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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五年,四月,阳光明媚、待业在家的孙衡已经穿越到汉灵帝末年一年多了。当初于会稽城外偶遇蔡邕感慨乱世,孙衡笑谈朝政,语解天下,蔡邕感其良才便留在府中。每每询问,皆是语出惊人,遂收其为徒,授文书,音律,情好日密。
坐在亭中的孙衡把玩着穿越前捡到到的古玉,怔怔出神。回想起那晚,狂风大作,风雨交加本来即将葬身在泥石流中的孙衡已经闭上了双眼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谁料怀中捡到的古玉白光四射,当孙衡睁眼醒来之时,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想着想着,孙衡笑了起来,心中道“还好我来到了我熟悉的年代,还遇见了一个这么好糊弄的老头,让我在这白吃白喝”想着想着院中一声高喝“孝谨,老爷找你有事,在书房等你呢!”“好嘞,好嘞,这就过去”。说罢连忙起身赶到书房。
“老头,你叫我来干什么?”孙衡嘻笑道。“嘿!你这小子!还是这么不拘礼数,若是再如此,老夫便不要你这劣徒了”,蔡邕严肃道。“别别别,我错了”孙衡赶忙认怂,“师傅大人,唤衡前来,不知所谓何事啊?”孙衡一脸正经道。“你还是恢复原状吧,老夫不适应”。孙衡“切”了一声,蔡邕自顾地说道“老夫,几日前偶得佳木,那人却用作烧火之用,真是暴殄天物啊”。孙衡脱口而道“焦尾?”。蔡邕面露喜色,“嗯?焦尾,倒是好名字,老夫很满意,今天让你来就是为了这个”。孙衡心理小声嘀咕“能不满意么,这是你自己起的名字”面上却正经道“既然如此,学生先退下了?”“慢着还有一事”蔡邕一脸正色道。“还有什么事?”孙衡好奇问道、“又来了!”蔡邕面色凝重、“又来了?”想了一会孙衡道“可是董卓?”。“正是他啊,老夫百般推辞,想不到他如此执着,董卓,虎狼之臣,老夫不想趟这浑水啊。不过推来推去,估计也拖不了多少时间了,你也该多做准备。”。想着想着,孙衡笑了“老师不必担忧,衡必保得文姬小姐,咳咳和老师周全。。。”。蔡邕也笑了“你小子倒是真自信啊,洛阳这浑水能不去则不去,行了行了,你下去吧,你来我府中也快一年了,还没出去逛一逛,今天你就好好出去给自己置办些东西,钱不够的话就去老李那里拿(管家)”说罢,蔡邕抱起焦尾挥手示意孙衡赶快出去。孙衡说了一声“琴痴”,走出了书房。
孙衡取好钱,就往府外跑去。走到城外,见亭中一人,一袭白衣,抚琴促弦。琴声悠然,倍感萧然。孙衡心有所感,和曲赋诗,曲罢诗停。孙衡顺风而言“巍峨如高山,潺潺如流水。兄台有高山流水,难觅知音之意啊!”那人面如冠玉,温文儒雅,笑而语“既然友人知道我心中所想,合不来此,饮酒作曲,促膝长谈?”“有何不可!”说罢,孙衡快步走来、白衣男子朗声道“兄台知我琴意,想来也是擅长此道之人,你我二人相见于此,何不留下姓名?”“天下之大,你我二人相见于此,一见如故,何必落下俗套,有缘自会相见,若是无缘,留下这姓名作甚?待到相见之日,我再告诉你,如此岂不是快哉?”孙衡嬉笑道。“哈哈哈,妙妙妙,那就等他日相会”说罢起身而走,好不潇洒。孙衡喝完杯中酒,也是起身而走,走到一处酒楼,本想买些酒,却看见许多乞丐,其中不乏小孩子,心中愤愤,便将自己怀中的钱都分发了下去,乞丐们都直呼大善人,唯有其中一个小乞丐眼中透露着感激与坚毅跪在孙衡面前道“恩公这钱便是救了我母亲的命,可否留下姓名,他日若得机会,必然以性命相报”孙衡微笑着说“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进些绵薄之力,小兄弟,手脚健在,切勿行此乞讨之事,若是寻不到活计就去蔡府找我。”小乞丐感动到“多谢恩公,必报此恩”说罢起身而走。孙衡也没当回事准备走进酒楼买些酒,忽然想起钱都发出去了,笑了笑,转身回到了府中。
回到府中,孙衡闲来无事,径直走进了蔡府的书房。蔡府虽算不上大富之家,但蔡邕可是当世大儒,家中藏书不在少数,连后世遗失的《后孙子》蔡邕家中也是有藏本。孙衡抄起《后孙子》看了起来,正看着正入境呢,蔡邕走了进来,笑道“哈哈,好啊,好男儿志在四方,当是征战沙场,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以报国恩,勿要像我等手无缚鸡之力,在这乱臣当道的世道里,任人宰割”。孙衡疑惑道“伯父何出此言,伯父可是当代大儒,何人不知?”。蔡邕冷笑道“哼,大儒?你看这董卓可曾将我视作大儒?稍有不慎,便会为其所杀,孝谨听我一言,你来我府中也有些许时日了,老夫观你必不是庸碌之辈,如今这乱世,当是乘势而起,为一方郡守或手握兵权,方可屹立不倒。”。孙衡大惊“伯父,衡没有这种想法啊!”。蔡邕严肃道“这由不得你了,卫家得人可来提亲了,若是你不成器,老夫也没有办法,别以为老夫不知道,琰儿已是倾心于你!”。孙衡面色微红,正了正脸色,孙蔡邕继续道“或是你立身于乱世,或是老夫与卫家联姻你选择吧。”孙衡握拳道“当然是前者”说罢孙衡一脸凝重离开了书房。蔡邕呆住,叹息道“孝谨,不是老夫逼你,而是这乱世才刚刚要开始啊”说罢,叹息良久。
而此时孙衡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抱起蔡琰当年送给她的琴,发呆了很久。忽然想起了过去听过的《广陵散》,回忆这旋律弹了起来。蔡邕偶然听得几句,叹道曲中有刀剑之意,又如诉离别,如诉荒凉。虽是难得的佳作,但老夫高兴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