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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腊家里的条件一直很好,他的父亲是这一次的副省长竞选人,而他的母亲也非常疼爱智腊。智腊从小学就有很多朋友,而后慢慢长大,家里的亲戚也是常常来拜访,智腊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个家庭中,真的很幸福。
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却让一切发生了变化。
还记得那是一个雨天,智腊像往常一样放了学便冲进了家门:“妈妈,我回来了。”
可是平常“欢迎回来”的亲切话语却久久没有传来,智腊有些害怕,因为他的妈妈是不会在他放学时候不在家里的,以前只要智腊回来,电视上绝对上演着自己喜爱的动画片,茶几上有一杯可口的果汁,还可能会有苹果,不过妈妈老是告诉自己苹果应该在饭后吃。
今天怎么了?智腊有些颤抖的敲开了卧室门,可他自己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发不出声音。
自己的妈妈,就躺在床上,衣服竟显得有些凌乱,一个沾满了血迹的烟灰缸就放在床头边。妈妈的眼神显得非常可怕,再看她的脑袋,竟然满是血迹,混合着血迹的,竟然还有微微令人作呕的物质。
智腊被眼前的一幕吓呆了,毕竟他当时只是一个小学生!直到警铃声越来越大,智腊才慢慢的清醒过来,接着就一直哭。警察进来后,智腊就被带走了。
带到哪里去了?
智腊记得,自己被带到奶奶家。可是第二天,奶奶竟然不在了,家里的行李也一卷而空。他的邻居发现了他,于是将他送进了学校。在之后,他又看到了一些身着警服的人,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后来当他重见光明的时候,三周却是坚实的冷漠墙壁,只有一面和很上面的地方,是一些看起来就非常坚固的铁栏杆。
智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有点害怕。
后来直到法院开庭,也没有人再来看他,智腊内心充满忐忑的走向法庭,他的内心很无助,他渴望保护,因为他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学生啊。
智腊知道他背上了杀害母亲的罪名,他也是一个小学毕业的孩子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是不管他的辩护律师如何说,法庭到最后依旧判上了这个孩子故意杀人罪。只是由于他是未成年人,所以没有经受监狱之苦。
刚刚离开法庭,智腊便接到另一个噩耗,他的父亲得了一个非常严重的感染病,如果短时间内没有手术的话,他的父亲便没有多长时间了。可是自己根本没有足够的金钱,于是开始求亲戚,开始求募捐,可是所凑得钱,依旧不能救治自己的父亲。
眼睁睁看着自己父亲离开人世的痛苦,智腊在副省长竞选日那天体会到了。那一天,成为副省长的是一位叫做殇的男子。那天竞选名单一出来,智腊的父亲的名字排在第一位,不过由于病逝不能成为副省长,后来的就是这个叫殇的人了。那天也算是个喜庆的日子,全省上下都是欢呼声一片,而一些了解内情的人,都是一声声叹息。
这个叫做殇的男子,是一个非常有钱的人。他和智腊的父亲不同,智腊的父亲是一个为官者清廉的人,而殇得钱想都不用想,都是些不干不净的钱,他时常炫耀自己的财富,即使是个大男人,也是穿金戴银。走起路来特别招摇,装饰撞击的声音犹如铃铛一般脆响。
而副省长这个位置,想必也是靠钱来争取来的。
不过这些道理也是智腊在长大后才理解的。他心中突然有个疑问,父亲的得分要远远高于殇,可是他不了解,为什么恰好的,就在那个时候,自己的父亲却死于强烈的感染病,这个疑问在他心里越来越强烈,而自己的内心也涌现一丝可怕的念头。
智腊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单位,在那里遇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叫殇明。虽然这个人的名字里带着那个他厌恶男人的字,但是殇明这个人确实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处处也为着智腊考虑。
转眼间,智腊已经二十五六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殇明似乎有个青梅竹马,在二十三岁他们就结婚了。而殇名看见智腊依旧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就对着智腊说,殇明的妹妹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也是孤单的一个人,意下想给两人安排一下相亲。
智腊本没有想过结婚,后来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相亲的地点安排在殇明的家里,殇明当然是介绍完两个人之后立刻就闪了。
殇梅确实长得很漂亮,智腊在和她交谈的过程中也发现了她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孩,而殇梅也是对着智腊有些好感。经常往来,智腊也和殇梅确定了恋爱关系。而智腊头一次感到爱上一个人和被一个人爱上原来是这么美好的事。
后来,再来到殇明家的时候,竟然碰见了殇!
