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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奇墓谭 / 第三章 缘由 3

第三章 缘由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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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掉,快,干掉啊!”
  纵然夜店的人声嘈杂,而我身旁的劝酒声却是犹如蚊子一样的讨厌,无孔不入般钻进了我的耳根子里。无奈之下,我还是拿起了酒杯一口干了下去。
  我已经数不清楚这是我干掉的多少杯了,总之整个人的身子虽然轻飘飘的,仿佛四周没有重力一般。但是并没有明显的醉意,难不成我的酒量已经被练出来了?还是说我早已经醉到没有知觉了。
  我自己的酒量,自己最清楚不过了,如果我再这样继续喝下去,怕是要出事。我便是随意找了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来到夜店外头,瑟瑟的秋风很容易能让人清醒过来。
  夜晚的酒吧街区,晚上要比白天热闹不少。经常会有三五成群的人在外头聚在一起谈论着什么,本来我是背依在一棵树旁玩着手机的。
  忽然不远处一阵嘈杂声响起,引起了我的注意。只见两名男子正扭打在了一起,因为有人喝醉,这里经常会有人因为醉酒而闹事。
  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那俩人打着打着,偏偏打到了我这里来。这种喝醉了还打架的人几乎是丧失了大半的理智,那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本着躲远点的心态,连忙移开了身形。只是还未走几步,忽然脚下一空。我整个人忽然一愣,只是还未来得及去看脚下,视线忽然变成漆黑一片。
  渐渐的,我开始感觉到了身子下坠,我此时才开始意识到我是踩到了下水井,也不知道哪个缺德的把这井盖子给挪走了。
  只是过了好久我才渐渐的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我下坠的身子根本就没有停止过。而且这下水道井里头没有任何的异味,我难不成要穿越了?
  一念及此,身形忽然止住了。眼前漆黑的一片,什么东西都没有,我连忙掏出手机,想要打开手电筒模式,却是发现手机不知何时关机了。
  我边开机,边打量着四周,只是除了漆黑,什么东西都没有。甚至就连脚下传来的触感,我似乎踩着的并不是地面。
  此时,手机亮了起来,我借着光线发现四周什么东西都没有,空旷旷的一片。什么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手机屏幕的光线度不够吧,我正想着打开手电筒模式,却是发现手机屏幕仍然停留在开机的画面之上。
  这也太卡了吧,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关机,看来得换个手机了。忽然手机“噔噔”震动了一下,手机震动所传来的感觉仿佛是谁抓着我的手在使劲摇晃一般。
  我有些惊疑不定的望着我的手机,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的怪事,难道是我要倒霉的征兆?
  就在此刻,手机的开机画面逐渐暗淡下去,忽然一只手从里头伸出。我的天,那是怎样的一只手啊,指甲虽然修剪的整整齐齐的。只是手背上面血迹斑斑,满目疮痍,仿佛被砖头玻璃砸划过后的样子。
  然而那只手到底有多么的不像人的手我实在是不想描述了,因为这只手不是从别的地方伸出来的,这是从手机里头伸出来的。我现在要么是在做梦,要么就是见鬼了。
  此时那只鬼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瞬间咯噔一下。鬼大哥,你没事抓我干嘛,我这平时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这小心脏可承受不住你的惊吓啊。
  随后那只鬼手在我的胳膊上慢慢地移动起来,当然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直接甩手将那只鬼手一下拍开,那只鬼手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坚不可摧。一下就被我的给拍的消散开来,只是还未等我露出喜悦的神情。那只鬼手再次出现了,并且依然朝着我的上半身移动着。
  我靠,这鬼手究竟想要干嘛?我脑海之中瞬间闪过了无数的可能性,难道说当这只鬼手到达了一定的位置,我就会死?
