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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至诚是一个游戏宅,从小时候的小霸王红白机,街机,到后来的PSP游戏机,PC电脑单机,再到现在网络游戏,手游,页游,他从来不曾落下。
至诚是个老实孩子,他妈怕他娶不下媳妇,早早给他预订了一个,就是嬴媺。
那个时候,两家都没有男人,嬴家与孟家都是两个女人带着孩子求生活,在至诚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两家是合租在一起的,于是就有了这亲事,后来嬴媺的母亲还是改嫁了,两家的来往也变少了,也就每逢过年的时候,走动走动。
所以,孟母也没想过嬴母还能认账,却不料,就在三个月前,嬴母竟然主动提了起来,孟母大呼友谊长存啊。
于是就这样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至诚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而且仅仅是象征性地收了少数彩礼,却是连车带房都陪过来了,加上新娘子既漂亮又聪明,至诚也很开心。
只是婚礼当晚发生的事情,让他改变了这一看法。
当晚,女人神色匆匆的离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看着神态疲惫,身上还换了一身衣服。
于是至诚便不由自主地脑补了女人昨夜的疯狂,他上前就是责问女人不贞,毕竟,大婚之夜,她毫无原因,匆忙离开,第二天回来,满脸倦色,连衣服都换了一身,问她去了哪里也不言不语,至诚又怎能不怀疑她作为妻子的诚意?
嬴媺没有理至诚,而且从此再没有理过至诚,还经常地夜不归宿,而至诚也变得消极起来,整天就在家里打游戏,对于他的岳父岳母也颇有怨言,认为他们早就知道自己女儿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才这样把女儿“贱卖”给他的,但是他却没有跟母亲去说,不想让母亲听了难受,而且他也没有证据,他曾经还悄悄跟踪过女人,但是每次她都很奇怪的消失了,让他找不到踪迹。
就这样他一直忍着,直到有一天那女人竟然明目张胆地带回了一个男人,他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两人坐在沙发上拉着手,至诚怒了,再能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贱人”孟至诚怒道。
怒火中烧地直接向两人冲了过来,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脸上。
“噗”
一口鲜血从那男人口中吐出,嬴媺当场就怒了,她恨恨地看着孟至诚说了两人结婚以后,她对他说的第一个字:“滚”
“你给我滚出去,再也别回来。”
她俏脸含煞,一双秀眉上带着寒霜,那一刻,孟至诚仿佛出现了幻觉,他看到了和自己结婚一个月的妻子的脸上似乎真的凝结了冰霜,显得十分不寻常。
但是当时他也没有多想,狠狠地瞥了她一眼,就愤然跑出了门。
他刚一走,嬴媺便悲从心来,然后直觉口中一甜,殷红的鲜血便从嘴角渗了出来。
沙发上的男子悠悠转醒,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他并非一无所知。
……
孟至诚下了楼之后,本来打算离开的,但是他刚刚愤怒离家,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就在楼下小区里转了转之后,他越想越生气,凭什么啊,凭什么自己要离开家,让给那一对狗男女在家里乱搞。
他正要转身回去,就看到了那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是之前的那家伙,他就像鬼魅一般出现在至诚身后,他的脸色苍白,但是却有一种可怕的气势。
孟至诚不由后退几步,然后才反应过来,有些心虚地威胁道“混蛋,你别过来,你不怕我再给你一拳吗?”
“哼”男人冷哼一声,阴沉着脸道:“就凭你?”
“啊”孟至诚冲了上来,拳头还来不及打出来,就被人家接住了。
那人的手臂十分有力,他一手提起孟至诚,然后飞快地跳跃着,几个起落就来到了小区后面的一处建筑工地,好像武侠剧里的高手一般。
孟至诚面色大骇,心中一阵打鼓,弱弱道:“你,你是人是鬼?”
那男人毫不客气地把他丢在地上,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道“哼,就凭你,还不配知道我。”
说着把脚从他身上拿开,然后在他身旁狠狠一跺,地上出现了一个深深地脚印。
孟至诚心慌意乱,舌头都有些打结了“你,你不是人?”