殇明还在一边笑着说道:“这就是我父亲,你岳父哦。他可是当今的副省长,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父亲是个很随和的人。”
智腊勉强的陪笑着,看起来,面前的殇也并不记得自己了。
“你就是智腊啊,看起来你和我女儿谈得很好啊,发展到哪步了?什么时候结婚,你给我说一声,我帮你们准备东西,对了,听殇明说,你是孤儿。那你就不用准备聘金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虽是告诉我。哎呀,我又该忙了,下次见了。”说着殇便急匆匆的出了门。
看起来,殇却是忘记了十几年前,那个智家,那个和他竞争副省长的智家,现在竟已近是父母双亡了。而殇明显也没有认出来智腊就是那个人的儿子。
不解和疑惑在心底越加强烈。但是智腊也装作不认识殇,陪着笑,因为他还有个疑惑,这个疑问的破解点,就是面前的殇。
智腊和殇梅结婚了。尽管在那之后智腊开始有些茶不思饭不想,不过殇梅觉得这只是智腊再知道父亲是副省长后的正常现象,也没有多管。
新婚当夜,所有人都喝醉了,新娘子一个人就在新房子里。
智腊还有殇就在大厅里面边喝着酒边聊天,看两个人的脸都已经熏得通红,就知道两个人都已经喝醉了。
这时候,智腊心底的疑问,在酒精的催促下变的燃烧起来,他直截了当的问了起来:“叔叔。”
“诶,是不是该改口啦,哈哈哈。”与智腊相反,殇反而十分兴奋。
“哦哦哦,爸。”
“嗯,什么事?”
“我就是想问问,你当初当上副省长遇到了什么阻碍?你又是怎么克服的?”
“唉,好吧,你也是自己人。”殇说话的眼神竟有些垂思。
“当初啊,和我竞争副省长,威胁最大的就是那个智家。怎么样,很奇怪吧,和你一个姓。不过也很正常了,看起来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么。”殇打趣道。
“我知道自己肯定在投票方面赢不过智家,我就拿钱啊,去摆脱我们省长。那个省长就给我说,我只要给他些钱,他就帮我把候补位置的名额占过来。他也真是个贪心鬼,竟然张口就是一百万。”殇晃了晃自己面前的酒杯,接着一饮而尽。
“但是候补位置有什么用!如果智聪那个老家伙不出意外,我就永远是个候补副省长。”
“怎么让他出意外?哈哈哈,我想到一个绝佳的方法。我从非洲引进了一种极强的传染病。我知道老智那家伙一心就想着当官为民,也算傻,从来不知道在民众那里套取一点。拼他的位置,心眼多点,那红红的钞票哗哗的来啊。存款连个油水都不会有的。”
“果不其然,后来那家伙,就死了。哈哈哈。”殇说话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丝丝的忏悔,反而是兴奋。接着他一脸严肃的对着智腊,接着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记住,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接着又大笑起来。
疑惑解开了,智腊的心里满是火焰。可是看了看四周的警卫,智腊晃了晃脑袋,待自己清醒些,智腊喝光了面前的酒,接着告了个别,就留下殇一人喝酒,自己回到新房子里去了。
那一夜,智腊满脑子都是父亲和母亲,他不断思考着殇的那些话,心里悄然诞生起一种复仇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