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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国太子刘昭以为亡兄刘贤扫墓为名,滞留长安,却不端在暗中刺探朝中各种情报,并利用来往于长安和吴国的商队将情报源源不断发回吴国。
又不断用重金和江南的美女,私下结交那些首鼠两端,心存异心的大臣将军,趁机收买人心,以图日后起事之时能为他所用。
刘昭并不像刘贤那般娇纵蛮横,不学无术,而是一位文武兼修,城府颇深的人,是刘氏众多年轻子弟中为数不多可当大任之人,就连当朝太后窦氏都对其赞许有加。
当众人还在猜度刘昭身份之时,刘昭步履沉稳,缓缓登上崇文堂的辩论台,台高不过半丈,皆由红木所制。
自打崇文馆开馆之时起,几十年间不知有多少饱学志之士曾登上此台,他们有的痛斥朝堂的险恶,有的论说诸子百家治学的得失。人来人往,你方下台我登场,时间久了,尽将这红木地板踩磨的如铜镜般光滑。
刘昭合起双手,朝众入拱了拱手,发开口言道,“诸位都知道,当年高皇帝戎马倥偬,征战四方,方才打下我大汉这万里江山。为了不重蹈暴秦的覆辙,高祖便实施分封制,赐封诸侯王,让他们统领藩国,镇守四方。现如今,四海承平,百姓安居乐业,岂可轻言削蕃?再者,匈奴对我大汉虎视眈眈,削蕃乃是自毁长城,高兴的只会是匈奴人。”
“非也,非也!”,一阵清朗之声迸发而出,随即,从人群中走出一位月白衣着的少年,身姿矫健,仪表堂堂,气度甚是高雅。
“是她?”,站在远处的白衣少年微微一怔,似乎识得此人,双目悠悠一闪,方又淡淡一笑。
在众人的投目注视中,那少年缓缓登上辩台,朝着台上的刘昭微微一拱,言道:“这位公子的观点鄙人实在不敢苟同。”
“哦,莫非这位公子另有高论?不妨一说”,刘昭神色依旧,温言道。
“大汉立国之初,高祖为维护江山稳固,不得不实行分封制,赐封诸侯王。然而今日却大不同,现如今,诸侯各国林立,羽翼丰满,各个诸侯都打着自己的那点小算盘,只想着自己封国里的那些事,从不关心我整个大汉的安危。试问,这样的诸侯国不削掉,还留着干什么?难道还要重蹈春秋战国的历史悲剧吗?”
白衣少年愈说愈发的激昂,“正所谓,攘外者,必先安内。只有削掉诸侯国,灭掉内部隐患,这样举国才会政令统一,赏罚才会分明,全国的将士、战马、武器以及各种资源才会得到整合,举国上下一心,一致对外,何愁匈奴不灭?”
台下众人听的出了神,白衣少年言罢,台下还是一片寂静,良久之后,方听得堂内响起一个厚重沧桑之声,“此论甚是精彩!”,原来是站在台下的崇文馆馆主,卢县。
卢县的一声褒奖,方才唤醒了听得有点如痴如醉的众人。
顷刻间,台下一片欢呼,皆是称赞之声,皆不约而同登上台,将手中刻有“崇文馆”的竹简恭恭敬敬般放在了白衣少年的席前。
最终的结果是,刘昭未得一块竹简,而那白衣少年的席前,竹简堆积如山。
卢县登上辩台,朝台下挥了挥手,堂内方安静了下来,“崇文堂这今日之辩着实精彩,方才大家皆已投简完毕,结果一目了然,获胜者就是这位白衣公子,我们崇文馆言而有信,从此以后《白起兵略》就属于这位公子。”,一旁的书童将锦缎包着的《白起兵略》双手恭恭敬敬递到白衣少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