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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缘六
刚巧不巧,王家明刚打开门便有人来找自己。
此人长得粗壮大个,大概30岁样子,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汉,身后屁颠屁颠的还跟着个娃,此娃王家明认得,正是小明。
“王教授您好!这几天我感冒难受,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好药,给我点,我拿家里的米和你换。”来人也是直接,丝毫没有拐弯抹角。
“有!当然有,就是不知道你们这些村民吃不吃得习惯西药?”王家明也是有事说事,毕竟这种小村平常都是煲的中药,那有钱去大城市买西药。
“西药啊!听说很有用,可是很贵吧?”粗大汉有点心虚了,农民家的,那有什么多余的钱,能填饱一日三餐已经很不错。
“也不是很贵,先进来让我给你把脉吧,药先送你,以后有钱还上,没钱给我拿点米来就是了。”王家明看了看小明,如是说道。
医者父母心,彻底体现,让大汉十分感激,感谢活菩萨。
“进来吧,”来到实验室,王家明给大汉把脉,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最后开了3天药给大汉,还给了他一小块阵皮,叮嘱道,“每天三包,每隔四小时吃一包,很快就会好。另外,你们村里人吃不习惯西药,第一次吃药时把这块阵皮一起服下,就不会难受了。”
“谢谢!教授真是好人啊!”大汉一阵感激,还把身后的小明也甩出来,“赶紧谢谢教授。”
小明没有丝毫慌张,反而笑得很开心,“谢谢大叔!”
“乖!小明这么乖,就奖励你一颗糖。”王家明眉开眼笑的递给小明一块糖。
小明当然十分高兴收下,“谢谢大叔。”
大汉和小明离开,王家明却没出去,反而回到了自己房。
免费看病,赠药,加陈皮服药,这些很正常,自从他们来到村子,王家明几乎每天免费帮人看病,赠药,还很贴心送一小块陈皮让人第一次吃西药不至于那么反感难受。久而久之,村民们都非常感谢王家明,并称呼为活菩萨。
可是让三人奇怪的是,“教授不是要出去吗?怎么有人来看病就回房不出去了?”
又是一连两天过去,村里依旧平常安详。
可到了第三天早上,村长急急来拍门,“王教授,大事不好,小明他爸疯了,拿刀砍人,你快出来帮忙看看吧。”
“在那里,我马上和你去。”不止王家明,就连他的三个助手也一起跟了出来。
来到村中间,其中左边一间小泥屋就是小明一家。
本来就是小泥房,现在却围满了村民,指指点点,“疯了,疯了,竟然连自己老婆都杀,这下小明就可怜了。”
那知道此话一出,一颗小脑袋从屋子里滚了出来,“咕噜咕噜,”脖子处还喷发着热腾腾的鲜血,洒满一地,不少站得近的人脚上被鲜血淋到,明明不烫,却像是被1000度开水烫到,沾上必倒,还手忙脚乱拿各种东西擦拭。
“啊!鬼啊!”不少胆小的已经不敢看,慌张跑开了。
这可怕的一幕刚好被赶到的王家明四人看到,看着地上被砍下的小人头,双眼虽然依旧睁得很大,却是充满恐惧,如九天星晨陨落,灵气不再。王家明当然认得这是小明的头,只是这双已经死亡的眼好像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让他心生惧意,不敢再看。。
“你们都要死,拿命来!”小明爸突然冲出,拿着菜刀,全身沐浴在鲜血中,恐怖得如修罗再世,让人胆战心惊,望而生寒,连逃都生不出力气。
“杀!杀!”疯狂的小明爸扑倒了一名妇人,举刀再砍。
这刀却是再也砍不下了,只见一名黑瘦大汉,年龄大概30岁左右,手拿铁杆(一边尖)从小明爸其心口直插而过。
“噗!”小明爸一口鲜血喷出,回头看了一眼王家明,眼中尽是绝望与怨恨,倒下去了。
“老婆你没事吧?”插死小明爸的黑大汉推开其尸体,慌张中不失关心地把地上的妇人扶起来。
“呕!呕!我不要在这里,我们离开这村子,这里有鬼,老公,你一定要带我走。”被扑倒的妇人已经因为刚才恐怖的一幕,精神失常。
“这可如何是好?村里从未出过如此大事。”村长急得团团转,直跺脚。
“村长啊!这事非同小可,我看还是去报警吧!我帮你先看着现场”王家明也是眉头紧皱,提议道。
“对!报警,一定要报警。”村长急忙忙走开了,就是不知道他要用什么方法报警。
这小村不但小,更是和城市相距十几公里,村里没有代步工具,除了牛就是人,报警恐怕都得报几天,到时候尸体都臭了。
村长走了,所有人散开,谁也不想被衰气传染到。
只剩王家明等四人,三名助手更是用一种陌生而又恐惧的眼神提防着他。
“你们这是?”王家明眉头紧皱,“难道是在怀疑我?”
