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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堂倌疑惑问道;什么样的怪人?
‘不需要什么样,但凡举止言谈不同常人都算,好好想想,否则这根黄金你拿不到的,而且.......嘿嘿’。男子诡异一笑,脸上无端漏出一股贪念和调戏,堂倌当即打了个寒碜。心颤下情不自禁便将眼光望向二楼窗户,毕竟真论怪,整栋楼的人都没那二人怪。
这四人也随堂倌眼神望上,才见了两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儿,此时两人若无其事坐在窗前淡定喝茶。他们目光刚望过去,那俩男孩儿也望了过来。两边眼光交错,粗眉毛把黄金不由分说往堂倌手中一塞,四人当即放开堂倌往二楼轩阳子恒走去。
堂倌一惊,那知这无意之举会酿成如此结果,这几人明显是来找麻烦的,可不能由自己挑起事端,顿时快步抢先跑上楼梯拦住,双腿都在闪道;站住!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虽然我不是什么君子,但也不要你黄金。你们可知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来捣乱,虚皇境的高人可会出手的。乾錌不准惹是生非,这是规矩。
‘你还真给自己长脸了是吧’。粗眉毛身边那名络腮胡子道;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络腮胡子直指一边一堆宝石道;是他们给的多吧!你怕我们打扰了你的财主,便还编造个狗屁理由,敢骗我们,信不信一巴掌抽死你!
堂倌愣了,哪知他想法瞬间便被他们洞穿了。但话都说了,即便是身子打颤也撑着强硬语气,因为虚皇境的人是他信仰,是他还能站着的底气。他坚信别人会畏惧虚皇境高人,但可惜他不知此次来人都是些什么人;还请四位移驾,这里有虚皇境高人保护,不准有任何是非。
粗眉毛四人讥笑走在他身边,自然停下用刀子般眼神盯着堂倌,这四人每一个在外面都能独挡一面,此时全都散开气息围住一个普通人,堂倌哪能承受的住,片刻心中发冷全身无力,脚下一软直接瘫倒楼梯上。前胸后背都被汗迹打湿,一时半会定是起不来了。
粗眉毛冷声一笑,当做全没看见虚脱的堂倌,大步一跨,四人全上了二楼。
靠窗的地方无论在哪儿,都算是得天独厚,往往人们便总喜欢坐在窗下。两杯茶还冒着热气,茶香飘飘,被微风吹拂满地。轩阳子恒将头偏相外面,似乎全没感到那四道慑人目光。粗眉毛靠在桌前,看了看身前椅子,又看了看望着窗外‘心高气傲’的两人。冷哼一笑,嘭,一脚抬起踩在椅子上,差点把椅子踩的散架。之所以没踩散,大概是一只脚踩椅子样子要帅些。
粗眉毛啪声一掌拍在桌子上,嘴角往上翘起一哼道;外面又没美女,你两莫非还情投意合不是?倒不如回头来看看大爷我!像我这等魅力无双的真男人,比什么都好,嘿嘿。转头对身后三人笑着道;你们说是吧!
‘是个屁’!络腮胡子道;你这般样子,即便是那三岁小孩儿看了都要哭,鬼来的魅力无双。还是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一表人才,貌似潘安。给哥让让去!络腮胡子挤在桌前,左边看看淡定的轩阳,右边看看更淡定的子恒。面上一皱,连连摇头道;你二人果然还是没我帅。
轩阳皮笑肉不笑道;有事请讲,没事请滚!
‘哟哟,你们看看,你们瞧瞧,这小子年龄不大脾气到是不小,如此心高气傲的小辈也是难遇啊!有脾气,可哥不喜欢。络腮胡子语气一冷道;知不知道就冲你这话,我就算让你躺半年也是你活该!
‘我到是觉得你们适合先躺个半辈子看看’!子恒看都没看四人一眼,依旧端上茶茗了口道;要是觉得躺半辈子太短,睡一辈子也行的。
‘嘿,我怎么就这么看不惯这小子了’!络腮胡子顺着手臂将袖口一挽,好像要一巴掌往子恒抽去。他后面灰衣男子飞快手一动,快的如闪电般伸出,五指一扣,一下将络腮胡子手腕抓住。这一静,真像他手本来便扣着络腮胡子手腕。这一静化动擒拿试既快又准,但此一手,便足以说明此人实力可谓相当不凡。
灰衣男子好像极为不满,眼睛一瞪道;我们是来礼贤下士的,不是来蓄意滋事的。说完便也靠在桌前对轩阳子恒道;还望你二位别介意!因为你们介意他俩也不会改的。说正事吧!那个......什么......好像.......灰衣男子苦想了会儿,转身对一边无所事事的男子道;老刘,我们是来干嘛的了?
