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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还会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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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苏小小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李谦旋即有些疑惑地看向她,待得听到这位花魁姑娘再次说到要拜自己为师,这让得李谦一时有些错愕不及,毕竟自己的诗才都是抄来的,刚才还听到有人说这位苏小小姑娘可是金陵第一才女啊,自己如若当了她的老师,日后必定露出马脚啊。
  虽说,自己等人穿越伊始,也是需要像苏小小这等在金陵城高层起码是士子间能够游刃有余的人物鼎力相帮的,但是此刻却不能答应了苏小小的请求。
  李谦略作思量,就想将利益最大化,那就是既然做不成师徒,那么看看可不可以先交个朋友呢?很快李谦有了计较,冲着小小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我还会弹琴。”
  “嘎?”李谦这突然的话,顿时让苏小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有些迷惘地看着李谦,道:“先生,您是……”
  “哦是这样,”李谦斟酌着用词,道,“我觉得我们年龄应该也相差不大,我想不如我们交个朋友算了。哦,刚才看到小小姑娘抚琴一曲,甚是动听,那么在下也是略懂琴艺,如果姑娘感兴趣的话,在下可以在这里表演一番,还请姑娘为在下指点一二。”
  苏小小本来听到李谦是拒绝了自己拜师一事了,心中顿觉有些难过,不过又听这人说可以交朋友,自己的心里便又好受了一些。接着又听到这位要在这里给自己表演一番琴艺,这让自己该说什么好呢?虽说琴艺男女都适合,但是你这位大诗人诗写的好,我是佩服的,可是还擅长弹琴,那自己可真要见识见识了。当下苏小小道:“愿闻先生抚琴。”说着,便拍了拍手,顿时,有三个丫鬟便拿来了琴桌琴椅,还有一把古琴。
  原本这金凤楼的二楼进行过花魁大赛后,此时不少的文人士子都准备要离去的,还有那被请来当花魁大赛诗词评审的钱谦益等三位文坛耆老也是纷纷起身准备离去,但是他们突然见又有丫鬟抱来了古琴和桌椅,本来还乱乱嘈嘈的场面,瞬时间就又安静了下来。
  之前在那乱嘈嘈的场中,大多数人肯定都没有听到李谦和苏小小的对话,此时,见有人搬来琴和琴桌琴椅,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李谦却是坐在了椅子上,貌似他好像准备弹琴。
  见得场中众人都安静下来了,苏小小倒不待众人发问,直接面带微笑地对众人解释道:“刚才诗词比试的魁首,”苏小小一顿,她本来接下来要说李谦的名字的,但是她刚才没有问,此时拿眼睛下意识的看向李谦,李谦也正看向苏小小,此时看到了她疑惑的眼神,李谦是何等人物,立刻领会了苏小小的意思,就顺着苏小小的话语道:“在下姓李名谦,字……振华,”李谦突然想了起来,古人都是有“字”的,所以在一念之间忽然灵光一闪,取“字”为振兴华夏之意,于是赶忙将这个“振华”说了出来,“在下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琴艺,就弹奏一曲,送与小小姑娘。”
  此话才一出,场中又是哗然一片,不少的文人士子都像看耍猴一样看着李谦,然后毫不犹豫地发出讥讽嘲笑之声。
  “我没听错吧?这货要当着苏大家的面表演琴艺?”
  “真是鲁班门前弄大斧啊,不自量力!”
  “他不会是得了失心疯了吧?”
  “或许他真的有什么不一样的琴艺也说不定呢?”
  “那怎么可能……”
  慢慢地人群也开始安静了下来,毕竟这位叫做李振华的家伙说要表演一番琴艺,那就给他个机会,他不是诗写的好吗?那待等会儿他琴弹糟了,就准备再好好地嘲弄他一番就是。
  李谦坐在古琴之旁,他默默地等待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其实李谦在自己创业有所成就后,就专门找了一些古琴艺的专家,跟着学习过琴艺,而且他的天赋很好,最后学了大概半年时间,就已经超越了那位古琴艺专家了。更何况李谦所掌握的这些琴艺,比如一些弹琴的指法,那可都是后世根据前人总结又自行创新的高明指法,想来李谦只要一表演他的琴艺,定能让这些明朝的人感到不同凡响的。
  “铮~”在人群安静下来后,李谦也已经让自己内心保持空灵的状态,只见他弹了第一根琴弦,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随着这曼妙的琴音,李谦也开口配合着这琴音唱了起来:“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那些本来盯着看李谦开始落弦然后再出丑的人,被李谦这独特的指法弹出了第一个弦音,他们的脸色就陡然的被这种琴音震撼的然后变得古怪了起来,然后就有更多的人被这美妙的琴音紧接着是这琴歌和鸣所代入进去了它们的世界。
  李谦的嗓音也是极好的,他也学过流行唱法,所以此刻唱起这种现代周杰轮的中国风歌曲《烟花易冷》可以说是达到了巅峰高度。
  “浮屠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就在李谦唱着这首《烟花易冷》到达副歌部分时,他的琴歌变成对这副歌部分连续的咏唱,直接让场中包括苏小小、钱谦益等琴艺大家都轻轻地跟着吟唱了起来,到之后,不少的文人士子也都闭上眼睛极尽陶醉的也跟着低声吟唱着。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石板上回荡的是在等……”
  就在这种略显直白的歌词意境中,所有人似乎都随着这琴歌之声进入了各自心酸的回忆之中,或者是代入到了那歌词之中的情境中了。
  钱谦益心中默道:“‘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是啊,破旧的小巷,细雨纷纷而‘我’撑着一把油纸伞,经过打听,原来你一直是‘一个人’,唉,这种男女之恋,钱某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只听说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可是这世间有多少这样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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