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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敢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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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进几人风尘仆仆,在路上又走了十来天,终于是赶到了延州城。延州城处在与西夏交界之地,因了西军重兵驻扎的缘故,城池虽坚,但人口不多,比不上中原的大城。
  在城门口时,见一群人围在那里看官府的告示,史进便也挤进去看了一番。不多时,史进一脸沉重的返回来,低声说道:“几位哥哥,我们杀了华阴县尉的事情发了,官府已是行文各处,连这偏远的延州城也贴上海捕文书了。”一旁的王母听闻之后只是一个劲地抹泪。
  王进说道:“大郎勿急,这里也没人认识我们,只要我们别泄露了身份,想是不要紧。”
  几人进了城,先找了家客店安顿下来。安排完房间,再将王母送去休息,王进几个便坐在了一起,准备商量下该如何找个出路。
  史进说道:“几位哥哥,那告示上可是明明白白写了我们五人的名字,这番要去从军的话,只怕是不太可能。”
  陈达接话道:“不是听说老种相公用人唯才,凭着我们兄弟几个的身手,随便给个军中身份应该是不难吧。再说了,我们在华阴县杀的可都是些该杀之人。”
  朱武解释说道:“西军再怎么说,也是属于朝廷的,我们现在因为杀了官差而被通缉,要是还能入军籍的话,这官府面子上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军中的相公们是不可能准我们投军的。教头的那些故交能不告发我们已算是仁至义尽,我们就不要再去麻烦他们了。”
  史进道:“我们好不容易赶到了这里,要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又回去?叫我上山落草,我是不干的。”
  王进说道:“几位兄弟先不要多想,我明日就去找找那些故旧相识,把话说明了,能不能进军中说不准,不过总要去问问。老种经略相公用人一向是不问出身,非常人行非常事,他未必就不肯给我们个出身。”
  朱武点头道:“往日也有听闻老种相公用人不看出身,只希望这次也能放我们进军中。王大哥明日先去问问,我们就在这店里等消息。这阵子大家尽量别出门,不然万一惹上什么事情,牵出我们被通缉的身份就麻烦了。”
  第二日王进向店里掌柜的打听了那几个旧相识的住处怎么走之后,便去街上买了几样礼品,径直找过去拜访他们。
  王进的这几个老相识都是在经略府里当差,住处也挨着,按着客店掌柜指的路,他很快就找到了地方。
  王进最先拜访的是跟他最熟的李虞候家,这个李虞候对王进的武艺尤其欣赏。
  故人相见,少不得一番寒暄问候。李虞候又命人去请了隔壁的几位也跟王进相熟的军中同僚过来。
  不多时,几人便齐齐过来了李家。李虞候也命人整治了一桌好席面,拉着王进几人入了席。
  王进端起酒杯,“各位哥哥,小弟今日来实在是有事相求,想请各位帮忙……”
  话还没说完,李虞候已经伸手压住了王进手腕,示意他放下杯子,“教头无需多说,我等明白你所求何事。你放心,凭着你的武艺,来我们军中,定然能换个出身回来。”
  见王进一脸诧异,一旁的陈虞候解释道:“教头有所不知,今年年初时,太尉府就行文到经略相公府上,言说要追捕你回去。可也不想想,他太尉府如何能管得了我们西军的事情。”
  另一位张提辖说道:“陈兄慎言啊,如今高太尉一心想插手我们西军的事情,这等言语传出去就不好听了。”
  陈虞候吃了口菜,“怕他个鸟,他派个什么鸟监军来,是什么意思。我们西军几十上百年来厮杀出这么个局面,他还想来摘桃子不成。”
  李虞候劝说道:“两位兄弟说这个干嘛,今日是为教头接风洗尘,别说这些晦气事。”
  陈虞候看向王进问道:“教头,太尉府那文书上也没说你犯了啥事,只说你从东京城里出走,犯了军律,你给大伙说说,到底是怎么恶了那高太尉,惹得他这般追着你不放。”
  王进答道:“各位哥哥有所不知,当年高太尉还没发迹之时,曾想向先父学棒,我父亲看他心思不正,不愿传授,后来起了冲突,他被我父亲一棒打翻。因了这个缘故,他就记恨在心,刚当上太尉,就想拿我立威,趁机报复。我见势不妙,就带老母亲匆匆离了东京城,想着来投奔各位哥哥,可是路上碰了些事情,迁延到这个时候才来延州城。各位哥哥,我要是不跑的话,在高太尉手下能有好果子吃么?他一看到我,不就会想起当日他是何等破落模样。”
