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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夜话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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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帆刚刚把这话一说完,两人就相视一笑。看到这两人再度笑了起来,赢帆知道这两人绝对是有他想要的答案。李斯道:“老丞相,你先说还是我先说。”王绾见李斯有意谦让,于是就道:“那老夫就先说了,不知公子对大王那个位置有没有兴趣啊。”赢帆道:“是有一点兴趣,但是我深知那个位置的责任,我现在还有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因而现在我还在观望当中。”
  听到赢帆这么说之后,李斯道:“公子,现在不是你犹豫的时候,你要知道现在盯着这个位置的除了你,就是公子扶苏和胡亥,扶苏那小子几乎是不敢和你争抢这个位置,但是胡亥那小子我就不敢保证了。你也知道胡亥背后站着的是阴阳家的人,还有一个就是中车府令赵高。所以公子,你应该早做打算才是。”
  赢帆刚想说什么的时候,王绾打断了道:“公子,你作为老夫的学生,老夫对你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你这小子不是给你下任务的时候,你绝对是漫不经心的,你就跟老夫叫一个底,你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赢帆听了两人的话语,颇有些无奈,但是到了现在的这个局面又不得给眼前的这两人一个交代。赢帆心中暗自嘲讽道:“赢帆啊,赢帆我说你什么好啊,既然你是想要登上那个位置,就勇敢的、大胆的说出来啊,并且去付诸于实践,别老是在犹豫了,机会可就这么一次啊。要想想走出这一步,以后的历史可都是由你说算了。”自嘲完了之后,又看了看一直在等待自己答案的两人。
  赢帆终于开口道:“不瞒两位说,其实我对父王的位置还是有一定的想法的,只是我在外漂泊游学了许多年,在咸阳城内没有一点势力,没人支持。再加上我对这身的实力有点不自信,所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绾打断了,王绾笑道:“赢帆啊,还是我替你说完,你接下来想说的话吧,所以就不敢窥视那个位置,只能等到自己羽翼丰满的时候再做打算啊,赢帆,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现在大王都把领兵的权利给你了,甚至让你进入军队,你还不明白大王这么做的用意吗,大王是一心一意的在培养你作为他的继承人,再说了谁说没人支持,你不是还有你老师我,和这位李大人吗。”说到这里,王绾给了李斯一个眼神,李斯道:“公子你既然想要权利,你就要去争取啊。别跟你说你这大半夜在书房,只是为了读那几本百家的书籍。”
  说着这话的李斯很明显的就是指向了赢帆背后的那张天下的地图,王绾道:“赢帆,你和老夫说,你当初游学的时候画的这张图和做的那些准备,不都是为了今后准备登上那个位置的做的准备。不要跟我说你小子没有这个想法,放心,你实话实说。今天这话出了你口,就进的了老夫和李大人的耳朵,放心我们会替你保密的。”
  赢帆面对王绾的一再追问只能是全盘托出了,赢帆苦笑道:“老师,学生是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学生认为这个只是一个想法而已,没有付诸实践的机会。因而学生只能是苦等。”李斯笑道:“公子啊,公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这机会可不是等来的,这机会可是人创造出来的,当然前提就是你要做足充足的准备才行,眼下大王让你负责六国之事,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再说这个机会是很难得的,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点,看来大王是对你足够的放心,才会把如此的重任交给你。”
  赢帆听了这话之后起身,走了走去,一直不说话。王绾似乎看出赢帆内心到底是在想什么的时候,出言道:“公子,可是在想,这如果一旦公子外出对付六国的时候,这六国之派出细作来我大秦散步谣言的时候,这个时候公子不知道如何做吧。”
  这话很显然是一针见血的直接命中赢帆当下所思量的事情,赢帆请教道:“学生所思考的事情正是老师刚刚所说的,不知道两位大人有何见教啊。”李斯想了想道:“公子,如果说事情非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说明这个国家快要灭国了,或者是一种针对你的手段而已。对付这个手段一般来说,你要么班师回朝,要么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能是这种选择。”听到李斯这么说之后,赢帆心中没有底了,因为赢帆很清楚的知道很多时候,这手段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但并不是绝对的作用。
  王绾笑道:“其实,公子并不要太过于担心,其实你能做的,而且效果会比我们做的更好的是,那就是你和大王之间要有彼此之间的信任,你要大王觉得派你出去完成这件事是对的,你要对得起大王给予你的信任,这样子那些谣言就不会不攻自破。”李斯见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的时候,又说道:“其实,公子你是和扶苏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你和赢薇公主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只是你跟后者的关系比较好,跟前者的关系一般,更不呀说公子胡亥,你两的关系简直是敌对,只要一见面就要动手,没有分个胜负出来,你们两个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说,公子你现在的竞争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从小打到大的公子胡亥,我就搞不懂了,阴阳家那些人怎么投资两边呢。”
