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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身材健硕的保镖挥舞着警棍叫嚷不休,声势很是骇人。
可宁杰连看都没看那些保镖一眼,只是看着邓世友笑道:“邓世友,这么多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长进啊,甚至连吓唬人的时候龇牙咧嘴的样子都没改过,哈哈哈……”
这话一出,那些叫嚷的保镖情不自禁的看向了邓世友,而邓世友当即气的面色青紫,这绝对是最无情的羞辱!
“是不是时间过的太久,你就忘了我宁杰是谁了?”
只是,不等邓世友说话,宁杰的脸色一寒,冷声道:“我告诉你,无论我宁杰是不是宁氏集团的大少爷,都一样想揍你就揍你——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当年我像是打狗一样揍你的滋味?”
众多保镖们闻言齐齐看向了邓世友,他们可没想到邓世友还有这等经历。
这些年,作为赵雨欣的心腹爱将,邓世友在集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威风八面,即便是副总宁峰宁妃,都多少得给他几分薄面,这些保镖哪里能想到,就是这个风光无限的邓哥,曾经居然被眼前这个男人当狗一样的痛打!
宁杰的话,无情的揭开了邓世友心头最痛的伤疤。
“哈哈哈,姓宁的,当年你是宁家大少爷,我邓世友惹不起你,可你对我做过的一切,老子可都一笔一笔的记着呢!”
邓世友眼神怨毒的盯着宁杰狞笑道:“当年老子是狗,老子承认,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你宁杰跟宁总裁脱离了父子关系,你什么都不是,而我邓世友,却是集团的安保主管,不是你姓宁的能惹的起的存……啊啊啊……”
他的话音未落,便已经惨嚎了起来,一记巴掌闪电般的狠抽在了他的脸上,直抽的他原地打了几个转儿才停下,满眼不可思议的盯着宁杰道:“你,你敢打我?”
“我宁杰打狗,从来不挑日子,只要不高兴了,想打就打!”
宁杰冷笑一声,半步上前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在邓世友惨叫后退之时又是追将上去,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抽了过去,一边道:“我管你是什么安保主管还是什么,在我宁杰的眼里,无论你叫的多欢蹦的多高,你永远都是那条我想打就打的狗!”
啊啊啊……
邓世友惨嚎声声连连后退,可宁杰的巴掌缺如跗骨之蛆一般,无论他如何躲,都能准确无比的抽在他脸上!
宁杰的巴掌不重,羞辱的意味要远远大于惩戒的意味。
但接连十几嘴巴下来,也将邓世友抽的半边脸种的老高,口中血水横流!
而那些保镖们早就被惊的呆了,一方面是他们没想到宁杰说动手就动手,另外一方面是没想到风光无限的安保主管邓世友在宁杰的巴掌下连躲的机会都没有,一个个就那么呆呆的看着,如先前一般色厉内荏的叫喧都忘记了。
“想起来了吗?”
宁杰终于停下,满眼讥讽的看着邓世友道:“当年我揍你,就是这么揍的——现在应该帮你想起来一些了吧?”
当着这么多手下的面被人骂做是狗,还连续抽了十几记大嘴巴,现在更是这般毫不留情的挖苦,几乎要将邓世友给气疯了,冲着那些保镖厉声狂吼道:“还愣着干嘛?给老子打死他——王八蛋,老子今天要你死无全尸……”
“混蛋,居然敢打我们邓哥……”
“弄死这王八蛋……”
保镖们终于回过神来,厉吼声声,挥舞着警棍将宁杰围在其中,就要一拥而上。
要是一般人面对相同的情况,早已吓的半死了。
可这些保镖们都注意到,宁杰的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带着无尽轻蔑的嘲讽,那种嘲讽让他们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头猛虎看到冲着自己狺狺狂吠的野狗时脸上的那种表情,心头情不自禁的有些发凉。
“上啊,弄死他!”邓世友还在疯狂叫喧。
“都住手,住手……”
就在这时,走廊的尽头有尖叫声从那些赶来想维持秩序,发现是邓世友和这些保镖之后不敢过来的保安和医务人员们中传来,一名西装革履精英打扮,却鼻青脸肿惨不忍睹的男人奋力分开人群向着这边冲来,一边尖叫不已。
不是浦沅中,还能是谁?
“浦律师?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那些本就不怎么敢对宁杰动手的保镖们如获大赦,也顾不上邓世友的疯狂叫喧了,纷纷围了上去道:“这姓宁的打了邓哥,浦律师,你可要帮邓哥啊……”
这群废物!
