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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果然是包容罪恶的好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所有的罪恶将被包容,然后在天亮时释放,之后便所有的那些所谓的罪恶事情便灰飞烟灭了。
留下的只有活着的人,而那些死去的人便不会被人记住,只是他们会留下胜利者的脑海中,成为他们胜利的谈资。
我是被一声声的谈论声给吵醒的,当我睁开双眼时,抬了下我的左手,疼痛感又重新回来了,望望四周,全是家丁、护卫、丫鬟,还有那些夫人们,当然吕布和丁原他们也在,全丁府的人差不多又聚集在了一起。
昨天唐管家死,今天是护卫们的头头丁克死,给这些下人们的震撼那是相当大的,他们都在担心明天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就算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情况,但谁也不希望是自己,因为别人的死与他们何干,重要的是自己活着就好,自己的死活都不能自己掌握,那还有精力关心他人的死活,最多会成为他们的谈资罢了。
吕布问了问我的情况,便想叫家医(专门为府里服务的大夫)过来看看我的情况,可看到丁原在向我走来,吕布便望了望丁原和我,便叫我小心点,便退在我的身边。
而丁克的尸体被有可能早就被家丁们抬走了吧,只留下血红色的土地,以此来证明丁克在这世上存在过的证据吧,可这证明马上就会被人处理掉,过些时间便忘了丁克的存在。
如果昨晚不是唐管家的相救,我可能还没有存在的证据,因为没有唐管家,我就会被丁克给掐死,到时候我的尸体一搬,便没有什么了,果然还是活着好哇。
终于知道什么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了。
丁原便问了问我和丁克的情况,当我只是大约说了下丁克想取我性命,被我不小心下手过重给打死了,希望丁原能够饶我一命的一些拍马屁的话,当然我没有说唐管家和那个神秘人的事情。
丁原只是当着全府中的人批评丁克这种行为,便说看我伤势过重,等我伤好了,便再来惩罚我,谁听不出来,这是明显不惩罚我的意思嘛。
因为丁原如果要惩罚,管你是怎么样,立刻会接受惩罚,还有在这里跟你说等你伤好了再惩罚吗?
不会,丁原如果会这样做的话,只有一个可能,丁原失忆了才会这样做,忘记了自己是这丁府里的老爷我猜差不多会这样做。
而且丁克的处事我知道,丁克这人沉稳,绝对不会因为私人恩怨而动手的,除了丁原的授意外,丁克怎么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可怜的丁克呀,把丁原当做亲生父亲对待,最后换来了什么?
换来了就算死了,丁原也只是把他当做反面教材来教导这府上的人,丁原也没有为他难过,为他买一口好的棺材好好安葬。
他为丁原可以付出一切,甚至是自己的生命,却没有换来丁原的一丝可怜和同情,这样的忠士就是跟错了主呀。
姑娘怕嫁错郎,忠士就怕跟错主呀。
我被丁原叫家丁给家医看了看我的情况,只是左手骨折了而已,并无其它大碍,待丁原走后,我便问了下我的伤势大约什么时候能恢复。
因为下个月就是丁原的生辰了,到时候吴用也会参与进来,能不能杀掉丁原,就看这个时间了,不然不知道又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家医帮我接好骨头后,便叫我别急,下个月丁原过生辰之前肯定会恢复,不会耽误我的行动的。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可以在下个月之前恢复,不然到那时,我就帮不上忙了。
我出了家医的房间,边走边想便不对劲,为什么那位家医会重点强调下个月的丁原的生辰,还说不会用我的行动的,他怎么知道我在丁原生辰的时候要行动。
不知为何,我林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疑了,家医是丁府的人嘛,下个月是丁原的生辰是丁府里的大事嘛,可能丁原叫他帮我治好,好在那个时候出力,这没什么,可我为什么心总是有点心悸呢?
有可能我真的想多了吧,别人只是个医生而已,我笑了笑,便往吕布的房间方向去了。
我到了吕布的房间后,吕布便一脸怀疑的望着我,我笑了笑,问吕布干嘛?
因为吕布从来都没有用这样的眼光望着我,今天突然这样子,让我感觉到不习惯。
吕布开门见山的说道:“怪不得,丁原昨晚把我给支开,原来是要丁克杀了你,他是不是开始怀疑我们了?还有丁克的实力我知道的,你连我都打不过,怎么打得过丁克,还将丁克给杀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吕布这个时候的眼神完全是把我吃了的感觉,可我拍了拍吕布的肩膀,示意要吕布坐下说话。
吕布坐下后还是那个眼神,既然如此我就只能考回答吕布的问题了。
我叫吕布把耳朵贴过来点,小声对吕布说道:“你的问题我一个个回答你,第一:丁原可能是有点怀疑我们,但丁原为什么还不出手,就是因为现在他能相信的人只有我们了。
第二:你说对了,丁克确实不是我杀死的,而是死去的唐管家,但我看了看唐管家尸体上有丝线穿过的痕迹,就像皮影上的人偶一样,还有唐管家当时杀死丁克的匕首是个好兵器,此人肯定是武艺高强之人,也就是说想杀死丁原的不止我们,还有其它人。
第三:我没有什么事要瞒着你,我希望你不要怀疑我,你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是有怀疑我的意思,我希望就这一次,要不然我们的心不在同一处的话,很容易被人钻了空子的。”
吕布连忙抱住我,虽然吕布有点激动,但他还是小心地说道:“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丁克之死这事上有怀疑你,其它的我不会怀疑你,因为我早就把你当做兄弟了,希望你不要误会我。”
我虽然有点小感动,虽然我是孩子的身体,但我在我原来的时空可是30多岁的人了,吕布对于我来说还是个孩子,不过我也没把他当做孩子看待,因为不知不觉我发现我也离不开吕布了。
但在感动之余,我发现我的手,连忙叫吕布松开,吕布松开了连忙说抱歉,我也笑了笑,我和吕布在房间里就在房间里玩起了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