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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刘忻儿表演完,台下的观众看得是如痴如醉,直到刘忻儿从擂台上进入了后台,这时那些观众们才报以雷鸣般的掌声。
接下来又上台了四位青倌人,不是跳舞就是唱曲,不过在李谦看来,她们的表演都是不如第一个出场的那位叫做刘忻儿的表演的,特别是她们表演的有些做作了,没有那位刘忻儿的自然、大方。
“现在有请我们最后一位出场的这位青倌人,她还是我们金凤楼上一届的花魁,她就是苏小小——出场!”那老鸨子又扯起嗓子大声介绍道。
这时,只见一位清雅靓丽的看似在十七、八岁模样的女子从后台走上了台,只见她手中抱着一只古琴,接着就看到两个婢女又走上台,她们各搬了一只桌、凳,而那位清雅靓丽的苏小小只是神情很清冷淡然地坐在那凳子上,双手抱着的一只古琴放在了桌子上,然后,众人便听到了一曲轻柔、缠绵、凄楚的一曲琴曲。
不一会儿,一曲琴罢,顿时场中爆发出了不觉于耳的叫好声和鼓掌声。李谦他们几位现代来的人也都为这缠绵、凄楚的琴曲大为震撼,这就是国乐的魅力啊!
接着,表演完了的苏小小、刘忻儿等一共六位青倌人都又站在了台上,让场中在坐的文人才子们投票选花魁了。
不出意外的苏小小高票当选为了本届花魁,但是李谦从这位苏小小一出场到现在,他发现苏小小都是一副清冷的表情,即使高票当选了花魁,她也只是轻轻点了一下螓首罢了,脸上并没有丝毫的喜色。
而榜眼则是第一位出场舞出绝美舞蹈的刘忻儿,探花为另一个唱曲的青倌人。
既然选出了花魁和榜眼与探花,便开始了场中这些文人才子们最是喜欢的一个环节,即是,花魁出一题,众书生才子纷纷作诗写词,就看谁技高一筹了。
这时,只留苏小小站在了台上,只听她出声,那声音简直能把在场男人的魂给勾走了,实在太动听、吸引人了,她道:“我的题目是何为‘变心’,题目已出好,请各位无论写诗作词都可以。”
“何为‘变心’?”
众多场中的文人才子一听这题目,短时间的惊讶后,有的人开始纷纷提笔蘸墨写诗作词,也有的在皱眉冥思着。
孙通此时小声问旁边的李谦:“怎么样?”另外几人也都扭头看向李谦,等他拿主意。很快,李谦略作沉吟,也提笔蘸墨开始写了起来……
过不多久——
“哈哈!”在隔李谦座位两三个位子的王乃忠陡然站起身大笑了起来,紧接着环视四周,见孙通看向他,还得意地朝他扬了扬头,旋即冲着台上优雅坐着的苏小小献殷勤似的说:“苏姑娘,这是我所作的诗,请姑娘品鉴!”这诗其实是他身边的那人作的,想来也是他找的枪手,等待那枪手作完,他立刻据为己有,立刻来献殷勤。
“切,是你作的才怪,当我是傻子,你才几斤几两。”
陡然,在场中有着不和谐的低声窃语的声音传来,而这话立刻就被刚献殷勤的王乃忠给听到了,立刻绷着脸朝向孙通他们几人这边,狞笑道:“我说孙兄,有什么话大大方方说出来,别乱说别人小话好吗?想必孙兄也作好了大作了吧,那不妨拿出来一起让苏小姐品鉴一番如何?”
孙通当即被气地脸色涨红,但是却无话可说了,他知道自己可写不出什么好的诗词来,这王乃忠就是故意揭自己的短,正在孙通正憋红着脸,一脸局促时,坐在他旁边的李谦用手臂碰了碰他,孙通当即看过来,李谦低声道:“作好了。”
孙通一听李谦这话,立刻像是久旱的大地恰逢一场及时雨,立刻拿起了李谦手中写的诗,站起身来,却是斜睨了一眼王乃忠,旋即向着苏小小说道:“苏姑娘,在下并不擅长作诗词,不过这是在下一好友刚刚完成的诗作,还请苏姑娘品鉴一番。”
苏小小听到此话,却是轻点螓首,道:“敢直言自己的短处,想来也是光明磊落的好男儿。去、小翠。”顿时在苏小小身旁侍候的一名丫鬟就去拿了王乃忠和孙通的诗作,又走过来交给了苏小小。
这时,场中的文人才子也有的作好了三四篇诗词被苏小小的丫鬟小翠拿走了。
苏小小在着这些诗词,突然,她将手中的一摞诗词都递给那位叫小翠的丫鬟,示意她将这些诗词拿给在场中的文坛那些耆老点评,而苏小小独拿着一篇诗词,吃吃地看着,并轻声地吟诵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抬螓首,看向场中的诸位文人才子,眼中泛着异彩,声音中略带焦急地问道:“请问,这一篇‘人生若只如初见’是哪位公子所作?”
原来这花魁出题文人才子作诗这事,在纸上作完了诗后,还是要在上面署上自己的名讳的,这李谦可不知道,而孙通也是一时事急忘了告诉他这个规矩,所以那位苏小小才有此一问。
“哦,是在下所作。”李谦站起来,很是翩翩有礼地看向苏小小。
“啊哈,孙兄,你找的人来写的诗,一定是写的太差了,被苏小姐点名了!”那王乃忠却是哈哈大笑当众奚落道。
孙通此时也是有些心虚,他之前并没有看过那李谦写的那首诗,这时有些心虚地站起来问道:“敢问苏姑娘,这首诗写的……”他那个“如何”二字还未说完,苏小小却是直接打断他的话说道:“此诗乃是小小有生以来看过的所有诗作中,写的最好的一首!”
苏小小此话一出,全场在内的人都是大吃一惊,这里面大部分人都知道这苏小小可有着“金陵第一才女”的美誉,只不过是女儿身,所以才被那些男人的文名所压下。此时,听到苏小小这么一说,怎能不叫他们惊愕呢?
苏小小仿佛没有看到场中众人的惊愕表情,却是痴痴地望向李谦,声音说不出的轻柔与好听,和平时的清冷声音决然不同,她道:“小小想拜先生为师,希望先生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