  李虞候道:“这人着实可恨,因着自己心思,就要害教头。教头既然来了我们西军,便只管安心,我们兄弟几个帮你活动一番,谋个出身不是难事。”
  几个虞候提辖都是如此说,只让王进放心。
  王进端起酒杯敬几人,“各位哥哥高义,小弟铭感于心,一起喝了这杯。”几人一同举杯。
  放下酒杯,王进又说道,“哥哥们,实不相瞒,这番来延州的路上,小弟跟几个弟兄曾做下来一桩事。路过华阴县时,我等将华阴县尉那狗官给宰了。”
  桌上几人听了,都是惊住了。
  王进说道:“各位也知我王某人性情,绝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那华阴县尉所做作为,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陈虞候一口闷了杯酒,“教头为人,我是相信的,那什么狗官,宰了就宰了。往日老种相公麾下,也是多有收留那些犯过事的好汉,只要上阵敢打敢杀,立了功勋,谁敢管你。”
  李虞候道:“今时不同往日,最近高太尉可是一直盯着我们西军,可不能被他抓着把柄。”
  李虞候又问王进道:“教头做下这事,可曾有其他人知道。”
  王进答道:“不瞒各位,这事已然发了,我等进城时,还看到了官府追捕我们的告示。”
  李虞候说道:“想是这几日刚刚递过来的文书,我等还不知道。不过这样一来,教头入军的事情就不太好办了,毕竟恶了高太尉之事,可大可小,但这杀官被通缉,我们只怕是周全不下。”
  王进说道:“小弟明白,也是不愿瞒着各位哥哥,才如实相告。”
  陈虞候道:“教头也不要担心,我等都知你是忠孝之人,假以时日,那什么狗屁县尉的事情定会水落石出,也能给你个清白。教头也不要怨我们,实在是这阵子情况特殊,高太尉一直盯着我等不放,可不能给他留下可乘之机。前两日,渭州府也曾来文,说我们经略府里一个提辖犯了命案,老种相公也是不敢多管,只让官府依法行事即可。”
  李虞候道:“确实如此,想那鲁达为人仗义豪爽,我们也是知道的,这番打死个什么人,也定是有原委在里面。”
  王进一听这事,不禁心中感叹:真是命中注定,这鲁达犯下的命案十有八九就是打死郑屠了。便问道:“这鲁提辖打死的是不是一个姓郑的人?”
  陈虞候道:“教头怎么知道,看那文书上所说,确实是个姓郑的屠户被打死了。”
  王进答道:“我们此番经过渭州,正好结识了鲁达哥哥。因为这郑屠要强娶一个弱女子,我们几个看不下去,就跟他起了冲突。鲁达哥哥也只是打了那郑屠两拳,当时让那人手下给抬回去了,谁曾想竟是死了。”
  陈虞候笑道:“我就说了,鲁达不是那种作恶之人,果然如此。想他那对拳头,在我们西军也是赫赫有名的,一般人吃上两拳,还真怕是受不住。”
  王进又问道:“那鲁达哥哥可曾走脱?”
  李虞候说道:“鲁达那光棍性子,见机得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王进道:“那就好,那就好。各位哥哥也跟我交了实底,虽然不能进军中,小弟也是感激不尽。待会儿回去,我得再跟我那几个伴当商量商量,也得找个出路。”
  这时张提辖说道:“教头这段日子就先在延州城里住下,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只管来找我们几个。等风头过了,我们再帮忙活动活动,到时候进军中应是不难。”
  李虞候几个也是赞同,只让王进等人先安顿下来,慢慢再找机会。
  酒席喝完,王进谢了几位旧友后便回客店。
  史进几人已经在店里等得心急,见王进回来,便齐齐来他房里询问。
  听王进低声说完去李虞候家打探到的事情,史进几个都是一脸沉闷。
  王母也在,听闻之后,不由抹起泪来。
  王进安慰道:“母亲,我们先在这住着,从军之事慢慢再考虑。一路上跟着我千辛万苦到了延州城,可不要累坏了身子。”
  朱武也道:“伯母不要担心太多,我们手头宽松得很,在这里好好休养一阵,避避风头也好。”
  王母因为旅途劳顿,加上年纪也大了,本身也有心疼的老毛病,这时候又担心起王进的处境,越想越伤心,哭着哭着就晕死过去。
  王进见状,吓得手足无措,只抱着王母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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