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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怪啊!啊耶!你看这人为什么穿的如此奇怪呐?这人是怎么了,竟昏睡几天不醒?
门外那只牛好生奇该啊!居然也晃荡几天”
面带童稚的小孩,扭扭捏捏的他傍边头发花白老人说道。
那素衣老汉扶起卧在土坑上木鱼的头,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水往木鱼嘴里灌,
吃喝拉撒睡是人的本能,无论是昏迷中的人还是重伤不死不活的人,只要谁灌下去就会喝的。
木鱼也不例外,当老汉将黑色不知名的水往嘴里倒时,半死不活的他喉结不断的蠕动,将黑水流入胃中。
尔后老汉将木鱼放下平坦于坑上。
“耶耶,为什么要喂他和苦汁(盐水又名‘苦汁’,盐在唐朝属于金贵物品,掌握在官方手里)啊”
“莫要多嘴,籽儿留下观看,此人应该不日就醒了,爷爷去后山看陷阱中是否有猎物,再去水壁上刨些盐来
而且,你莫要出去村外,如今突厥贼子猖獗”
“知道了,耶耶,籽儿明白,就安心待着,看着怪人吧!”
在老汉走后约半响,木鱼从昏昏沉沉中醒来,感觉头疼欲裂,“啊!”他抱头疼叫。
“你这是何故啊?”
耳边传来了一个童稚的声音,木鱼忍痛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一个家徒四壁的屋子,而自己正瘫在土坑之上,旁边站着一位约摸八九岁的孩子。
“你这怪人,怎么怪叫起来,真吓人。
来这有水,你洗着,清洗清洗”
拿那小孩一手叉腰,指着坑的旁边的木桶说道,颇有一般气势。
木鱼刚醒来,不知所谓,还分不清东西南北来,被这小孩一顿大喊,顿时语塞,竟无言以对。躺在坑上,半个时辰竟憋不出一句话来。
只好依照孩童所指,洗起了脸。冰冷的水刺激这他脸部的神经末梢,悄微缓和了一下他肿胀的头脑还有不安的心,心中一惊,想起了那个他视为生命的背包,连忙问:
“不知我的背包在何处啊!小兄弟啊”
“包?何物是包啊?”
“就是那个...”木鱼指手画脚,做了包样子的动作。
“哦!你说的是那个特沉重的布袋啊,在那呐!”小孩晃人大悟,指着墙角落说道。
木鱼随之望去,背包果然在,木鱼连忙把包拿回坑上,看着这一脸童稚而天真的小孩,陷入了沉思。
心想道,我本不是应该所存在的人,在这个有固定流向的湖面滴下了一滴水,惊起了波澜壮阔,可能会改变这湖水的流向,也可能使这湖干枯.,未知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往往使人恐惧和胆怯,木鱼不知道他来到这个世界是好是坏,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亦是未知,越想他越胆战心惊,虚汗额头不断的冒出来,沿着脸颊,汇集在下颌滴下去。
.如今被这时间裂缝卷入,不知今夕是何年何月,看着还童穿着必是古代无疑,但要确凿的年份还是未知,于是撑起虚弱的身子对着孩童说道:“小兄弟,不是今年为何年份啊?”
只见那小孩掩口大笑道:“何年为何物啊?你真是个怪人?”
这.....这也太神奇了吧!居然连何年月都不知道,木鱼心中无语了。
就在这时,外面的门吱吱的响了,那小孩听到撒腿就夺门而出。木鱼也随后而出。
“耶耶,那怪人醒啦”
“知道了,籽儿”
那老汉,手提着猪仔往院子里的石桌上一放,坐在石墩上,冲着在屋子门外的木鱼一笑,示意他过来坐。
就在这时,篱笆外“牟”一声响起,门外跑来一头小牛,亲昵的用舌头舔了舔木鱼的手,木鱼反手慕摸着这小牛的头。
原来八旺一直都在啊!木鱼心中一暖!
