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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柯有点儿跟不上宋炎的节奏。
他怎么突然要对表哥下手了?
难不成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跟踪表哥的,吃霸王餐就是一个小插曲?
可是他在饭店呆了那么长时间,期间压根就没有离开饭店啊……
他做事,太难猜了!
不过她也懒得猜了,她早就看表哥不爽了,如果他能够让表哥吃瘪,甚至让老爸看到他的真面目,不再那么信任他的话,她自然欢迎宋炎开虐。
宋炎跟着她一起来到文家,和文经滔聊了一会儿,梦味道便把菜肴和红酒送到了,效率很高。
文经滔看着摆在桌子上的美味佳肴,颇为震惊地道:“你点的是梦味道的菜肴?这些加起来怎么着也有好几万吧?你最近不是很缺钱吗?”
文柯连忙道:“爸,其实中午他已经在梦味道请我一顿了,也是好几万!”
“啊?这是淘到好宝贝,大赚了?”
“一分钱没花。”
“什么?”
文经滔一头雾水。
两顿,一分钱没花,而且还是在梦味道这种高档饭店,这是怎么做到的?
“爸,你听我跟你说,可精彩了!”
文柯眉飞色舞地说着,而且还不断地比划着手势,唯恐描述得不准确或者遗漏了精彩的地方。
搞得像是推销自己的男友似的……
滔滔不绝地说完后,她直接仰头喝了一杯茶,看向惊愕不已的老爸道:“怎么样,是不是超精彩,超给力,超贱!”
“哈哈哈……”
文经滔朗声大笑了一会儿,指了指宋炎道:“你小子是越来越牛了,我这不佩服都不行了!来,赶紧坐下,今天咱们好好地喝几杯。”
文柯连忙道:“表哥呢?”
“我让人去叫了。”
很快,康子墨走了进来,看到宋炎后,似乎有一种扭头就走的冲动,不过看了看文经滔之后,他还是硬着头皮走到饭桌前坐下道:“舅舅,您……您这还专门从梦味道点菜啊?至于吗?某人可是从我们这预支了五十万的工资呢,应该他请吧?”
说话间,他已经是拿起筷子,夹菜吃了起来。
文经滔摇头道:“这就是他请的。”
“噗!”
康子墨将头一转,直接把嘴里的菜给喷了出来,大跌眼镜道:“我……我没听错吧?他请的?”
文经滔瞪着他道:“你看看你这成什么样子?还不赶紧喊人来收拾!”
康子墨喊了一声,拿起湿巾擦了擦嘴,冲着宋炎阴阳怪气地道:“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啊,不会是想让我们再预支给你五十万工资吧?”
宋炎咧嘴一笑道:“如果墨哥愿意借我五十万的话,我肯定感激涕零。”
康子墨浑身哆嗦了好几下道:“别喊我墨哥,我承受不起。另外,我很穷的,可没钱借你。”
别说借五十万,就是一毛也不借!
之前你要求预支五十万工资的时候,若不是舅舅要借,你能借到?
你让老子背着你,满大街溜圈的事情,老子可是一直都记得呢!
早晚有一天会还回去。
而且肯定是变本加厉!
“小样,还在我面前装穷,看我今天怎么拆穿你!”
宋炎在心里说了一句,举起酒杯,敬了他们一下,一饮而尽道:“墨哥,你这可就太谦虚了。今天你在卖那些古董的时候,那位老板可是送给了你一张银行卡,而且还是一张金卡,里面怎么着也有几百万吧,你怎么可能没钱呢?”
“咳咳咳!”
“呕……”
康子墨神色大惊地指了指他,猛然剧烈咳嗽了起来,随后将腰一弯,把压根就没有消化的酒和菜都给吐了出来。
这特么想吃一顿他请的饭,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当时在场的一共就三个人,一个是死党,一个是上过的女人,他们都不可能透露风声的!
难不成这小子在那地方装了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那就更不可能了!
快速调整了一番,他拍了一下桌子,一怒而起道:“宋炎,你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炎耸了耸肩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你很有钱而已。这还不包括你这次卖古董转到文家账户上的钱,如果加上那些的话,借我个几百万都是小意思!”
文家账户!
单独金卡!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傻子也听得出来。
文柯美眸圆睁,刚想询问康子墨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一想到宋炎之前的特别交代,她立即站起身道:“喂,宋炎,你这可就太过分了!表哥一直尽心尽力为我们文家,是我们自己人,怎么可能干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
顿了顿,她继续道:“我看你分明就是血口喷人!今天你必须得把这事说清楚,不然我们文家的鉴宝师,你肯定是当不成了,而且还要立即偿还五十万!”
听到她竟然在维护自己,康子墨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不过他这会儿也懒得想那么多了,赶紧道:“舅舅,表妹,我一颗赤心为文家,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能干这种事,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宋炎道:“我宋炎从来不血口喷人,那张金卡现在还在你这外套内侧的口袋里呢,看来钱很多,你都不舍得放下啊!”
顿了顿,他继续道:“至于那些拿去售卖的古董,我只是随意扫了几眼,便意外发现有几件很有收藏价值的瓷器。如果是文总觉得没有收藏价值的话,那当我没说,但是如果是有人故意借着古董多和文总的信任,鱼目混珠,趁机捞油水的话,那可就有点儿过分了。”
文柯还是竭力“维护”道:“这绝对不可能!表哥,你把外套脱了,让他随便搜,若是你口袋里什么都没有的话,我绝对饶不了他!”
“搜他麻痹,今天老子非得灭了他!”
康子墨头脑一发热,抄起酒瓶就冲到了宋炎的面前,可是宋炎更快,轻松抓住他的手,右手如同灵蛇一样探入他的衣内,往上一挑,金卡便掉在了地上,很是刺眼。
文柯惊呼一声,双手捂嘴道:“这……”
康子墨低头看了看,呆若木鸡。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文经滔缓缓地站起身道:“子墨,你要怎么解释?”
康子墨磕磕巴巴地好一会儿,赶紧向站在门口的保姆使了一个脸色,随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舅舅,您……您也知道我平时花钱大手大脚的,再加上最近和几个朋友玩牌,输了点钱,所以……”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道:“这就是我一时头脑发热而已,之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今后更不会,请您看在我这几年一心为文家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你应该知道的,我最讨厌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你是为文家操劳不少,但是文家也不曾亏待过你,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盛怒之下,文经滔抬起手臂就要打他,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女急匆匆地跑进来,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哥,这是怎么了?子墨他爹死得早,撇下我们孤儿寡母的,您早就说过,会把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他纵使有天大的错,还请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啊!”
说着,她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并且开始咒骂那个早死的丈夫。
文经滔瞬间心软了。
宋炎则是一脸淡定,这次黑脸他是当定了,不过他既然说是“预虐”,那自然表明正式虐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