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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潜藏在灌木丛里的人,脚步很轻,速度也很快,身上还有两点绿光,我们暂且把这两点绿光看做是这个人的双眼,也不去管他/她的眼睛为什么是这个颜色,反正很奇怪。”
陆云溪说到这儿,视线瞥了瞥陈咬金,然后续道,“综合这几点来看的话,这个人会不会就是上午窥视陈咬金的那个人?!”
这句话一出,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在众人的心头掀起惊天波澜。
“上午那个窥视者身高一米六,体重只有不到四十斤,确实很奇怪。”
罗亮附和地点头说道。
“我觉得陆姐姐说的那个,那个窥视者会‘踏雪无痕’这种本领的可能性,也不小,不一定是体重轻。”
吕鹰扬立即补充了一句。
“如果真如陆云溪所说,上午的窥视者和刚才的偷袭者,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会是谁呢?身份特征又如此的奇特,是咫部落的族人吗?”
想到这儿,陈咬金忽地眼睛一亮,他可以问盘根啊!
一念至此,他当即将这个问题,通过唐小桐传达给盘根。
几秒种后。
“盘根说,每个部落的族人,都不可以走出自己的部落界域,永远都不可以!”
唐小桐原封不动地转述。
“为什么不可以?就拿刚才的咫部落来看,周围并没有什么不可逾越的屏障啊!”
唐小桐的话音刚落,陆云溪当即质疑问道。
“陆总裁你忘了那些活死人了吗?”
还不待唐小桐向盘根转述,陈咬金已是朝陆云溪反问了一句。
“活死人?”
闻言,陆云溪蹙起眉头,思索了片刻后,她的脸上露出恍然,但又惊奇的神色。
恍然是因为,白桦林也并没有什么屏障,但那些活死人就是走不出去,同理可看,咫部落的族人可能也遭到了这种“诅咒”。
惊奇的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些活死人无法走出白桦林,也让部落的族人无法走出部落界域?
“既然我们已经出了咫部落,那就是说,早上的窥视者和刚才的偷袭者都不是咫部落的族人……”
陈咬金暂且不去管部落的族人为什么不能走出部落,暗暗忖道。
但这个结论,并没有让他心头的困惑,有丝毫的减退。
“等等!小桐你刚才说,每个部落的族人?”
就在陈咬金暗忖之际,秦如烟忽然像是抓到了什么关键点,一脸凝重急切地望着唐小桐问道。
“是盘根说的。”
唐小桐愣愣地望着秦如烟,不明所以。
“我知道是它说的,那它的意思是不是就是说,除了我们之前看见过的咫部落之外,还有其他的部落存在?”
秦如烟沉声问道,同时用眼神示意唐小桐,向盘根转述这个问题。
几秒种后。
“盘根说,这里一共有三个部落,具体叫什么名字没说。”
唐小桐传递出一个重要的信息。
“果然不止一个。”
闻言,秦如烟喃喃点头,若有所思的模样。
“和我当初猜想的一样,只是没想到是三个……”
陆云溪在心里暗道一声,当初在看到咫部落的断裂界碑时,她就猜测过,这个地方不止存在一个不落。
“三个部落,我们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啊?我们国家有这种地方吗?”
罗亮感觉自己的头都快有两个大了,这荒野森林有太多的秘密,困扰着他们、压迫着他们。
“现在还觉得我们在华夏,罗亮这智商已经没救了……”
听到罗亮的抱怨,陈咬金当即在心里鄙夷地暗笑一声,不过他的笑容里,也有着一丝苦涩。
他们不在华夏,那是在何处呢?
随后,众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同时也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以防刚才那个偷袭者再来。
幸好,几个小时过去,当困意狂涌而来时,都没有再遇上什么危险。
“如烟姐,你们先进去睡吧,帮我照看一下语墨。”
陈咬金看了一眼在竹屋内睡得安稳的苏语墨,旋即朝眼皮打架的秦如烟笑着说道。
“好吧,那辛苦陈咬金弟弟你守夜了。”
秦如烟也不矫情,打了个哈欠,便是弯腰钻进了竹屋内。
陆云溪紧随其后。
然后是唐小桐。
“我也要进去!”
一看见唐小桐钻进竹屋内,本来困成狗的罗亮,顿时兴奋地连忙爬起来,朝竹屋冲过去。
“这没你的份,乖乖坐回去。”
而就在罗亮刚冲到竹屋门口,一只手臂已是拦在了他的身前。
“陈咬金,求求你让我进去呗,睡一个晚上,就一晚!”
罗亮可怜巴巴地哀求道。
“乖乖地坐回去,我不想说第三遍!”
面对罗亮的哀求,陈咬金不为所动,冷冷地厉喝道。
“……”
见状,罗亮只好悻悻地撇了撇嘴,然后佝偻着腰,拖着脚步,闷闷不乐地走了回去。
“这么多美女在里面,怎么可能让你个精虫上脑的色胚睡在里面!真是异想天开!”
看着罗亮颓丧的背影,陈咬金嗤笑地摇摇头。
“小姨!你要进来吗?”
这时,唐小桐从竹屋内探出脑袋,喊了一声。
“我……我待会儿!”
听得这话,只见刘艳红目光不自然地瞥了陈咬金一眼,犹豫了一下后,飞快地说道。
对此,陈咬金笑了笑,没放在心上,随手将竹屋的门掩上,然后在篝火堆旁重新坐下。
至于吕鹰扬,前者没提,陈咬金当然也不会主动让他睡在里面。
屋外,陈咬金、刘艳红、吕鹰扬、罗亮四人围着篝火堆而坐。
安静了片刻后。
“学长,你想家吗?”
吕鹰扬突然问了一句。
“想啊!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
陈咬金将一根树枝丢进火堆里,无奈地回道。
“对了,学弟,你家是临风市的吗?”
话匣子打开,陈咬金不由地对吕鹰扬的家庭背景有了一丝兴趣,当下笑着问道。
“我家很远的,我妈妈改嫁,才把我带到临风市的。”
吕鹰扬嘴角勾着一抹苦笑地回道。
想来,家庭的分崩离析,到再组合,对吕鹰扬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这么说,你的那个酒,是你从老家带过来的?”
陈咬金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