  我干脆就把手机朝着远处扔去,随即头也不回的跑了起来。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我不知道跑了多久,竟是感觉不到丝毫的累意。
  不多时,一片亮光出现在了眼前,我似乎看见了希望,鬼怕光线,朝着有光线的地方跑,总是个不错的选择。
  还未奔至那光亮处,我便发现了不对劲。这光线分明就是从地上发出来的,难不成是我的手机?闹了半天,我又回到了原地。
  本来就立马跑开,背后忽然传来一道呼喊,仿佛有谁在轻唤我的名字,声音好像还有些熟悉的模样。
  也不知怎么就回过头去,就发现那只鬼手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随即一把碰到了我的脖子。
  “完了,完了。”我闭上双眼心里默念着各种在电视上看到的咒语,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难不成是我的咒语起效果了?我猛地睁开双眼,随即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原来是一场梦啊,虚惊一场。对,这确实是个梦,是一场噩梦的开端。
  被这场梦一弄,醒来后发现自己居然毫无睡意,现在时间还早,晨曦才徐徐拉开帷幕。平常这个点我还在床上睡懒觉呢。早起也好,恰巧肚子有点饿了,去洗漱一番,正好可以出门吃个早饭。
  然而来到洗手间照着镜子忽然发现自己的脖子某个部位的皮肤颜色有些不大一样,似乎颜色要深一点。不过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可能是黑色素沉淀吧,洗漱一番后便是拿起手机钱包出去吃早饭了。
  “哟,小伙子今天起的够早啊,以往你这不到八九点是不会来的啊。”我基本早饭都是在这块儿吃的,早餐店的老板和我算是较为熟络了。
  “早睡早起,中医不能白学啊,今天还是一笼灌汤包。”
  “你里面坐着等会儿,灌汤包马上就好。”
  没一会儿,灌汤包便是被端了过来。只是这玩意儿刚刚出锅,有些烫嘴,我还是边玩手机边吃。一个早饭硬生生的被我吃了半刻钟的时间,用家里长辈的话,这要是在闹灾荒的年代,早就饿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舔了舔嘴角,还有些意犹未尽,这灌汤包确实好吃。结完账后,边朝不远处的公交站台走着边想着今天又该去哪里玩。
  却是此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居然是王浩打来的。这小子这个点应该是在去医院的路上,怎么就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喂,王浩啊,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发个威信不就行了,弄得就好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一样。”
  “是的,发生大事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道略显低沉的声音,我先是一愣,怎么王浩的声音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明显的中气不足啊。
  “弄得这么严肃,你说就是了。”
  “冯褚走了。”
  “啊?冯褚走了,他工作的好好的,辞职干嘛。准是看中了什么蓝海行业,想去闯荡一番吧。”我本是以为冯褚只是去别的城市工作了,只是王浩的下一句话让我瞬间懵逼了。
  “冯褚死了。”
  “啊?”我整个人呆立在那儿,这好好的人怎么说死就死了,既然王浩都这么说了自然不可能是开玩笑。怪不得这几天叫他们出来夜跑,要么没空,要么就光秃秃的没空两个字眼。
  “今天上午十点钟在美人山殡仪馆有他的追悼会。”王浩还未等我开口询问详情,撂下一句,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而我也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便恢复了原状。除了感慨下他这么年轻就离开了人世间,并没有什么伤感。倒不是说我没有同学之情,冯褚和我是金陵城同一个区的,我们高中是校友,大学也都是同学。
  当然由于我“交友甚广”,认识的朋友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实习和毕业的原因,除了晚上约好夜跑会碰下面外,我们基本上是联系不多的,所以我们的关系也仅仅只能说是不错。
  我本是低头想着冯褚去世的这件事情的时候,忽然“叮咚”一道车子到站的提示声传出,一辆大巴车停靠在了公交站台旁。
  我抬头一看,正是环城巴士。这一类的大巴是专门到金陵城郊区的,恰巧面前这辆车的底站便是美人山殡仪馆。
  我看着眼前的这辆大巴车,心想这未免也太巧了吧,刚刚通完电话,这车子就来了。刚刚迈出步子的我却是停了下来,今天的穿着不太适合去惨叫葬礼,是不是应该回去换件衣裳。只是这种大巴车很是麻烦,得一个小时才一辆班车。
  游戏犹豫不决的我,忽然感到脖子上凉飕飕的,似乎是谁的手搭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刚刚想回头,却是有人从身后推了我一把,不过劲使得不大。我只好顺势抬腿迈上了大巴车车门处的阶梯上。
  “这他么谁啊,赶着去美人山投胎啊?推什么推,手还这么凉。”我连忙回过头去,只是身后一个人都没有。推完人就跑,这都是小学几年级的恶作剧了......
