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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来是大侄子来了啊!好久不见,王村长近来可好?
王大福一拱手道:家父身体康建,就不劳刘叔挂念了。
哼!这娶了大户人家的千金就是不一样啊,连说话的口气都与以前不同了。刘道在一旁讥讽道。
王大福哼了一声:今日我来此是为姜家小子私自贩卖火鼠一事而来,可不是来这谈论我的家事,若是刘老弟对我的家事感兴趣不妨改日来我家中一叙,若是你想借此事转移话题,包庇这小子,那我只好请刘村长大义灭亲,治你一个包庇之罪,我相信刘村长会秉公执法的对吧。
刘道气得迈步就要过去打他,但被刘义拦下了。
王大福见刘道要过来,赶紧退后了一步,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呦呦呦!你还要打我不成,犯错的人在这,王大福一指我:你们不罚他反到要对我动手?莫非你们是要偏袒这个小王八蛋不成?
听到此话,我心头一怒,迈步上前,攥起拳头就要动手,可我刚一动,就被刘仁拽住了,他看着我,对我摇了摇头。
怎么着?你也要动手?好啊,看来今天你们是铁了心要包庇这小兔崽子了?来呀,别以为我怕你们,你们一起上我都不怕,不过你们要想清楚赵家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告诉你们,今天要是没有一个满意的答复,你们一村的人就等着饿死吧。
这时村长大声呵斥道:够了!你们几个兔崽子还反了不成?村长走到刘道身边,啪!给了刘道一巴掌。怒气冲冲的看着刘道:给你王大哥道歉!
刘道虽然百般不愿,但却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对不起,王大哥,刚才是我不好,是我出言不逊,我年纪小,希望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刘道虽然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却全程没看一眼王大福,而是左瞧瞧右看看仿佛在对空气说话一般。
而王大福却也不在意,欣然的接受了刘道的道歉:嗨!没事!老弟你年纪轻,资历浅,容易冲动,做出一些错事在所难免,只要知错就改还是好兄弟嘛。
咳咳!村长咳嗽了两声,在一旁言道:好了,这老三道了歉,大福你是不是……
哎,村长,我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是吧!说着他走到我面前,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说:小子,对不起了,刚才是我口误。说完还捩了我一眼。
…………
我是你爸爸!
…………
王大福转过头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小子有种的你就再说一遍!
…………
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我是你爸爸!听见了没有?
王大福涨红了脸,脑袋都憋得大了一圈,指着我鼻子大骂道:小王八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跟你一个姓!
我是你爸爸,你当然跟我一个姓。
唰!王大福抽出腰间的匕首,向我走了过来:小王八蛋,我看你等一会还能不能说出来话!
与此同时,一直在一旁坐着看戏的刘义动了,他虽然看似凌弱不堪,但他仅仅用了一只手就把暴怒的王大福摁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王兄,请你先冷静一下!
刘道在在一旁捂着嘴吃吃的笑,刘仁从我身后站到了我身前,防止王大福再度发飙。而在一旁的王贵,嘴里则嘟囔着:他是我爸爸的爸爸,那不就是我的爷爷么?此时王大福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左手攥着拳头,右手紧握着匕首,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他那个样子,估计如果没有人拦着,他能把我活吃了。他紧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小王八蛋,你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否则你别想活过今晚!村长见势不妙,急忙对我说道:阿黎,还不赶紧道歉。
啊!对不起啦,刚才是我口误。
这时,刘道实在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我的后心一凉,只见刘义和村长震惊的看着我的背后,原本被刘义摁在椅子上的王大福,已经不见了踪影。随后我的眼前一片模糊,便失去了意识。
…………
等我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了。
毒辣的阳光直射在我的眼皮上,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阳光便直射进我的眼睛,我急忙想伸手去挡,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手。
我这是在哪?我艰难的转了转头,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小房子,一窗一门,房子里除了我身下的土炕,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在桌子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我想说话,可是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喉咙间像是在冒火,我本能地舔了舔自己因为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却发现嘴里竟然连唾液都没有。这时我想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想去倒点水喝,可是刚一动,我背后的伤口就发出剧烈的疼痛,疼得我想叫却叫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房门咯吱吱响了起来,推门进来一人。我应声望去,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少女,约莫十四五岁年纪,穿一身翠绿衣衫,皮肤雪白,一张脸蛋清秀可爱。
四目相对,少女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你醒了?这怎么可能?简直是奇迹!她站在原地自言自语,连手上端着的药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发觉。
额,小妹妹。
谁是小妹妹!你今年多大?