木鱼环视了一眼这院子,这院子就是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的门其实就是用两根木头和茅草搭起来的‘门’,看着老汉的示意,木鱼了解,既然主人家邀请,那就却之不恭咯。
“多谢老伯救命之恩”
“无须客气,说起来你还得感谢这头牛呐,要不是这牛唤声惊醒,我这老眼昏花的,还真没发现有人在树下呐!”那老汉扶起了躬身行礼的木鱼,两人坐于石墩之上,旁边的小孩则是不断把玩着死去的猪仔,而那老汉则是细细打量着木鱼。
见木鱼衣服已经被树枝荆棘划得破浪不堪,但却掩盖不了这衣服原有的做工精良,布料似麻非麻,绝不平白无奇,如今洗了脸,不似刚救回那般灰头土脸,眉清目秀,皮肤白嫩,看样子不似平凡人家,遂平声缓气的说道:
“不知公子何方人士啊?”
“哎!这倒是不瞒老伯,吾自幼被师傅收养,藏于深山中,前不久,家师故去,所居之地被风所吹去,如今无所居,故下山而来,无奈途中遇到狼群,承蒙天之眷顾,幸得逃脱,尔后又得老伯你所救,在下欲往长安,却不知今夕是何年?”
“何年?吾也不知啊!昔日隋炀帝年间,十八反贼乱起,民不聊生,见人就杀,见财便夺,一路烧杀抢夺,吾父乃行医官,见炀帝势颓,便带一家老小和仆人来此深山老林中避乱,吾在山中几十载了,不知外面是何年啊!”
是隋炀帝暴政之后几十年,木鱼心里想:说明这应该是唐朝了,不知道是唐高祖李渊时代,还是唐太宗李世民时代呐?
接着,那老汉又接着说:“去年不幸,北边的哈达子突厥不知发什么疯南下,烧杀抢夺,还好我们此地隐秘,并未发觉”说道这里,老汉叹了口气:“但是村民皆惊怕,遂逃亡会关中,只剩下小老儿,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籽儿”
看着这老伯心情不佳,木鱼连忙说道::“趋利避害乃人之天性,老伯你何须介怀呐,再说了如今外面世道不安稳,说不得还不如如今这般好那,远离世俗,这也不亦乐乎。”
“公子大才,小老儿佩服,只是人非草木,想起昔日左邻右侧皆离开,难免有些感怀罢了”
见日色渐暗了下来,那老汉拔出别在腿侧的刀,划开猪肚开始清理猪肉了,去掉的内脏不知道被老汉丢在那里去了,不然来个红烧烤猪肠,在洒上些蒜末、草豆蔻那肯定很完美,只是被这老汉给丢了,甚是可惜,不过木鱼也不好过问,毕竟人家生存在这里几十年了,肯定有其中的道理的。
木鱼和小孩还则架起了木架,堆起了篝火,将清理好的小猪仔穿于木棍,开始烤乳猪了,木棍上面的乳猪随着木鱼的手而转动,小孩在下面添加柴火,小孩心灵手巧,总是加柴加的刚刚好,很熟练,说明这已经不是的一次了。
坐在旁边的老汉看着他们两笑了起来,双眼眯起了缝,常常的於一口气,仿佛心中的大石头放下了一般。而好汉旁边其实还卧这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头牛。
清脆肥而不腻,只是少了点味了,木鱼吃着嘴里的猪肉,心中想着:这肉虽香,却没没味儿,可是美中不足,必须得把盐弄到手。
当然木鱼说的盐,可不是老汉刮来的那种充满杂质的发黄发黑,而且还有一定毒素的卤盐。
木鱼也割了些肉塞道八旺的嘴里,只见它一嚼一嚼,嚼个不亦乐乎,吃完还顶这木鱼要肉吃,八旺再次刷新木鱼的认知观了,这牛居然也吃肉,是所有的牛都如此,还是唯独八旺这样呐?这是个问题?
原来八旺,是一头会吃肉的牛,说好了的,这还能不能好好当牛呐!
三人吃完之后便回屋休息了,因为这里没有什么夜生活,除非你想和野兽同居。
本来八旺也想一同进屋睡的,可惜门太小,八旺进不来,挤不去,木鱼废了好大的劲,才安抚好它在外面,八旺才甘心睡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