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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我紧张兮兮地问道。
“你媳妇!”
“啊?那啥,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我被雷住了,吞了口唾沫,“你这冷不丁冒出来,到底是妖还是鬼?”
“是鬼。”蓝裙女子回答得很平淡。
心说真是鬼,刚才杀害疯老头的四个混蛋刚走,会不会是他们的同伙,想到这里打算诳她一句:“是那个蟒蛇精让你来的吧?”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依旧只是回应几个字:“是你让我来的。”
“我?你搞错了吧,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让你来?!”
“你方才烧掉的符纸是我的招魂符,所以是你把我招来的。”
“可……符纸是疯老头画的,再说我烧它只是为了祭奠一下,你……你走吧!”
“我和疯老头之间有约定,谁烧了招魂符,谁就要替我报仇雪恨,作为回报,我要嫁给那个人,并且照顾他一生,所以,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夫君。
说这些话的时候,蓝裙女子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来不管是谁烧了招魂符她都会认命,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但是我有点不乐意了,毕竟还小,结婚娶媳妇不都是大人的事情么?
于是冲她勉强笑笑,劝道:“你走吧,我不是你要找的人,焚烧招魂符是无心之举,再说了,我也不会什么术法,没办法帮你报仇。”
“你是不愿意吗?”
“虽然你很……很惊艳,但我跟你……呵呵,有点不合适,一个是人一个是鬼。”拒绝这样一个美丽的姐姐,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既然如此,也好,只能按照我和疯老头的第二个约定做了。”
“什么约定?”我有点好奇。
“杀了不愿意娶我的人,然后再找下一个。”说完她眼睛瞪视着我,冷冰冰的脸没有任何表情,真透着一股杀气。
我忙使劲摆摆手:“别别别,别别别,虽然咱俩不合适,但是说不定还可以凑合凑合。”
她听后脸色缓和了一下,不过仍旧看不出喜怒哀乐,走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顺势扔到了床上。
“轰隆!”
木板床剧烈晃动了一下,差点坍塌。
我身上也传来一阵酸痛,想要质问她什么意思,不是已经答应娶了么,为何还要动手,但刚张口就赶紧闭上了。
她竟然一下子跳到了床上,跪坐在我双腿两侧,弯腰将两片朱唇凑了过来,这是要……吻我么?
心里登时慌张起来,咚咚的乱跳,羞涩地将头扭了过去,但是眼睛却偷偷瞟着蓝裙女子。
她的嘴唇落了下来,不过并不是在我的嘴上或者脸上,而是脖子上——被蟒蛇精咬伤的地方。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她在使劲用嘴吸。
我大半个脸都被她滑溜溜的长发覆盖着,凉凉的、痒痒的很舒服,要不是手上没劲,真想摸摸。
这场景我在电视里看到过,一下子明白过来,人家只是帮我吸出毒液而已,是我想多了。
她好像没有喘息,话说鬼魂也不用呼吸把,感觉一口气吸了很长时间。
渐渐地,胸膛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应该是毒液都到了她嘴巴里吧。
不一会,蓝裙女子抬起了头:“尸鬼蛇毒已经被我吸出来了,你没事了!”
我有点担心地嘀咕道:“跟电视里不一样啊,你怎么没有吧毒液吐出来?”
她愣了下,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从我身上下了去,整理了下长裙还有额前的斜刘海:“我该走了。”
这次轮到我发愣了:“这……这就走啦?不是说做我媳妇的么?”后面这句话问得很没有底气。
她背过身子:“你太小了,不能与我同床共枕;牧鬼禁术也一点不会,没办法帮我报仇。”
我自信心有点受打击:“那咱们还能相见吗?”
她朝草屋门外走去,回应的依旧冷冰冰:“也许能。”
这回答倒是还让我有点盼头。
见她就要出门,我忙从床上跳下来:“那个,你叫什么名字?知道自己媳妇叫什么不过分吧?”
“烛影望心。”
“好奇怪的名字,看你的衣服好像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你是……?”
“我是长安人士,贞观二十年死的。”
“长安?贞观?”我有点懵了,赶紧从脑海里搜寻着地理和历史知识,知晓后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你是唐朝的人!”
此时却看到草屋里没了蓝裙女子的踪影,走出门外发现也没有,她走了,天也已经开始放亮了。
我妈平时经常唠叨,说以后要给我找个年龄大点的媳妇,什么女大三抱金砖,可以照顾我,这回好了,可真应验了。
只是,我这一抱就抱了四百多块啊!
感慨了一阵,突然发现我刚才是从草屋里跑出来的,要知道中了尸鬼蛇毒后,连站都很吃力,看来毒液真被那个蓝裙女子——烛影望心,给吸出来了。
疯老头没了,我也不想再呆在这儿,朝山林外面走去,路过那片被他鲜血染红的地方时,忍不住驻足。
蹲下身子找了一些石块将干涸的血渍盖了上,也算搭建了一座简易坟茔。
心里默默念道:放心吧,我一定会学好牧鬼禁术为你报仇的,那四个家伙一个都逃脱不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爸妈还没有起来,我偷偷溜回自己房屋躺在了床上,蒙上被子装睡。
过了一会真地睡了过去,夜里太疲乏了,其间好像听到他们进来了一次,摸了摸我的手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又出去了,迷迷糊糊的也没有听清。
疯老头离开后,我的生活又开始回归正常,唯一不同的就是,每天晚上都会在夜深人静时修习牧鬼禁术。
当然,除了十五和初一。
不过这术法太难了,没有人指导全靠自己去摸索,符箓和咒语倒是还可以依葫芦画瓢,查找古籍模仿。
但是怎么使用体内的灵力却总是控制不好,所以七年的时间,我仅仅学会了一招,也就是疯老头曾经对付鬼新娘的一木破天。
地瓜也跟着我修习,不过领悟力也真对得起他的名字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一张符都画不完整,不是符头少了点,就是符胆缺了勾。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很让我惊讶,高考的成绩竟然跟我一样,理所当然的,我们报考了同一所大学。
唉……,这辈子算是到哪儿也甩不开他了。
临去北京上大学前,我带着地瓜再次上了山林,算是跟疯老头告个别吧,以后不能常来了。
刚进林子,这家伙就捂起了肚子:“不行了不行了,要决堤了,今天吃得有点多,我得先释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