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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张老捕来的野鸡拔完了硬了像剑令一样的羽毛,然后把不断的往石墩拍打,鸡头像个小球从鸡脖子飞出在雪地里打滚,坐在门槛上的籽儿也溜了过去,用脚踢着。鸡头滚着雪,越滚越大。最后滚出一个皮球大小。“嘻嘻!大兄,你看着着球挺圆的,挺好玩的,要不你也来试试”
“别闹,你这自个玩去吧!”木鱼盯着没了头的鸡脖子,结成的冰晶呈现出暗红色,眉宇之间宁成了一团了,雪花刷刷的掉下把眉毛掩盖成白色。“张老,你怎么能抓只死鸡了呐!”
“这天气,能有吃的就很不错了,你还挑食”张老拍打着用豹皮缝缝补补长袍上面的积雪。不断的剁着脚,雪花纷纷的掉了下来。
你这是打猎吗?我看你是去捡死鸡去了。
把那些没用的鸡毛都扔到远处的雪地,不一会就被雪给掩盖了。就像雪地里只剩下一根木棍的灌木一样,被深深的埋在这片雪地里,不同的是这灌木在春天也许重新发芽,开启新一轮的生长,而鸡毛只能化为灰烬融入这片深褐色的泥土里。
木鱼看了看正在抖衣服张老,也许张老会像鸡毛一样深深的埋在雪地里,也会像鸡毛的在雪地过后,与大地融为一体。
好奇怪!
木鱼拍了拍自己,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的莫名其妙。居然出现这些诡异的想法。
有力挥一挥手臂,一刀下去,刚刚硬的像个石头一样的鸡腹被切开。把那些没有用的都丢在不远的雪地里,不用担心污染或者玷污土地的问题,在不久之后雪就会覆盖住,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就像一个聪明的屠夫把所有证据都销毁,然后嘲笑那些可悲砧板的血红。这大雪便是木鱼这个屠夫最后的保护色。
把架好的鸡,放屋内的炉火中烤,人也在烤,鸡烤熟了,而人烤温了,那就开吃了。
“耶耶,真好吃”籽儿一边嚼着鸡腿,一边盯着鸡屁股,手不自觉的伸了出去,可是被飞来横棍给打了个正着,吃疼的将手缩回去,瞅了一眼张老,嘟着嘴一脸委屈的啃着鸡腿。
用张老的话来讲“士人食而不厌,嚼不贵多。”
刚说完,张老就津津有味的嚼着鸡屁股,还不忘了舔一舔手指头。
很神奇,像张老这种除了对隋文帝死忠以外,就以士人为己任的家伙居然舔自己的手指。而且这耶两居然都喜欢吃鸡屁股,想想都恶趣。莫非这是遗传的?那张老的隔代遗传基因真是强大。
就在木鱼思考人生的时候,烤架上的鸡变得光溜溜了,籽儿耶俩正一人嚼着一鸡翅。
无耻,居然乘我在思考的时候居然把鸡翅给吃了。
这是绝对是故意的,他们都知道木鱼喜欢吃鸡翅。
什么鬼基因?管他爱鸡屁股了呐?关我屁事。哼!既然偷吃了我的鸡翅。下次把盐全塞进去鸡屁股,不咸死你们这两个二货。
想到他们被咸得去屋外掏雪吃的画面,木鱼心中顿时平衡了许多……
夜色很快的降临,这是冬天的常态,夜晚总是想勤劳的小蜜蜂总是提前来上班,这让木鱼很烦,没有夜生活的日子,很煎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张老一回到屋里,就紧闭房门,而身边的籽儿早已遁入梦乡与周公约会去了。
灯火阑珊,忽明忽灭。
这个时间段,侄儿应该在写作业吧!老爸和老妈应该在看电视吧!侄女应该……一股莫名的伤感和愁绪涌上心头。
在这种情况下,木鱼一般都会选择忙碌,只要忙碌起来,一切都会好的,所谓“人生太闲则别念窃生,太忙则真性不现。顾君子不可不抱身心只忧……”
觉得有点冷,身心都冷。木鱼放下书简,点起了炉火,希望在夜里发光的火会给他带来些许的温暖。
那些破旧无法修补的风窗,冷气从外倒灌进来,冷的彻骨,炉火的火苗忽明忽灭,屋内的温度急剧下降,木鱼冻的牙齿都在打架。双手都快把皮给搓破了,还是感觉到冷。木鱼哆哆嗦嗦的拿了快破布,往窗口边走去,希望这布能够把这破窗风口给堵住吧!
就在他靠近窗的时候,突然穿了一个令人陶醉的声音。
“呵呵!姊姊,今儿真舒服,这雪儿比往年来得早”
“别闹了,妲以,今天咱们找张官人有要事商量,别闹!”
“知道了,姊姊”
木鱼透过窗户的破洞看见两位美女,年长约摸着有二十五六岁的光景,穿着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水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加上年龄的缘故,更增加了知性的魅力,如同成熟的蜜桃一样,散发出来的异样的诱惑。
木鱼感觉全身热血沸腾起来,眼神开始迷离……
至于那个较为年轻的你女孩,则是另一番风采,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旁边的女孩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这是一种略带稚气的美。
可惜她这一份青涩的美,充满活力的美,木鱼却视而不见,他早已经被那个成熟的美女给迷住了……
“呃!”木鱼感觉眼睛一阵刺痛,他迅速的揉了揉眼睛。当他再次望向窗外却只剩下黑漆漆的夜,什么都没有。
“吱吱”窗打开,木鱼探出头,左张右看却只有呼啸而过的北风和如同吞噬一切渗人夜色。
“呜呼呜呼”一阵风雪吹来,他打了一个寒颠,脖子如同长颈鹿的一般硬邦邦的,他连忙关上窗,烤火去。
难道我已经开始出现幻觉了吗?不行!明天必须得把窗户给封住,不然真是要命……
他在炉火边烤着火,一边扭着有些僵硬的脖子。从嘴里喝出了暖气,思考着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