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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S:那个……不好意思,因为前几天我的事太多了,还有我是一个在校生,封闭式学校,可以玩手机的时间太少了,所以也都没有去仔细的写,也就随便敷衍了一下……而且废话扯太多了,所以接下来我们废话不多说了,继续更新了。
尴尬……〗
这成千上万如潮水涌现一般的的兵士应该就是阴兵。
关于阴兵我没有太多的认知,也就一点点,那么接下来就说说阴兵,给你们解释解释。
〖一〗
日寇流窜家乡龙游前后,有三件事甚奇,值得一说。
一是县政府公开通知,说是白莲教作祟,晚上有人敲门,千万别开。亲友中的确也有遇到这样的事的:门一开,却阒其无人,而随即飞入一张白纸。
但后来却什么祸患也没有。
有些人家未曾碰到,但日夜惴惴,虽未做亏心事,对这样的“半夜敲门”,还是提心吊胆的。
〖二〗
二是“过阴兵”。
有一天半夜,忽然风声大作,只见门外千军万马疾驰而过。
当地的保安部队和警察竟也闻风而动,集体起床,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跟着奔走,真可谓名副其实的“鬼使神差”了。
老百姓都说是阴间造反,政府则作科学解释,说这是抗战引起的心理紧张所致,要大家不要信谣传谣。
友人说上海在日寇入侵前不久,现在的镇宁路附近也有类似之事发生。
报上说这是自然现象,用不到大惊小怪的。
〖三〗
三是“剪鸡毛”。街谈巷议往往将此事与“过阴兵”联系起来,说阴阳一体,凡阳间有乱,阴间同样也不会太平。
收集鸡毛,是阴兵为造反时插帽作标记作准备。
那段时间,每日皆有哄传,今天这家鸡毛被剪,明天则是另一家。
终于有一天,此事“光临敝舍”了:那时我家一共养了八只鸡,风声一紧,晚上就把鸡笼搬入卧室。
有一天半夜,忽闻鸡一阵咯咯乱叫,连忙点灯起来,只见每只鸡的两翅皆似被利刃割过一般,刀口十分整齐。尤感诧异的是,看不到“一地鸡毛”。
凡被剪过毛的鸡,大家都不敢食用,悉数深埋,就像我们现在用“大屠杀”来对付禽流感那样。
〖外加另传〗
其实,除了“半夜敲门”之事自惭孤陋未见前人提及外,另两件事要说奇也不奇,“日光之下本无新事”,早就出现在前人的笔下了,只是其超自然性使人百思不得其解罢了。
〖清汤篇〗
清汤用中《翼駉稗编》卷五《阴兵》云:
乾隆四十五年(1780)夏秋间,苏、松、常、镇一带,讹传阴兵遍野,树头皆有火光,光中隐隐有旗帜,黑衣红裤,层布如林,惟面目模糊不可辨。
往往入人家剪鸡毛、割辫发,尤喜割妇人**、小儿**。
鸣金逐之,东伏西起,至晓始寂。
〖清齐求裘篇〗
清齐学裘《见闻续笔》卷二三《剪鸡毛》云:
咸丰三年(1853),阴兵到处出现,有形有声,城乡之民鸣锣以御之。
余时寓居吴门友来巷,一夜闻鸡乱叫,烛之,见鸡翼尽为鬼物剪去。
来朝询之邻家,亦然。越七年庚申之变,苏、常失守,变异之兆,已萌于此。
〖清白居室篇〗
清百一居士《壶天录》卷下云:
阴兵之说,原属幻妄。
然亦有燐火成团,排列如阵者。
若但闻金戈铁马以及呼号之声,则幻而又幻矣。
粤垣西城己卯(1879)入腊后,晚间城中市廛悉闻空中神鬼号哭,或如甲马齐鸣,喧呶不已。
新基渡头,其声尤烈,闻之者皆惶然惊云。
是岁正月下旬,广州府番禺县冯明府,于某夜梦醒,遥闻署后街喧声鼎沸,悚然而听之,似有狂呼追杀者,又有哀号乞救者,人声喧嚣,无虑千百。
呼众起闻皆同,饬役持械张灯前往弹压。
至则月明风静,万籁无声。询更役,则若不知也,咸疑为梦后耳鸣。