老刘撇了眼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叫我来的好不好。
‘瞧你两个记性’!络腮胡子鄙视道;都说鱼的记忆有七秒,你们还连鱼都不如。络腮胡子摇摇头,一脸嫌弃,慢慢从怀中掏出一张画。这张画,正是先前轩阳子恒到处扔的那张。
络腮胡子摇了摇,好像要吸取轩阳子恒注意力,但怎么看样子都很蠢;这张画该是你俩悬赏的是吧?
‘应该是吧’。轩阳平淡道。
‘请问怎么个赏法’?
‘自然是按人赏了’。
‘真有意思’。络腮胡子笑笑道;我们这儿四个人,你们要赏四份还是一份赏四人?
‘都不是’。轩阳摇头道;我说的是按图中所画的人来赏。
‘你图中画了人’?络腮胡子惊讶道。
‘自然是有得,而且不止一个’。
‘那画了多少人’?
‘不知道’!
‘要说我们知道了’?络腮胡子嬉笑道;画是好画,内容也太丰富了。
‘那你说说画中多少人’?轩阳微笑道。
‘开始有两个,也是你们这般年龄,后来换人后,人就变成四个了,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或许吧’。
‘那赏金是什么’?络腮胡子期待道。
‘我也想知道赏金是什么’!轩阳长长一叹。
‘你敢耍我们’!络腮胡子一气,拍桌立起。这一吼声音大的如击鼓,上下两楼久久震响而不散。堂倌好不容易舒下气,差点又被双耳震聋。顿时只觉的天旋地转,噗通一声呆坐在楼梯上久不能平复下。
‘奉劝件事,乾錌可不许争斗的,你四人这是要坏了规矩’?轩阳头没动,眼神一撇,如道刀芒看着络腮胡子。
‘嘿嘿!络腮胡子嘚瑟一哼,双手撑着桌子站起,俯下身头颅倾下快要压在轩阳头顶,极为藐视道;规矩,什么狗屁规矩,几个虚皇境的说的几句话算的了什么,你们画中之物我们见过,单此一点快给我老老实实将赏金奉上,如若不然,今天你二人还真别想踏出这栋楼’。
‘呵呵’!轩阳一下笑了出来。但马上收敛下道;那般如若不然?
‘啪’。络腮胡子一巴掌把桌子打的粉碎,说动手真动手,紫檀碎木屑飞溅到处都是。一脚将身边椅子踹飞,碰声砸在不远护栏上碎个干净。
‘这就是下场,懂了没’?络腮胡子恶狠狠道。
轩阳好像愣了下,但立刻摇摇头道;这桌子椅子得赔钱,打坏了真可惜。
‘我是说这椅子桌子便是你们下场’!络腮胡子气愤道。
轩阳对着子恒道;木屑飞的到处都是,堂倌清理麻烦了。看来还是走吧!
俩人站起便欲往楼上走去,络腮胡子气的满脸通红,这两人傲慢放肆之状,可谓是自己从未见过!一晃挡在两人身边,身一动而拳头早已备上。呼声砸了出去,碰声一震。一堆碎木屑卷的如漫天黄沙,那几根支撑的两米大木柱和数张桌椅,顿时间毁的一干二净。二楼半数成狼藉一片,好在二楼人不多,否则若在集市,早伤了许多无辜。
轩阳子恒一闪出现在楼梯口,他二人到是丝毫无损,络腮胡子拳头落下未伤及半分便避开了。轩阳子恒面色淡定如初,像是全然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无比随和抬着步子往楼上走去。
‘听说西街外面有个地方,那里是乾錌最有名的食府,里面各中佳肴珍稀无数,反正近来也是闲着,不妨明天去逛逛吧’!轩阳抬着步子道,虽自言自语,但很明显是在问子恒。
络腮胡子火冒三丈,这俩人居然还能如此放肆淡然聊天。一股戾气都在头顶升腾,像是道将焚的烈火,他脚下崩声一震,二楼瞬间爆穿三米窟窿,人已像离铉利箭嗖声窜出,一息而跃在轩阳子恒头顶上。他气息大放,握拳落下如记铁锤轰然落下,动间便是嗡然之声,只听的砰,整个楼梯顷刻毁于一旦,八米长的楼梯成了细堆木片。
络腮胡子脸色剧变,不仅是他,其余三人脸色也是说不出的凝重。轩阳子恒一闪,竟出现在堂倌瘫在楼梯上。他二人如早立在堂倌身边似得,堂倌眼睛一眨便见了身边多两人,像鬼般出现的身影,差点将自己吓的晕过去。
‘西街的食府平时人很多吗’?轩阳淡然开口问道。毕竟要去还是了解下比较好。
‘不,不,不是很多’!堂倌吓的断断续续道;那里东西很贵,去的人也少。
络腮胡子惊异看着轩阳子恒那淡定到无视样子,又看了看没动的灰衣老刘和粗眉毛三人,他们四人目光即惊又惑,眼光一动,嗖声间四人一闪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