“呵呵,愚蠢又可怜的家伙,这个世界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当然,以你的层次,恐怕这辈子也接触不到我们脚尖。”
男子那阴郁俊秀的脸庞,带着傲然的神色。
孟至诚面色呆滞,心中复杂地看着这家伙。
“不要想着报复,你没那个能力,也不要想着媚儿能替你出头,更不要再去招惹媚儿生气,否则,我王麟,就是你的……噩梦”
王麟就是男子的名字,而媚儿是嬴媺的小名,原本孟至诚的心理还是正处于由惊慌到呆滞的转变时期,但是王麟这句话一出口,孟至诚心中就只剩下了愤怒。
竟然叫着我老婆的小名,还这般威胁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孟至诚愤怒地大喊道“你特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拳头大又怎么样?老子下面更大,你再厉害,也只能看着你喜欢的女人在老子胯下夜夜婉转呻吟,你这个懦夫。”
闻言,王麟脸色大变,孟至诚忽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同时又觉得悲哀,事实上自己连她的手都没碰过。
“啊,你找死”王麟的双目变得通红,面色有些狰狞,身上骇人的气势一层又一层的攀升,向着孟至诚冲来。
此时的孟至诚出奇的淡定,他觉得他赢了,他满足了,之前王麟在他面前一直是一副处变不惊,风轻云淡的样子,而自己却尽失颜态,好似一只疯狗在冲着绅士狂吠一样,让他觉得那有失自己高贵的身份。
没错,孟至诚觉得自己是高贵的,不知从何时起,他总觉得自己的人生不会止步平凡,就在这一刻,他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不惧死亡,死对于他来说似乎一点都不可怕。
亡者的归来,那将是握着世界权柄的重生,诸神也将因此而欣喜若狂。
这一刻,孟至诚并没有管王麟的拳头,而是在想:你不是说我这辈子都接触不到你的层面吗?那为何你在我面前像一只疯狗般的狂吠。
傲慢无礼的人理应遭受更无礼的反击,只可惜自己要借助自己的妻子才可以实现这一点。
不过……她该感到荣幸,只是她作为自己妻子而为自己做得唯一一件事儿。
孟至诚神经质地痴笑着,看着那不断放大的拳头,意外的平静。
忽然,风静云止,空气似乎都快被冻结了。
一黑裙女子不知从何处出现,伸手挡住了王麟的拳头,两人都接连向后退了几步,女子“噗”吐出一口鲜血。
“媚儿!!”
没错,来人正是嬴媺,孟至诚的合法妻子。
王麟大叫了一声,然后飞快地跑过来想要扶住嬴媺,但是就在她身边的孟至诚已经抱住了嬴媺。
“站住!!”
孟至诚喝止王麟,大义凛然地道“你已经打伤了她,还要怎么样?”
他在利用王麟心中的愧疚,此刻,王麟看着嬴媺,眼眶通红,看着孟至诚紧紧抱着自己心上人的样子,又是那么得可恨。
王麟看向孟至诚,而后者也丝毫不惧地与其对视,孟至诚觉得他已经拿到了对方的软肋,于是抱着嬴媺的手更紧了,颇有几分小人得志的意味。
王麟心中恼火,但是看着孟至诚怀中嬴媺冲着他轻轻摇头的柔弱样子,他心软了,不想让女人为难,于是便转身……走了
“呵呵”孟至诚冷笑两声,以宣泄心中的不满。
谁知怀中的玉人,忽然也跟着冷笑了两声“呵呵,抱着自己的老婆向别人示威,有什么好得意的吗?”
闻言,孟至诚一愣,对呀,抱着自己老婆跟别人示威却是没意思,看来以后得抱着别人老婆再示威才是。
他干笑一声,然后故作关心的道“你怎么样,有事吗?”
嬴媺冷声道“你……巴不得我有事吧,明明一点都……不喜欢我,还一副……关心我的样子,简直令人……作呕。”
她语气虽冷,但是她的声音听了很是虚弱,也少了那份凌厉之感。
孟至诚总算是听到她好好说话了,冷静下来的他,没有刚才那份怒火,也恢复了本性中的那份怜香惜玉。
“好了,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孟至诚说着便扶着她向前走去。
“别”女人的声音真的很虚弱,她道“送我回房间。”
“好吧。”孟至诚点点头。
就这样,孟至诚扶着嬴媺,大概用了二十分钟时间才回到家里。
孟至诚扶着女人进入她的房间,扶她到了她的床上,床单有些褶皱,他剑眉一皱。
女人爱干净,她每天起床一定会把床单铺平整。
而现在……
孟至诚眯起了眼,他在床上看到了一根头发,一根短发,或许是男人的,或许是女人的。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吗?”嬴媺从床头柜里取出一颗药丸吞进嘴里,然后道。
“我走之后,那个男人……上了你……的床?”孟至诚很不爽。
嬴媺本以为他会问自己关于自己身上的秘密,但是她小看了男人的醋意。
“呵呵”嬴媺冷笑“是又如何?”
孟至诚心中火大,紧紧贴近女人,再次咬牙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嬴媺不甘示弱地迎向他,咬着银牙道“当然,我又不是你,竟会编瞎话,明明连我的手都没碰过,还敢说我在你的身下婉转……呸,简直无耻。”
此刻,两人已经越贴越近,两张脸已经贴在了一起,女人的话,戳到了男人的痛处,孟至诚恼羞成怒,忽然恨声道“没有?呵呵,我现在就让你有!!”
说着便扑了上来,女人虽然不甘示弱,但是现在确实是她最柔弱的时候。
女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离男子那么近,更不该在自己这般虚弱的时候在那方面刺激自己的合法丈夫,于是,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