  心中一阵无语,不过既然都上了大巴车了,随即我从钱包里头翻出一张面值五元的纸币,直接就塞进了最前面的投币箱。然后走到一处较为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虽然现在车子上没有多少人,不过这种大巴发车时间间隔较长,一般会在一个地方停靠好一会儿才会走。
  闲来无事,将钱包和手机放好,直接就闭上双眼养起神来。反正我是到底站,我也不怕坐过了头。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大巴车忽然猛烈的颠簸一下,一道刺耳的刹车声传出。伴随而出的还有司机的怒骂声,我被这动静给惊醒,迷糊之间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窗外。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并不知道,八成是什么行人电动车乱过马路一类的,像这种天天开着大巴车过着枯燥乏味生活的司机要是不骂上两句解解气,怕是得憋出病来。
  刚刚看了一眼窗外,我顿时发现车子居然已经开到了金陵南郊了。金陵南郊原本是座县城,后来被撤县划区,这几年的发展十分迅速。只是大家工资还是原样不动,房价却是跟着市区一样翻了几翻。
  当初也是父母亲看准了时机,入手了几套房子。我们家最后把金陵南郊的老家和我在市区住的两套房子留了下来,剩下来的其它房产全部都转手出让了,着实赚了不少。
  “底站到嘞,下唉。”司机操着一口地道的金陵口音道。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到了美人山殡仪馆。这大巴车可没有公交车的到站语音提示音,全靠司机在前边吼。
  这大巴车到了底站,车子上除了我就只剩下两个人了。司机长时间练出来的大嗓门在空荡荡的大巴车厢里头回荡开来,听起来有些凶巴巴的,他似乎是不想在这殡仪馆站点多呆哪怕一秒钟的时间。由于这个公交车站始发站点并没有人,我刚刚下来没一分钟他就把车子给调头开了回去。
  讲实话这殡仪馆怎么走,我还真的是不知道,我长这么大光听过,还真的是没有来过。我爷爷奶奶甚至再往上一辈的都还健在,老人家们一直都住在乡下养老。想不到今天来这里,来悼念的并不是什么古稀老人,而是一位刚刚大学毕业没有多久的年轻人。
  虽然不知道殡仪馆怎么走,不过路边上有指示牌。而且就算没有指示牌,我大可跟在公交车下来的那两个人的后面。毕竟这荒郊野外的,来这里的人如果不是去殡仪馆的话那才真的是奇了怪了。
  不过之前听过一些谣传,毕竟一般来这里的都是自己人一起开车子来的,基本很少会有人坐公交车来这种地方。不过也确实会有一些,他们是来殡仪馆后头的公墓来悼念的,现在不是清明节来悼念的也是很少了。
  一开始这里并没有只是路牌,有的人不知道路该怎么走了。看到有一起下车同行的,也懒得去问他,就这么跟在别人身后,然而那人并非是真正的人。
  讲实话,这殡仪馆距离公交站台是真的很远,我走了足足有七八分钟的时间才看见那所谓的美人山殡仪馆的大门。
  至于这公交站台建的这么远,我倒是小时候听说过,是因为之前的公交站台就在殡仪馆外头。而焚尸炉的位置正好就隔了几步路和一堵墙。
  那会儿交通比现在还不要发达,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若不是有个丧事根本就没有人会来这里。可是一连几次公交站台都出了车祸,后来说是请了一个厉害的“大师”来指点,最后是将公交站台移到了别的地方。当时那个道人还提过别的条件,让公交车改换一下路线,只是这公交车改换路线可不是一个所谓的“大师”说改就能够改的。
  直到前几年,我们这里撤县划区。为了方便郊区去市区的交通,又符合当时那位大师所说。这大巴车可是一直从金陵城的太平大道开过来的,足足有三十公里之长,横跨几个区。
  虽然找到了殡仪馆,不过我却并不知道冯褚追悼会具体在哪个地方,毕竟这里应该是不止他一个人的。
  打开手机,我刚刚想拨通电话,却是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古易,在这儿。”我顺声转身一望,只见王浩背斜对着我站在那里。我很是好奇这家伙怎么这样跟我说话,难不成背后长了只眼睛,这样子都能看见我?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一声,随即走上前去。
  只是还未过去,王浩忽然转过身来,我看着他,差点没被吓到,因为他眼睛现在的模样活脱脱像个外星人似的。而且身上有一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具体是什么我又说不上来。
  此时他那略显黑色且凹陷进去的眼睛看着我,显得有些意外。他又朝着刚刚对着的那个方向瞧了一眼又喊了我一句“古易?”
  我倒是不太理解他刚刚的动作,不过也并未多想,还是比较关心他的眼睛问了句“王浩你这眼睛是怎么了?”