十四。
那你应该叫我大姐姐。
此时我口渴难耐,只想痛痛快快的喝一口水,姐姐也好,妹妹也罢,只要给我喝口水,叫什么又有什么所谓?
好,大姐姐。
乖,小弟弟,叫我萍姐就好。
那萍姐,能不能麻烦你把茶壶端过来,我想喝口水。
萍姐边拾药,边说道:不行!爹爹说你不能喝水,不能吃饭,只能吃药。
啊?为什么?我现在都要渴死了。
爹说你是被有毒的匕首刺穿了心脏,血液里遍布毒液,如果饮水进食的话,毒素会扩散的。
为什么?求解释。
萍姐扶了扶额头解释道:你身体里的剧毒就相当于一碗水,只有让这碗水没有了,你的毒才能解。而你饮水或进食就相当于在向这个碗里注水,非但不可以排毒,还会加重你的病情。爹爹不让你饮水进食,就等于是将这一碗水放在太阳底下暴晒,当碗里的水被太阳晒干了,就可以把毒排净了。懂么?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渴,要死了的那种?
这时,萍姐,端起来茶壶,将茶壶中的液体倒在了茶杯里,端了过来。
不是说不让喝水么?怎么……恩,这是什么?看着面前一碗暗红色粘稠的液体,伴随着阵阵腥臭之气,我皱眉道:好臭啊。
萍姐也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将他手中的碗塞到我的手中:爹说,如果你醒了想喝水,就给你喝这个。
萍姐把凳子搬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一脸好奇的盯着我,一边解释道:爹说,刺伤你的那把匕首,沾满了魔兽的血(顺带一提,魔兽的血肉含有剧毒不能食用,但是魔兽的皮经过加工是可以使用的。),并且你被匕首刺中的位置是心脏,所以在你心脏被刺穿的一瞬间,这毒素就扩散到了全身,可以说如果是正常人的话,早就当场死亡了。但是爹说你的体质特殊,再加上爹精湛的医术,勉强将你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今天早上爹还说如果你今天不醒的话,就永远醒不了了。
此时,萍姐用一种小朋友在动物园第一次看见熊时的眼神盯着我,看得我头皮发麻。
萍姐,你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么?我总感觉你在看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物一样。
你不是怪物么?被有剧毒的匕首捅了个透心凉,竟然还能活下来,怪物也做不到吧。
那是因为你爹的医术好吧。
那倒也是,不过你命硬也是真的,我爹说你能醒过来的几率不过万一,没想到你还真能醒过来。
哈!那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老天都觉得我这么帅的人死了可惜了,所以才把我放了回来。
呵呵,你还真不要脸。
实话实说而已。
你不渴了么?
恩...我忽然觉得好像不是那么渴了。
少废话,今天你渴也得喝不渴也得喝。说着萍姐一把抢过我手中的碗,对着我的嘴就硬灌下去。啊!你们喝过辉山塑料杯装的酸奶么?没错口感差不多,但是味道嘛,就像是臭了的生猪血。
呸呸呸!啊!!这是什么东西?好恶心。
魔兽的血啊。
嗯?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萍姐,脸上一脸的震惊:不是开玩笑的吧。
萍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你看我想开玩笑么?
哇!你这是要谋杀么?都知道魔兽血有剧毒,你还给我喝,哇,太恶毒了,你个杀人凶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