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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
陆文辉喝下最后一口啤酒,随手将空易拉罐扔向阳台外。
“他吗的!哪个王八羔子乱扔东西!”
易拉罐在空中翻滚着,准确无误的击中了一个路过的小伙。
谩骂声没有激起陆文辉丝毫的怒意,反而扶着阳台看着楼下的倒霉蛋肆意大笑,眼泪都快要笑掉下来了。
楼下的小青年昂头看着五楼那个举止怪异男人,心想不会遇到个神经病吧?不过周围已经有几个看热闹的人围了过来,这嘴上可一点不能怂。
“你他吗是不是大半夜想搞事情?啊?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丫的!”
陆文辉借着酒劲,一个翻身就坐在了阳台边缘。
“是你上来,还是我下去跟你练练?哈哈……哈哈哈……”
小青年有点目瞪口呆的看着坐在阳台边上的男人,暗骂一声晦气,还真遇到了个神经病,啐了一口就想走人。
周围看热闹的人一见五楼有个人爬上了阳台边上,还要跳下来,一个个立刻像打了鸡血一般。
“跳啊!快跳下来干死他啊!”
“哦——是男人就跳哦!”
“哥们有种,我看好你,麻溜点快下来干吧!”
…………
在一群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家伙的鼓噪中,突然天空划过一道极其明亮的大火球,拖着长长的尾焰,极低得向着东边疾飞而去。
陆文辉坐在阳台上能明显看到整个街道都明亮起来,街上一个个路人都已驻足,伸着脖子看着那个大火团从头顶飞过,脑袋随着火团的轨迹移动着。
陆文辉也眯着眼睛看着远去的火球,天空上的热浪久久不散,热浪后的月亮如同水波中的倒影,荡漾不已。
随着火球消失在天际,远处的郊区重新陷入黑暗,而原本死寂的小城却突然人生鼎沸起来。
“我日!那玩意是个流星?怎么那么低?”
“这……这是不是……那个恐龙就因为小行星撞地球灭绝了,我们……”
“这会不会过会就撞上了,看那架势这是要去撞米国啊……”
“别绕个圈又回来吧……”
“你小子他吗的的会不会说话!给老子闭上你的乌鸦嘴!”
…………
看着楼下有些疯狂的人群,陆文辉摇了摇有些晕的脑袋,挪着屁股就从阳台围栏上下来了。
“我这酒量还真是垃圾,这才一提啤酒就出现幻觉了,尼玛流星要能长那么大,我就把这罐子给生吃了!”
陆文辉踢开一个挡路的空易拉罐,揉着太阳穴就想回屋躺一会。
突然大街上又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好似被人当街给强X了一般,紧接着就是各种换乱颤抖的声音。
“妈呀!看……看天塌了!”
“天!天碎了!”
“这是要天崩地裂啊!快跑啊!”
……
整个街道一阵鸡飞狗跳,无数人拿着手机快速拨打着电话,向着远处慌乱逃去,还有更多的人从小区里涌向路面,整个街道一片混乱。
陆文辉有些目瞪口呆的机械得抬起脑袋,一阵晕眩感突然涌上脑门。
这……
天真的崩了!
只见原本如同水中荡漾的那轮明月,已经破碎开来,从几块碎片,崩裂成更小的碎片,在天空中飘荡相撞着。
更让陆文辉惊恐的是,这天崩碎的场景,不是大气层的撕裂露出太空,而是整个星空如同贴在玻璃上的印画,而现在,玻璃碎了。
已经碎成数十瓣的月亮在天空中撒下大把的光辉,透过破碎的星空,一枚足有原本月亮十个大的巨大紫色星体出现在空中,压迫者所有人的神经。
这时候,陆文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跟楼下那些慌乱奔逃的人一样,跑!有多远跑多远!
惊慌失措中,陆文辉没有注意到,他脖颈里挂着的那枚家传玉坠开始莹莹发光。
而随着光亮的越发明亮,陆文辉的脑袋更是沉甸甸的痛。
“吗的!早知道不喝这么多了,为了一个女人把老子命丢了,真他吗不值得!”
陆文辉往屋里走了几步,就头疼的要命,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但愿是我喝多了的幻觉……”
自我安慰一声,陆文辉就仰头倒在了老式沙发上。
他今天之所以喝这么多,是因为谈了两年多的女朋友突然提出要和他分手了。
原因就是女方家里看不上他这个无父无母的家伙,一个月只有一千六的工资,不说连个新房都买不起,以后根本就没法养家!
仰面躺在沙发上的陆文辉看了一眼木架上摆着的父母遗像,自嘲的咧了咧嘴角,苦笑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要不是父母的单位领导看自己可怜,怕是这国企的编制自己都拿不到,更别说还能领个一千多块钱养活自己了。
要不明天就辞职出去闯荡一番,饿死拉倒!
明天?这都世界末日了,没明天了吧。
能死在梦里,都能不知道疼,真好……
恍惚中,陆文辉已经沉沉睡去,而他胸前的那枚玉坠却愈发明亮,好似要释放出自己沉积了无数年的能量。
最终在远超客厅灯光的闪耀中,啪的一声轻响,整个玉坠已经碎成了粉末状。
沉睡的陆文辉此时痛苦的皱着眉头,他觉得自己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梦境。
一个穿着奇怪的中年男子在跟自己讲着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还说自己就是他的后人,要将毕生所学传承下去。
陆文辉只觉头脑如同炸裂一般的疼痛,无数内容蜂拥得挤入脑海中,自己已经疼的汗出如浆,却根本无法醒来。
就在陆文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已经快要死掉的时候,只听那个巍峨的男人身影叹了口气。
“没想到我这一脉的后人,已经弱的连识海都未开化百之一二,哎……若你此生有幸回去,当记住你乃是我上威界陆家,陆思央的后人。若是……哎!罢了!罢了!”
那男人的身影摇头叹息几声,似极为遗憾,不再言语。
随着那身影渐渐淡去,陆文辉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当第二天陆文辉醒来时,疼痛的后遗症还没有退去,抹掉脑门上的汗水,他艰难得站了起来,似乎昨夜一切都是个噩梦。
而当他再次走到阳台的时候,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