心理发毛,急忙揭开壶盖看向里面茶叶。里面茶叶各个饱满完整,除了颜色更暗以外不得不说是一壶极品的茶叶,但是没法看出属于什么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