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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头,柴某和那梁山泊的寨主白衣秀士王伦有些交际,这封信你拿着,希望可以帮到教头。”柴进说完,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林冲。在得知林冲一行人打算去梁山泊之后,柴进就连忙写了这封引荐信。对于梁山泊的寨主白衣秀士王伦,柴进可是十分的熟悉,那王伦落魄时也曾来投奔柴进,在柴进庄子上住过一段时间,后来王伦当时梁山寨主之后,两人也常有着书信的来往,联系也不曾中断。
“那就多谢大官人的美意了!林某在此谢过了。”林冲接过柴进递过来的引荐信,对着柴进一报拳说到。
“林教头客气了。林教头,鲁大师,柴某就送各位到这,祝你们一路顺风,平安到达。”
“大官人留步,俺们兄弟走了,日后有时间再来拜访。”鲁智深豪迈的回答到。
林冲在向柴进告辞之后,带领着鲁智深等人朝着梁山泊赶去。
自从林冲等人与小旋风柴进分别之后,一行人又在路上行走了十天。正遇上暮冬天气,彤云密布,朔风紧起,鹅毛大雪无情的打在林冲等人的身上。
“兄弟,前面有个酒店!”
林冲听到鲁智深的话,向远处看去,远远望见一个枕溪靠湖的酒店,被大雪漫漫地压着。
林冲等人连忙加快脚步,朝着那远处的酒店走去。来到酒店门口,揭开芦帘,拂身进入,林冲环顾店内,发现四周都是桌子,几十个酒缸放在墙角,几个酒保站在哪里正闲聊着,找了一张桌子坐下。
不一会,一个酒保来到桌前问道:“诸位客官,打多少酒?”
林冲回道:“先取四角酒来。”
酒保去打四角酒,回来放在桌上。
“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下酒”林鲁智深在一旁问到。
“我们这里有生熟牛肉,肥鹅,嫩鸡。”
林冲道:“先给我们上五斤熟牛肉,在上两只嫩鸡。”
“好嘞!您请稍等!”
林冲等人没等多长时间,酒保端来一大盘牛肉,数般菜蔬,以及两盘嫩鸡放到了桌子上。又放了三个大碗,将酒倒满,说了句:“您慢用。”就走了下去。
“什么人来店里了?”林冲和鲁智深、张教师喝着酒,吃着肉,忽然看到门帘一阵晃动,一个人背着手,从后厅走了出来。
林冲看向这人,只见其头戴深檐暖帽,身穿貂鼠皮袄,脚着一双獐皮穿靴,身材长大,相貌魁宏,支拳骨脸,三叉黄髯,正对着酒保询问到。
林冲看这人器宇不凡,于是开口说道:“店家,你也来喝碗酒。”
那身穿皮袄的汉子稍微一愣,便来到林冲旁边坐下,拿起桌上酒,给自己倒一碗。对着林冲询问道:“不知诸位这是打哪来啊?”
林冲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那皮袄汉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不知此地离那梁山泊还有多少路程?”
那皮袄汉子又是一愣,直直的盯了林冲一会,才缓缓回答道:“此地离梁山泊并不是很远,只有几里地的路程,但全是水路,没有陆路可以走。若是想去那梁山泊,必须乘船才能到达。”
林冲听完这皮袄汉子的回答,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么快要到梁山泊了。突然,林冲看着眼前的皮袄汉子,难道他就是旱地忽律――朱贵?林冲想起原著中林冲初上梁山的情景,好像和自己现在的处境并没有什么不同。
“那你能否给俺们找只船?”看到林冲愣住了,鲁智深在一旁问到。
那皮袄汉子疑惑的看了一眼林冲,对着鲁智深回答道:“现在外面正下大雪,天色又已经晚了,上哪去找船,找不到的。”
“俺们多给你些银子,你去给俺们找只船来,只要能渡我们过去就行。”鲁智深又一次说到。
“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在东京犯下迷天大罪,还敢来我这里!给我把他们拿下,咱兄弟好去官府领了那一万贯信赏钱!”那皮袄汉子这次并没有回答鲁智深的问题,而是跳到一旁,对着林冲等人喊到。
“找死!”鲁智深大喊一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就要朝那皮袄汉子打去,林冲一把拉住就要过去的鲁智深。
环顾着四周将自己等人包围起来的酒保,林冲对着皮袄汉子缓缓的说道:“店家,你确定要捉拿我们兄弟两个?”