既寝,喧声较前更厉,后往迹之,仍无影响云。俗传阴兵毎剪鸡毛为鬼箭,遂以剪鸡毛为阴兵确据。
辛巳(1881)七月,阊门外某肉铺畜鸡四,旋风一扫,四鸡群啼,栖于埘,久而不出。细审之,两翅毛管截然各斩。
互相惊述,皆谓阴兵经过。
于是有击金器以驱逐者,有悬符以镇压者,有焚冥镪以禳解者。呜呼!阴阳一理,必谓阴世无兵,此胶柱鼓瑟论也。
但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无如愚夫愚妇始终不悟耳。
“剪鸡毛”之事,近世地方文献作为“灾异”亦予记录,我在光绪《平湖县志》、民国《吴县志》、民国《南汇县续志》中都找到相关资料。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除了说鸡毛是阴兵所剪外,竟有不少记载说直接动手的竟是纸人!《翼駉稗编》卷五《剪鸡毛》云:
某绅有老妾畜鸡二笼,三更,鸡声不已。亟燃火往,一笼毛已剪落,一纸人手持利剪,鲜血殷然,盖剪毛时适为是妇所魇而不能遁也。烧之,啾啾作声。
民国《吴县志》卷五十五《祥异考》亦云:
(咸丰)三年,苏州城北某氏家有剪鸡毛者(黄兆麟《瀛珠仙馆笔记》)。按记云:时有喧传剪鸡毛者,人不之信。一夕,城北某氏全家外出,仅幼妇守舍。睡至夜分,鸡笼中格格有声,疑为鼠狼攫食。起逐之,暗中觉有物应手而踣,烛之,乃一纸人倒仆于地,一手握剪,一手袖鸡毛,衣冠姽婳,形质宛然。亟呼邻近集视,共相骇异。迄明,阖郡喧传,争检所蓄之鸡,无不被剪。
“纸老虎”无用,而纸人竟具如此神通,大概人人听了都会觉得荒唐无稽。因为直至科技发达的今日,要造个遥控机器人潜入人家,钻进鸡笼,剪截羽毛,恐怕也大有难度。即使造得出,也所费不赀了。还不如改行研究纸人,可以大大节省科研经费和制造成本呢。
纸人作怪,我本视为齐东野人之语,但一桩当时的新闻、如今的旧闻却又使我大惑不解起来。《申报》1876年9月11日《续述拿获妖匪》记江西拿获邪教匪徒二人,其中一名方普志,竟在审问官员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剪鸡毛之术!
问:“汝能剪制纸人否?”该匪立制一具献上,以一手持剪,与前所搜获者无异。官谓:“此等法术可在此试演乎?”答云:“我仅能剪鸡毛。”于是众役即取鸡一笼置列堂下。但见戟手向纸人画符,口喃喃诵咒。未几,举手一招,则所跪之处鸡毛徧地。众视笼中物,皆断其尾矣。
至于鸡毛剪了何用,据该报同年9月22日《匪犯供词》所引涂昆玉供词说:“剪了鸡毛,好做阴箭,以备起事之用。”原来鸡毛不是当令箭用的,也不是插帽做标记的,还果真是《壶天录》所说的阴间武器呢!
“剪鸡毛”之事,似最早发生于清代,明以前书未见记录,而历民国,直至建国后,却屡屡发生。旧方志中多有述及,新方志中却不登一字。据我泛览所得,约在1970年初冬,唐山市华岩新庄家家户户鸡毛都被突然剪去(贾太平编《华岩史话》,2009年,92-93页);1980年,湖南京广铁路沿线十几个县也遭此厄,引起恐慌。湖南有关部门经过研究,认为有几个原因:一、缺乏胱氨酸和蛋氨酸,二、鸡虱,三、羽管螨(詹扬桃《鸡羽管螨的研究(一)所谓“鬼剪鸡毛”》,《家禽》,1985年第十期)。不管定为何因,都说是鸡觉得难受,自己将羽毛啄落。但我亲眼所见,鸡羽并非逐渐脱落,而是刹那消失。且断处齐如刀截,落羽无迹可寻,怎么看也不像鸡自伤所致。虽说科学无禁区,但研究者对这些现象似乎均有意回避,未免缺乏科学的严谨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