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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我在地铁里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列车驶进站,车门一开,人群涌进车厢,争先恐后地抢夺那少得可怜的座位。
汹涌的人潮中,一位78岁的老爷爷非常幸运地抢到了一个座位,可惜他刚一坐下,一张硕大无比的屁股猛地坐在了老爷爷的骨瘦如柴的膝盖上。屁股的主人是一个又高又大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估计小伙子在老爷爷坐下去之前,只看到了那个空位,没有看到周围的竞争者。碰到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反射般地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向老爷爷赔个笑脸、打个招呼、说声对不起。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小伙子一屁股坐在老爷爷的膝盖上,非但并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反而盛气凌人地骂老爷爷:“老东西,动作比我还快。神经病!有毛病!”
老爷爷怒目圆睁地瞪着小伙子,用上海话责问道:“你骂谁?谁是神经病?谁有毛病?”
小伙子用上海话高调回复道:“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不呆在家里躺死〈睡觉〉,跑出来寻死,你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我抽你!”老爷爷举起巴掌,向小伙子打去。
小伙子一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坐在对面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站起来,朝老爷爷招手:“老先生您过来,坐到这边来。”
老爷爷看到我给他让座,犹豫了一下,站起来,走了两步,又停住了,他抓着扶手,对我说不要坐。
老爷爷不是不想坐,他一定是不好意思坐人家的位子。再说,之前他碰到那样一个蛮横无礼的不良少年,紧接着又碰到我这样一个尊老敬老的陌生人,前后的待遇反差实在太大了,估计老爷爷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老爷爷或许还没从前面的阴影中拔出来,他还不太相信这个世界还会有好心人给他让座。
我再次热心地向老爷爷招招手:“您过来坐,没关系的。”
老爷爷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站着没动。
我走过去,把老爷爷拉过来了,让他坐下。
老爷爷这才半推半就地坐了下来,并大声对我说了一声谢谢。老爷爷坐下之后,指着那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今年18岁,他(那小青年)今年88岁。我要给他让位子。”
我担心,那小伙子听到老爷爷的话,会跳起来继续和老爷爷大吵大闹。为了息事宁人,我劝老爷爷一句“算了,不要和他计较。”
老爷爷听了我的劝说,忧郁了一下,终于必上嘴,不响了。
事情到这里应该结束了吧。可是,谁知道,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而且还是轩然大波:
那个小伙子,鸠占雀巢地坐在了老爷爷的位子上,竟然还得意洋洋地翘起了二郎腿。可是,他的二郎腿刚翘起来,边上一个时髦女郎就发出了强烈的反对声:“小瘪三<骂人的话>,你的脚往哪里伸呀!”
显然,那小伙子翘二郎腿的时候,他的脚碰到时髦女郎的漂亮衣裙上了,时髦女郎不高兴了。
那个小伙子回敬道:“你管我的脚往哪里伸呀!”
“你碰着我了!我当然要管你!”时髦女郎尖叫着。
小青年强词夺理道:“车上的人这么多,不是你碰我,就是我碰你。你不想让人碰,就去乘轿车吧!”
时髦女郎勃然大怒,甩出一条胳膊,指着小青年的鼻子,声嘶力竭地喊道。“你怎么不去乘轿车?!你到地铁里寻死呀!”
“你的手往哪里伸呀?”小青年伸出手,一巴掌打掉了时髦女郎的手。
时髦女人则举起另一只手,对着小青年的脸狠狠打了一巴掌。
小伙子正要还击,时髦女郎双手齐下,左右开攻,闪电般地给了小青年一组连环掌,打得小伙子倒西歪,节节败退。估计,那时髦女郎练过,否则上,身手哪有这么矫捷。
吃软怕硬的小青年见时髦女郎比自己狠,立即吓软了,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说:“你,你打人......”
时髦女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青年的鼻子,理直气壮地喊道:“对,打得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人!”
“谁不要脸了?”小伙子捂着脸还觉得挺委屈的。
“你为了一张屁股,脸都不要了!”女人口沫横飞地骂道。
车箱里的群众一阵轰笑。
今天,我根据这个真实的事情编写了灵异小说,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