“敢问可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和花和尚鲁智深当面?”那皮袄汉子对着林冲问到。
“俺们就是!你想怎地?”鲁智深暴怒的喊到。
那皮袄汉子听到鲁智深的回答,连忙让四周的酒保散去,来到林冲和鲁智深面前,深施一礼说到:“在下不识林教头和鲁大师当面,得罪之处还请恕罪。”
说完便邀请林冲、鲁智深等人来到店后的个水亭上,叫酒保点了盏灯,对着林冲和鲁智深又一次施礼,来到对面坐下。
那皮袄汉子看着林冲和鲁智深一脸疑惑的问道:“刚才教头和大师一直问去那梁山泊的道路,想要寻船去那里,要知道那里可是强人的山寨,你们去那里做什么?”
林冲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眼前人正是那号称旱地忽律的梁山好汉――朱贵,所以也就没有在隐瞒,直接回答道:“实不相瞒,如今官府追捕我们兄弟追的紧急,使我们兄弟无安身处,有朋友跟我们兄弟说有几个好汉在梁山泊这里安营扎寨,官府都拿他们没有办法,因此举荐前来投奔。”
朱贵一听,眼睛一亮问道:“不知是个人举荐教头而来?”
林冲回答道:“枪州横海邵故友举荐而来。”
朱贵听了,连忙问道:“莫非江湖上人称小旋风柴的柴大官人吗?”
林冲道:“足下如何知道?”
“因为柴大官人与山寨中王大头领交往深厚,经常有书信的往来。”
“哦?林某倒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不知阁下是?”虽然林冲已经确定眼前这个皮袄汉子就是朱贵,但还是装作一脸疑惑的问到。
只见朱贵连忙回答道:“小人乃是王大头领手下耳目,姓朱,名贵。原是沂州沂水县人氏,江湖上都称小弟为旱地忽律。王大头领教小弟在此地以开酒店为名,专门打探听往来客商经过,顺便收集一下情报。只要孤单客人来到店里,无财帛的就放他过去;有财帛的就用蒙汗药麻翻,拿了他的财帛,醒来也放他离去。刚才看见教头和大师气宇不凡,还一直问梁山泊的道路,因此不敢下手。小弟与两位喝酒时突然想到来往的客人提起教头和大师在京城所做之事,又看教头和大师一行人和通缉令上的人数一样,便想诈一下你们,没想到真的是你们。在下早就听说教头威名和大师的豪气,只是一直没能相见,今日有幸相见,真是三生有幸。现在有柴大官人书缄相荐,再加上教头和大师的威名,王头领必当重用二位。”
随即安排了鱼肉,盘馔酒肴和林冲一行人吃了起来。
几人在水亭上吃到半夜,酒足饭饱之后,鲁智深问道:“俺们怎么能去那梁山泊?”
朱贵回答道:“我这里有自己用的船支,大师放心,且在我这暂宿一晚,明日五更我送大师和教头去山上。”随后便安排林冲、鲁智深等人前去休息。
第二天五更时分,朱贵便派人将林冲叫起。
林冲洗漱完毕之后,又和鲁智深、朱贵喝了些酒,吃了些肉。便准备一下,和朱贵前往梁山泊。
此时天还有亮,外面还黑乎乎一片,朱贵开到水亭上,取出一个盒子打开,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枝响箭,朝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射了过去。
鲁智深疑惑道:“此是何意?”
朱贵回答道:“这是山寨里的号箭。大师稍等片刻,一会就有船过来。”
果然,没过多久,便看见对过芦苇泊里,三五个小喽罗摇着一支快船过来,直接来到水亭下。朱贵当时引着林冲、鲁智深等人上了小船。小喽罗们把船摇开,朝着金沙滩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