  话说到这里,从大厅外进来两人,一人是刚才和赢帆商量大事的刘基,另一人就是东君。王绾道:“你小子可以啊,人都给你绑到府上了。”李斯道:“那么这位一定就是那位儒家的刘基吧。”刘基拱手道:“右丞相大人,草民正是刘基。”
  赢帆笑道:“都是自己人,不必要这么见外。你们两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刘基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刚刚收到齐国稷下学宫的书信,说墨家可能会在少主出手对付三晋的时候派人阻拦,这人少主绝对意想不到是机关术著称的班大师以及其他人。”赢帆听到这话道:“看来一切和我想的一样,有些人看到我重新回到咸阳是坐不住的,不过还好一切都没有出乎我的预料之中,一切都竟在掌握之中。”
  听到赢帆如此自信的回答,李斯道:“公子,你就不怕其中有什么阴谋。”王绾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笑道:“公子,老夫刚才想到了似乎这墨家和公子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推波助澜,这推波助澜之人,我相信公子的心中一惊是有答案了。”赢帆笑道:“知我者,老师矣。”
  东君道:“想必你肯定知道我为什么深更半夜的不去休息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告诉你的是阴阳家有人想对你动手,而且这人仅仅是出于妒忌。也是我曾经的姐妹,话已经说完了,对了,东皇。”赢帆打断道:“我知道了你说的是谁,我也知道东皇的真实身份,我也知道东皇此时此刻就在用秘法传音看这里,东皇你就别跟我玩了,你玩不过我的。绯烟既然已经嫁给我了,那她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我也不妨直说了,赵高别再玩神秘了,因为你赵高就是阴阳家的最高首领东皇太一,绯烟,我知道你来的目的也不单纯,就好别搞什么幺蛾子出来,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这话音刚落,一个黑袍人就出现了。李斯道:“难道这个黑袍人就是你说的阴阳家的最高统领,也就是赵高。不可能吧。”赢帆笑道:“赵高,既然来了,就不要再装神弄鬼了。”赵高脱下兜帽道:“公子当真神秘啊,就连我的身份都能知道。不过看看公子背后的能人我就知道公子为何会如此自信。”
  王绾有些惊讶道:“老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赵高,你竟然是阴阳家背后的那个东皇太一,老夫也真的没有想到。”赵高道:“老丞相,我只是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会议这样的身份见面,我意外的是李大人,你也会出现在这里。”李斯笑道:“看来赵大人来此的目的和我们两个来此的目的是一致的。”
  赵高笑道:“是一致的又能怎么样。我来此只是想让公子出手除掉燕丹而已。听说公子在墨家的人气还是挺高的,这次要不是燕丹在背后怂恿,我相信,公子你是能够夺得墨家巨子之位。”
  李斯有点震惊的看着赢帆,李斯疑惑道:“墨家巨子?不是说你和荆轲那些人闹掰了。”赵高笑道:“这家伙的本事大着,不是你不知道,而是你想象不到,这家伙到底在外面经历了多大的风浪,我来这里第一目的就是我同意出手帮你解决掉燕丹,第二就是你得登上王位。这是我的条件,至于你之前说的,我全部答应,至于那个月神想要找你报仇,我不会管的。那是你的事情,而且是感情问题。哈哈哈。”说完再次消失了。
  绯烟听完赵高的话语,脸色瞬间红了起来,飞快的跑回房间。李斯好奇道:“公子,我就很好奇了,你到底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让赵高不计前嫌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出自己的身份。”赢帆笑道:“一切只是因为一个赌约,这个赌约就是我能够安全的回到咸阳城。”王绾笑道:“这就好理解了,那你向赵高提出的条件该不会是阴阳家一半的势力投靠吧,公子我不得不说你是在是太大胆了。”
  赢帆笑道:“这不是全部的条件,两位可知道我大秦只有以霸道机关术著称的公输家的效忠,而我和这个公输家的关系不怎么好,所以我需要一个外援,因而我曾今化名进入墨家学习机关术,以侠义精神感动了六指黑侠,本来眼看着巨子的位子回落到我的头上,可是谁曾想到那个该死的燕丹,竟然过来搅和,而且当着墨家所有人的面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因而我就被逐出墨家,不过黑侠一直认为我是最佳的人选,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蒙妍她也跟我进过墨家机关城,她深得黑侠认可,习得了一身了不得的机关术和墨家剑法,在墨家的地位仅此于巨子。”
  刘基接话道:“所以说,黑侠派出了他的亲传弟子,目的就是告诉公子,只要公子你做的符合他们墨家的精神所在,他们墨家就会无条件的支持,但是前提是公子你要做到你给墨家的承诺。”李斯打断道:“我就很好奇了,公子你到底给了多少的承诺,而且这个承诺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而且是倾其所有的在支持你。”王绾同样表示疑惑道:“不仅是李大人会好奇,就连老夫的好奇心都被你给勾起来了。你就说说吧。”
  赢帆笑道:“你们就真的想知道。”刘基道:“公子啊,你就不要在卖关子了,就说出来,早说晚说都是说出来。”赢帆笑道:“那我就不卖关子了,我给的承诺就是,诸子百家可以继续学术上的争论,在治国上各行其道,融百家学问于一身,打造不一样的大秦。”
  李斯道:“怎么个各行其道。说说看。”赢帆耐心的解释道:“就好比说,墨家精于机关术,就让墨家管理国家的土木建设,法家之人各个都是精通法的,那么就负责国家的案件的审理,或者可以这么说,融百家学问一身,或者是是让君王做到内圣外王,换个名词也就是内儒外法,外法内儒。”
  赢帆接着道:“让父王做到点,还是有点难度的,不过对于我来说就是没有什么难度的事情,因为我在外游学的几年,父王不同,父王接触的法家的知识,所以说,哎!”李斯疑惑道:“难道依法治国不好吗。”赢帆道:“只是我大秦的法制过于严苛,这法只是适合于战争时期,非战争时期就不适合了,所以说法是存在弊端的,很容易让人钻空子的。就比如用军功等级制,控制的好就好,控制的不好,就会出现杀良冒功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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