  他顿了一下缓缓的道“当然是因为冯褚。”然而语气怪怪的,似乎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我将信将疑的看了看他,这凹陷进去的大熊猫眼,不是长时间的熬夜跟营养不平衡,怎么会变成这样,甚至还应该有些别的原因。
  “你来得还挺快的,不过你今天穿着不太合适。”王浩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
  “这个没问题,我里面的针织衫是黑色的,我把外套拿在手里头就可以了。”说完,我就把外套给脱了下来。
  “那个,虽然冯褚离开了,但我还是想多嘴问一句,他是发生什么意外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
  “是什么?”我好奇的看着他道。
  “是猝死。”
  “啊?”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猝死只是偶尔在一些新闻头条看见,什么九零后小年轻为升级网络游戏装备,为某游戏上分在网吧连续通宵数月。
  以前我也去网吧包过夜,根本熬不到通宵,这跟在酒吧通宵完全两个概念。附近座位上的小年轻我感觉是个个脾气火爆,砸鼠标、砸键盘,嘴巴里各种脏话骂队友。这都是典型的狂躁症患者,得治一治。
  我以前高中的时候就有个因为网瘾太大而退学的同学,几乎是天天包夜,作业也不写,老师问他想干嘛,他当场说出我要睡觉,晚上还要去升级装备呢。当时惹得全班哄堂大笑,老师气得先是罚他站了一节课,还把家长叫了过来,做了处分。最后我望着同学屡教不改,被劝退了。
  只是他网瘾都大到那副模样了,上网上到现在活得好好的不说。就是因为辍学,步入社会早,现在都已经混成一个小老板了。
  我摇了摇头,不在去想,跟在王浩的身后走向了殡仪馆的里头。
  不多时,我们便走进了一处大厅内。不得不说,厅内气氛十分的压抑。由于我是临时来的,今天穿着十分鲜艳。参加这种场合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也幸亏我把外套给脱掉了。不过这里面有些阴凉,我又只穿了一件针织衫,还是有些冷的。不过既然是同学的葬礼,我还是忍一忍吧。
  拿过一块黑布朝着胳膊上绕了一圈,用别针将其别好。这里头的人倒也有几个熟面孔,都是和冯褚玩得比较要好的同学。不过也就是这个时候,估计等再过个几年,长时间不联系的情况之下,任是你当年多好的同学,能来的当真是屈指可数。
  在大厅的正中间,一副现代的深褐色棺材里躺着的正是冯褚。而在棺材一旁小声哀泣的正是冯褚的妈妈,我走上前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从嘴巴里头冒出一句“请节哀。”随后便去到一旁的小桌上将帛金给去。
  讲实话,我很尴尬,就这么从钱包里头拿出红色的钱币,这其实是很忌讳的。还是一旁的人递给了我一张像是信封的物件,就和红包差不多。只不过一个白,一个红,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奠字。不过他们看我年纪不大,做为冯褚的同学,也没什么怪我不懂事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人都到了差不多了。司仪便上去讲起了那一套葬礼的套词,具体什么,我也懒得去听,只是低着个头,浑身紧紧缩起,因为确实是冷。
  过了很久司仪终于说出了我等待的那句“请大家像遗体做最后的告别。”这个环节就是每个人在殡仪馆那里买束白花,然后跟死者做最后的告别,这个做完后,像我这种外人基本就可以走了。
  买完了花,我跟在了王浩的身后,朝着冯褚的遗体走去。我前面的王浩却是仿佛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就这么站在那里老半天,一动不动的。
  在外人看起来,他低着头,似乎很伤感的模样,但我绝对不这么认为。因为距离他最近,我看着他那凹陷进去的眼珠整正碌碌地转着,像是在棺材里寻找什么东西似的。
  我好奇之下,将手中的花放进去,眼睛也在迅速打量着冯褚,果不其然,我发现了冯褚的脖子上,手上居然有些颜色不一。这可真是奇怪了,要知道遗容的粉妆是很厚的,就这个脸色红白的程度怕是夜店里头的姑娘脸上粉的厚度都不及他的一半。
  而且冯褚的那双手很是熟悉,我似乎在哪里还看过这样子的一双手,只是印象很模糊,一时之间记不太清了。
  而此时的王浩忽然面色微微一变,一只手直接搭在了棺材上,身形有些微微的晃动起来。样子十分奇怪,最后他捂着自己的双眼,缓慢地朝着外边走去。
  这番动作看起来虽然有些奇怪,不过在别人看来,以为是伤心过度的表现。然而在我看来,恐怕是隐藏了什么秘密,他捂着眼睛,绝对不是流了眼泪,总之给人神神叨叨的感觉。
  就这样我跟在了王浩的后头,一起来到了外边,他直接就半蹲在了地上。
  “王哈,你刚刚的那些举动,也太奇怪了,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话还没讲完。王浩忽然头猛地抬起,一双四周黑色且凹陷进去的眼珠中竟是满布血丝。随即他刚刚抬起手来,指着我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还未来得及开口,便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原以为他是重心不稳,只是他的上半身直接就无力的倒了下去。
  我吓得连忙就过去,扶起他来道“王浩,你怎么了,说话呀。”然而无论我怎样摇唤他,怎样呼喝,他始终都没有回答我,要知道他现在是睁着眼睛的,可不是昏过去了。而是和那躺在棺材里头的冯褚一样,走了。
  在我发现王浩死了的时候,脑海里不知怎么就忽然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什么。冯褚的那双手为何如此眼熟,可不就是昨晚那个噩梦中从手机屏幕里头伸出来的手一模一样嘛。最为紧要的是那双手上密布的疤痕和冯褚手上不同的颜色不约而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不禁的打了一个寒颤,脑海里瞬间想到了电视剧电影里头的情节,莫非是我们集体撞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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