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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玫瑰的心跳动着。眼睛不受控制的慢慢张大,一拳打在石壁上,手都打出了血。
“独孤明亮,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沈惊鸿道:“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姑娘又怎么会是那独孤明亮的对手?”
罗紫蔓道:“那你也太小看红玫瑰了吧!莫说是独孤明亮,就是前万剑宗主独孤明月只怕也不是红玫瑰的对手。”
沈惊鸿道:“真……真的吗?”
红玫瑰温柔道:“别担心,我会带你出去的。”
红玫瑰往前两步蹲了下来。她抓住拴住沈惊鸿的铁链,手上一用力。“满江红”内力爆发,霎时间,铁链碎了。
另一边也是如此。
沈惊鸿大惊:“姑娘这一手可真了不得!”
罗紫蔓道:“这下你信了吧!我们定会让独孤明亮给你磕头认错的。”
罗紫蔓正正得意,可是忽然她却感觉到头脑昏沉,摔倒下去。
“这是……?浮云散!”
红玫瑰回头看着她,道:“紫蔓你怎么了?”可是她却也忽然昏昏沉沉,意思模糊。
“王葬花,你听得到吗?”
王葬花没有回应。
……
依然是一片黑暗。
王葬花醒来。
“你们还是只敢在黑暗里。”
火光亮起。
“看来你很想见见我。”一个戴面具的人出现,绿色面具。
“哦?你就是厄诡椪?”
“我就是厄诡椪。”然后厄诡椪没有说话。
很显然他是在等王葬花问话,因为问话的人总是处于弱势的一方。
可是王葬花却偏偏不问。
寂静,时间流逝。厄诡椪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世界崩塌也不能影响他。王葬花见他如此拘谨,反而躺了下去。
厄诡椪终于绷不住了,于是他问:“你怎么躺了下去?”
王葬花道:“你若是被人抓住了,无可奈何,那么你是站着还是躺着?”
厄诡椪道:“躺着至少比站着舒服。”
王葬花道:“所以现在我比你舒服。”
厄诡椪道:“只可惜你不会舒服太久的。”
王葬花道:“哦?”
厄诡椪道:“因为死人是不会舒服的,也不会不舒服的。”
王葬花道:“哦?”
厄诡椪道:“王葬花血染武林,下个月将举办屠魔大会,到时候当天下武林众人面前处死你。”
王葬花道:“哦?”
厄诡椪道:“你只会说哦吗?”
王葬花道:“那么你想听什么?”
厄诡椪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的。”
王葬花道:“没有。”
厄诡椪道:“哦?”
王葬花道:“因为我知道即使我问,你也不会回答我的。所以我还不如不问。”
厄诡椪笑了,道:“我花了这么多心思才到现在这个地步,你若是不问,那么我是多么无趣啊!”
“你可以问。我会尽量回答。”
王葬花道:“你是谁?”
厄诡椪道:“厄诡椪。”
王葬花道:“你的真实身份?”
厄诡椪道:“有些东西不是你该问的。”
王葬花道:“那么我应该问什么?”
厄诡椪道:“至少你该问问你是怎么被抓的。”
王葬花道:“我不必问,出来吧,兰草心。”
“哦?”黑暗的密室里又出现一个身影。一个体态婀娜的女人。
赫然竟是“沈惊鸿”!
她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她只在脸上轻轻一抹,脸就变了,变成了兰草心。
王葬花道:“因为你身上的兰花香太明显了。”
兰草心道:“我极力掩盖的味道,没想到还是没有瞒住你这比狗还灵的鼻子。”
王葬花道:“其实你伪装得很好,但你编的故事确实漏洞百出。”
兰草心道:“哦?”