看着这群保镖明显借机不对宁杰下手,邓世友恨的咬牙切齿,可他自己明显是更不敢对宁杰动手的,只能冲着浦沅中指着自己肿的老高的脸尖叫道:“浦沅中,你看好了,是这小子将我打成这个样子的,他们都是证人,你帮我告他,我要这王八蛋将牢底坐穿,花多少钱老子都不在乎……”
“对对对,告他!”
保镖们义愤填膺的叫道,都忘了问浦沅中那张猪头般的脸是怎么来的了!
浦沅中根本没有理会邓世友和那些保镖,而是急匆匆的来到宁杰身前,一脸讨好关切的模样道:“宁杰,你的手没事吧?”
宁杰眉头一皱,他的手当然不可能有事。
“要不要我帮你告这姓邓的王八蛋?”
浦沅中指着邓世友的鼻子叫道:“就算你告这混蛋用他的脸打伤了你的手,我也有把握帮你把官司打赢了……”
我尼玛!
听到浦沅中的话,那些保镖们目瞪口呆,心说特么告人用脸打伤了别人的手,还有把握把官司打赢——这都行?
那些远远看着这边的医护人员们和保安们听到这话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用脸打伤人的手,还要去告人家,放在任何地方,都绝对是滑天下之大滑!
可那所有人不得不相信,浦沅中既然这么说,那就是真有可能的——名震商海市的浦沅中大律师,可绝非浪得虚名!
邓世友也惊呆了,气急败坏的尖叫道:“姓浦的,你特么的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邓世友,你没听错!”
浦沅中厉声尖叫道:“老子就是要告你用你那张老脸将宁杰的手给打伤了,怎么了,不服气啊?”
“你,你你你……“
邓世友顿时气的浑身直哆嗦,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和浦沅中斗嘴,他知道就算是一百个自己加起来,也未必是浦沅中的对手。
“浦律师,你这是不是太过分了你?”
那些保镖们恨恨的盯着浦沅中道:“你可是集团的法律顾问,你居然不帮着我们说话,帮着一个外人……”
“你们都给老子闭嘴!”
浦沅中厉吼道:“从昨晚开始,我已经不是集团的法律顾问了,我现在是宁杰的私人律师,你们一个用脸打伤了我当事人的手,还试图围攻我的当事人,你们特么当我浦沅中是吃素的啊——宁杰,我立即就打电话给法院,让他们帮忙立案,我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算了,不要搞那么多事!”
宁杰当然知道浦沅中这是在竭力讨好自己,他也相信这家伙说不定真有机会成为第一个打赢用脸打伤了别人的手这种天下奇案的第一人,只是他不想出这个风头,所以制止了浦沅中,冷冷的看了一眼邓世友和那些保镖道:“我现在要进去看我爸,还有谁想挡着我的?”
“宁杰,你尽管去你的,这群王八蛋那个不长眼敢拦着你的,我都帮你告到他全家破产,牢底坐穿!”
不等邓世友等人说话,浦沅中就已经不可一世的叫喧了起来。
邓世友等人恨的睚眦欲裂,却根本不敢阻拦,毕竟浦沅中说要告的谁全家破产牢底坐穿,那可绝不是一句简单的吓唬,而是他真的有这个本事!
宁杰淡笑一声,推开病房就要进去。
“宁杰,你真的不准备告邓世友这王八蛋用脸把你的手打伤了吗?我真的能打赢的!”
浦沅中一脸谄媚的追问只可惜宁杰头都没回,门也自动关上了。
倒是邓世友听到这话,气的几欲吐血,睚眦欲裂的道:“姓浦的,你有种,咱们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老子倒要看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赶紧给老子滚!”
浦沅中毫不客气的骂道:“邓世友,老子不告你用脸打伤了宁杰的手你就该磕头谢恩了,还敢威胁老子?信不信老子多告你一条恐吓,就算不让你在牢里过下半辈子,也至少能让你倾家荡产——你要不要试试……”
“你,你……”
先前被宁杰连翻羞辱更是抽了几十个耳光,现在又被浦沅中照死了羞辱,可自己却连半点办法都没有,邓世友恨的肝胆俱裂,你你两声之后,生生给气的晕死了过去。
看着邓世友那可怜的模样,浦沅中心里感同身受,却不会有半点同情,他只能祈祷,祈祷宁杰因为自己这番表现,能够多少削减一点之前自己坑郭芸的怒气。
要是早知道宁杰没死,他发誓就算有人要杀自己全家,自己都不敢坑郭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