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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他就早早的起了床,今天是他第一天上班,所以特地提前了半个小时出发去上班。
这是家玩具厂主要接国外的订单,生产出来的产品运到国外后再从国外运回来,打上进口商品的标签价格就能翻几翻。
“哟,来的挺早啊。”门卫岗里坐着一个黝黑的青年。
“嘿,第一天嘛来早点,王哥你也很早。”小张对着王哥嘿嘿直笑。
“放屁,老子是门卫,那能晚么?行了,进去吧,别站这让队长看见还以为我在跟你小子聊天呢。”王哥假装一脸不耐烦地挥着手。
小张给王哥打了个哈哈就吹着口哨走入了厂房。
晚上下班后,小张拉着王哥来到自己住的地方附近的一家烧烤摊。
小张点了不少东西,又叫了一箱啤酒。
“小张啊,你瞧瞧你给客气的。”王哥穿着一件宽松的蓝T恤,下身套一条喇叭裤坐在一片烧烤摊前,桌上摆满了吃的。
“要不是昨天王哥叫我,我现在还在找工作,所以一定要请王哥你喝一顿。”小张一边在和烧烤老板招呼着,一边回过头对着王哥说。
“嗨,我也就顺便,队长说前天有个叫奕军的人突然离职了,厂里在赶订单正好你蹲在我们厂门口,我就试着把你带进去了。”王哥咕噜咕噜的灌了一口酒,说道。
“那我还得谢谢他咯,不然我还在外面瞎晃。”小张来到桌子前入座,小张把啤酒咔啦一声拉开,接着王哥的话聊起了这个叫奕军的人。
“可不是嘛,不过那人怕是有什么急事吧,都要月底快发工资了他就走了,也没跟大家说什么。”
“那走的是挺急的,咳咳”小张学着王哥一样拿起啤酒灌了一口,一不小心就被呛到了。
“说来也奇怪,那个奕军临走前几天一直没精神,进场门的时候感觉没睡醒一样。”王哥低沉的说道。
“没睡觉?”
“这我哪知道,我只是看门,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王哥撇了撇嘴。
“不过那奕军……”扒了几口菜,王哥语气顿了顿,显得有点沉重。
“嗯?”
“除了脸色一天比一天差之外,听说连续几次在上班的时候发呆,被主管狠狠地骂了之后第二天就没来上班了,很多人都觉得他是被骂了面子上过不去才自离的。”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王哥话匣子打开了便停不下来了。
小张想了想:“这不也很正常吗?真的被骂的很惨的话是我也没有脸继续呆下去…”
“应该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为什么不去把工资结了再走呢??”
“……”
“事实就是这样,奕军在过几天就发工资的这个时间,忽然消失了。”
“会不会他已经拿了工资你们不知道……”
“你以为他没领工资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出来的?”王哥没好气的看了小张一眼。
“……那的确有点说不过去。对了,你不是说他上班的时候精神不太好吗?你认为这个跟他消失有关?”
“肯定的啊,他不睡觉能被骂吗。”王哥一边嚼着烤翅一边说。
“那岂不是说他可能出事了?”小张惊愕道。
“这些都只是我瞎猜的,又没有证据?再说了,非亲非故何必把自己搭上。”
“也是……”他拿起啤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
回到宿舍楼下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小张打开门,爷爷的房门紧闭着,他松了口气,准备往上走。
二楼的楼梯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掉了,刚来的时候还会亮,现在已经没反应了。
楼道里隐约能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电视声,爷爷应该也在二楼。
他连忙跑上楼,昨天自己被吓了一跳,以至于都开始胡思乱想了,后来他走到阳台上给自己最要好的哥们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些有的没的。
只要分散了注意力,这种心情就会很快平复下去。
也难怪,一个人住没有交流的话的确会因为孤独而产生一些错觉。
五楼的楼道还是这么黑,他拍了拍感应器,橘红色的灯光从小小的玻璃壳中迸发出来,我有些热。
砰
房间的门又被关上了,房里传来讲话的声音,他应该在打电话吧?
我转过身准备下楼,因为我闻到了爷爷烧饭的香味,今天的菜应该也很丰盛吧。
看着他每天上班下班,这一周已经快过完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除了有时候上网回来晚了会被晚风吹得汗毛战栗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张伯,干嘛呢?”下班回来的小张从门缝里看到爷爷在门边上鼓捣一些瓶瓶罐罐。
“小张啊,我在做药酒呢,还没泡多久,不然也让你尝点。”爷爷转过头笑着说。
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快一个星期了,大概是已经熟悉了,人也变得活络起来,看到爷爷还会主动跟他搭个话。
不过他今天好像比以往还要开心,上楼梯都轻快了许多。
“明天休息,终于可以去上网了。”他捏着拳头自言自语道。
对了,听爷爷说他好像就是因为逃课上网被退学才被赶出来的,这周忙着上班都没见过他晚上出去,怕是已经按耐不住了。
“八点,算了,直接去上通宵吧。”我透过墙壁隐约听到这么一句,然后他便打开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锁好门,阳台处传来阵阵风声,还有衣架在铁杆上晃荡互相碰撞发出的铛铛声。
“最近风挺大……”他转过头去看着被风吹得晃动的衣服。
“嗯?楼下的怎么还不把衣服收掉,都挂了这么久了,早就干了。”我奇怪的想着。
“算了,还是先去上网吧。”
一溜烟,他已经从五楼跑到了一口,爷爷的声音日常般从二楼传出来。
……
早上六点,天蒙蒙亮,小张走到门口,掏出蓝色小小个的感应匙往门上一放。
“滴”
他打开门探了探脑袋,爷爷的房门半掩的开着。
小张探了探脑袋,透过门往里看,一个木质的桌子上面放着个收音机,桌子角落摆着一支长棍,斜靠在墙上。
突然
爷爷从门后猛的窜了出来,空洞的眼珠呆滞地注视着他。
“啊!”
他被吓得一屁股的跌坐在楼梯边上,右手撞到了台阶的角,磕出了一个小凹槽,血液从伤口顺着他的小臂流了下来。
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
小张仓皇地穿了过几条堆放了垃圾桶和小吃推车一堆杂物的小巷子后,跑到了大马路上。
看到正在开门的早餐铺,还有街边卖豆花的小推车,在回头没有看到张伯追来后,停下来喘着气的小张一屁股坐在地面上惊魂未定地朝着住的那栋楼的方向望去。
“真特娘的见鬼了。”
……
回来的时候他身边跟着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不过我并不认识,他管那个人叫王哥,一身正气让我感觉到不怎么舒服。
爷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了看王哥,他看到爷爷走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躲到了王哥背后。
“大爷,我是小张的朋友,我们上去一下,一会就下来。”王哥看到爷爷走了出来解释道。
“好,等一下,我去拿个登记簿你写一下再上去。”爷爷转了个身又回到了房间里。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诡异的老头?你耍我呢?”王哥板着脸对他说。
诡异的老头?是说爷爷么?
“王哥,你听我说,今天早上我回来的时候想偷偷看看里面,老伯的眼珠全是黑色的,可把我吓死了”小张连忙解释道。
“上去再说。”王哥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别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