“王教授,你是医学界的泰山北斗,我们也不想,可是两天前你刚给小明爸开了药,我们很有理由相信你在其中下手脚,让他成了你试药的工具。”猴子一针见血,直言直语。
“对!我们也怀疑。”其余两人也抱着同样太度。
“怀疑我没关系,想知道真相就跟我进来吧!里面有你们要的证据。”王家明说完,没等三人表态就走进了小明家。
留下的三人面面相觑,最后也一同进去。
刚走到小明家门口,就闻到一阵让人作呕的浓重血腥味。
三人同时步入门口,就算学医见习惯了血肉的他们也忍不住开始作呕,“呕!呕!”
而王家明身在其中,好像毫无影响,反而如高高在上的神俯视着人间大地的一切,分析道,“这等杀人手法还真是残忍少见,你们看,这被砍得像碎西瓜的头颅应该就是小明他妈的,脑浆与血混到了一起,白里透红,红中渗白,有没有像你们平时吃的……”
“呕……”小美再也听不下去,直接跑出门。
“站住,你们学医的连死人都怕,以后还怎么进步?”王家明喝止,可是小美已经跑出去,他也没办法。
“你们两个听好了,我现在就给你们上一课最真实的人体分解课。”王家明对剩下的两人像是下命令,又像是严师对学生的学习要求。
猴子和黑牛捂着嘴,强忍住这一屋的血腥,回道,“是!我们一定紧记。”
见两人留下来,王家明也不再废话,真接分析,“人的头骨为了保护大脑,所以特别坚硬,要将其砍碎,说明此人的力气非常大。而要将自己妻子的头骨砍成碎片,这不紧须要力气,还要有勇气与愤怒。因为人没有勇气就不敢杀人,而要杀自己相处多年的妻子,那就一定是因为妻子做了什么让其非常愤怒的事。再者,杀人也就算了,还把人分尸,搞得满屋子都是,就像屠宰场,连小孩都不放过,那这最后只能说明,凶手在行凶前已经失去理智,或者疯了。”
顿了顿,王家明继续道,“那么,现在由你们来判断,我是不是凶手?”
“这个…”两人捂着嘴,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既然你们无法肯定,那我就教你们,要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就必须人证物证,或之一,现在你们怀疑的物证就在那边的小桌子上,那就是我昨天开给小明爸的药。”王家明指着不远处桌子上的三个小纸包,继续道,“他吃了两天,还有一天,你们可以拿回去化验,我有无动手动脚,你们肯定知道。你们拿到药就会知道,药不分先后,都是小明爸自己想吃那包就是那一包,完全随机,这也排除我让他在前两天吃的药中下手脚的可能。”
“对不起!我们不应该怀疑您。”听了王家的分析,两人终于低头认错。
“没关系,怀疑是你们的权利,解释也是我的权利,拿回去化验吧。”王家明拿回药,抛给猴子。
“这……不用了吧?我们相信教授您!”
“为了还我清白,为了让你们对我放心,拿回去吧。”王家明说完已经离开。
两人对了一眼,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