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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
杨溪微微摆手,打断了来人的话。
“战果我知道,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哈撒苏,你将要面对你此生最大的敌人了。”
“你什么意思!?”
杨溪葱白的手指点了点一处偏远的雪山。
“赵元锋。”将手笼回袖子里,杨溪眼皮微微掀开,“他是你的绊脚石,先除了他吧。”
哈撒苏沉了脸,厉声问道:“就是他斩了我哥的头?”
杨溪静了许久。才幽幽开口道:“是。”
“那他的命就不能不拿了!”
哈撒苏脸上露出一抹冷笑,随即点兵调将便要亲自带兵去杀了赵元锋。
“你不能去,这里还需要你主持大局……我去。”
却说这一边调兵,另一边的高不群总算收集齐了材料,干净的房间里,楚子阙看着高不群兴奋地在灼烤手里的刀,呆愣愣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纪怀远听说了这件事情,第一次离开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外表,就来为自己的忘年交打气,不过看到这架势,他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神医,敢问,你打算怎么治啊。”
“还能怎么治,经脉断了就续经脉,骨头断了就接骨头呗。”
他说的轻描淡写,楚子阙的心里却是越发没有底。终于高不群烤好了刀。
“你们出去吧,不然怕你们受不了。”
这话一出,楚子阙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这话真是细思极恐啊!
可是,纪怀远前脚刚出屋子,门刚合上,一声惨叫就从屋子里传了出来,那叫声实在太凄厉,纪怀远脸瞬间就白了,凑到窗户旁,就看见方才还好好的坐着的楚子阙已经倒在了床上,乌黑的眼睛一片水汽,露出的一只胳膊,方才烤着的小刀正插在里面,拉出了一条贯穿整个胳膊长度的伤口,狰狞的皮肉翻卷着。高不群注意到了纪怀远的目光,随手拿起一个瓦罐就砸到了撑杆上,窗户啪的一声就合上了。
屋内,高不群压住了楚子阙的肩膀:“可别叫唤了,这才刚开始,想要有人上人的力量,不吃点苦怎么能行?”
楚子阙抿紧嘴巴,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高不群又是一刀,不一会儿,楚子阙的一条手臂就被划得像开了花似的。
“哎呦,我的技术还没有退步啊!”
“你他妈的能不能快点,说什么……啊!!!”
高不群将自己早就配好的药撒到了楚子阙的手臂上,药里不知是放了什么,楚子阙顿时像是一条扔进了沸水的鱼,剧烈的挣扎起来,高不群不得不死死的抱住了楚子阙,但是毕竟年纪的差距摆在那里,他根本按不住楚子阙,高不群干脆的一棒子打晕了发疯的楚子阙,他一边擦汗一边将楚子阙另一边的胳膊划开。
“真是的,有什么好叫,比你还瘦弱的人都不叫成你这样!”
外面赵元锋面色沉重的听着赵丰给自己的汇报。
“你的意思是说,沿边七座城,没有一座愿意派兵增援这里?”
“毕竟,我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这里又这么偏远。”赵丰试图去解释,可是说着,他自己的声音都渐渐弱了下去。
“他会来的。”
沉默了半晌,赵元锋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总之,一定要把少将军送走。”
一晃,时间走得飞快,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楚子阙也终于睁开了双眼,整个人在接连的意外之下瘦的几乎让人没法认。他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抬起自己的一边胳膊,看起来没什么和从前不一样的地方啊。
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边的纪怀远听到动静,立刻端着早就准备好的水跑了过来。
“小祖宗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那个高神医就要被赵将军给脱一层皮了。”
“怎么了?”楚子阙一边喝水一边询问。
“他嫌你反应太大直接给你下药,结果谁知道下药下重了,你一睡就睡了十几天,可把大家急坏了。”
楚子阙喝水的动作一顿,但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先把水喝光了。
“嗯,我去看看。”
楚子阙出了屋子就看见那个神医被捆得和虫子一样挂在树上,高不群看见楚子阙出来,激动的大喊:“我就说死不了!赶紧放我下来!”
一旁看着他的赵丰看见楚子阙出来,也是面露喜色的跑了过来。
“你没事啊!”
“就是饿的有点发虚。”楚子阙看了一眼高不群,赵丰以为他是想求情,小声的说到:“你放心,将军吩咐过了,不会要这个老小子的命,但是该吃的苦头还是得给他吃,这个老头做事太不靠谱,平白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楚子阙本来就没有求情的想法,看热闹还嫌不够呢。
另一边的高不群一把年纪吊的是头晕眼花,嘴里嘟囔着:“人我也给你拖住了,怎么还不来救我啊!”
“军师,这几日难得天气晴好,我们是否要加快行军速度?”
窝在马车里的杨溪捧着手炉缓缓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像是刚睡醒一般,声音有点沙哑。
“不急。”
来询问的将领脸色难看的盯着杨溪,三日急行军就可以到的地方,硬是被这位大爷拖到了现在,每次问都是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真是窝火到了极点。似乎是感受到了这位将领心里的杀意,杨溪瞟了他一眼,一边跪着的一个劲装少年半撑起身子,腰间的刀猛地抽出,寒光一闪,将领便感觉自己的视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翻转,湛蓝的天空一闪而过,然后就是带着污浊血液的寒土。少年甩了一下刀上沾着的血,默不作声的跪回地上。杨溪垂眸看了一眼衣袖上的血迹。
“十四,你调教的人脾气可真是随了你,自己善后去吧。”
“是。”
外面赶车的车夫应了一声,一声口哨响起,地上的人头血迹立刻被从四周冒出来的黑衣人全部清理,没一会儿功夫,另一个和这个将领一模一样的人从别的地方骑马回到了自己队列,而马车四周的胡兵对此就像没有看见一般,丝毫不为所动。
“到了地方,三里外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