王葬花道:“你应该也知道再精密的故事也很难骗过我们。”
兰草心道:“可是你们还是被骗了。”
王葬花道:“只因为你的故事太假,假到让我们以为敌人不可能编这么假的故事来骗我们,所以我们信以为真。”
兰草心道:“真亦假时假亦真,你们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王葬花道:“看来还是你更聪明。聪明到自己的丈夫和别人跑了。”
王葬花此时本已经无话可说,可是却是故意气一气兰草心。因为已经被人抓住,还有什么好怕的,往后的情况至少不会比现在更糟,能气到她也是一种愉快的体验。
而兰草心却是不生气,道:“你若想要我生气,那你可失算了。我一生气,得意的却是你,所以我是万万不会生气的。”
此时兰草心走到厄诡椪身边,挽着厄诡椪的手道:“况且现在我身边的这位可比那姬隐月好上不知道多少,我又何必生气?”她笑脸盈盈的看着厄诡椪。
厄诡椪冷冷道:“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兰草心脸色微变,松开手,道:“你怎么这么骂我,现在我可是你的女人。”
厄诡椪道:“哼。你也配做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永远只有那一人,你算什么东西?”
兰草心道:“红玫瑰?”
王葬花立即转过头去看了看,红玫瑰还在昏迷中。他已经不敢想厄诡椪会怎么对她?
可是厄诡椪却没有在意,道:“就是红玫瑰也比不上那个人。”
厄诡椪没有说答案,可是王葬花和兰草心却是隐隐约约的猜到了。
只有那一个人才能让众生为之痴狂;只有那一个人才能让十年前的绝世三大剑客为之一战;只有那一个人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也为之倾倒。
“惊鸿仙子”沈惊鸿!
可是眼前这个厄诡椪和沈惊鸿又是何种关系?莫非也是十年前沈惊鸿留下的情感纠葛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沈惊鸿哪里能算是仙子,分明是恶魔。——一个专门让男人无法自拔的恶魔。
厄诡椪走了出去,只留下兰草心在原地发愣。
王葬花道:“又一次被抛弃的滋味不好受吧!”
兰草心恶狠狠的瞪了王葬花一眼,道:“你别得意的太早,也总有你难受的时候。”于是她也走了出去。
牢门锁上。
……
“我真没想到,连一向不肯欺负女人的王葬花也会对一个女人说出这般刻薄的话。”
说话的是红玫瑰。
王葬花道:“你早就醒了?”
红玫瑰道:“我可不想错过王葬花骂女人的机会。我真没想到你怼起女人来竟然这么厉害。”
王葬花道:“只因为她这种女人是不值得怜惜的,不值得任何人怜惜。”
红玫瑰道:“你说我们到底是怎么被下药的?”
“是浮云散,藏在蜡烛里。”
罗紫蔓也醒了。
红玫瑰道:“原来竟是我自己点燃了迷药。”
罗紫蔓道:“是柳青莲骗我们进来的。”
王葬花道:“或许她不知道厄诡椪在这里面,也不知道兰草心假扮沈惊鸿。”
罗紫蔓道:“你还信她?”
王葬花道:“我还信她。并且我知道,现在只有她能来救我们。”
罗紫蔓道:“你们的功力还剩多少?”
红玫瑰用手一掌击向墙壁,道:“不足一成。”
王葬花道:“我也差不多。”
罗紫蔓拉过红玫瑰的手把脉,道:“看来他还在你们昏迷的时候给你们喂了化功散。”
王葬花道:“这也难怪,若是不用化功散,这牢笼又怎么困得住我们。”
罗紫蔓望着红玫瑰道:“这下怎么办呢?”
红玫瑰道:“公孙菲就算知道我们即将被问斩的消息,也必然不知道我们被困在哪里。”
“现在我只怕她会等到问斩当日来劫法场,然后落入厄诡椪以及天下武林的手里,到那时候我们将再无机会。”
“现在只能相信柳青莲了。”红玫瑰唯有叹息。
……
“就凭你这一句,我就算没有白来。”
此时一个青衣身影出现在牢门门前,赫然正是柳青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