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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牧小满梁希二人渐渐走远,地上的赵之谦四人缓缓爬起。
张海龙晃着大圆圆的脑袋,瓮声瓮气地说道:“赵大人,这戏演的他们会信吗?”
其余二人也随声附和,在三人怪异的眼神中,唐云鹤眼神怨毒阴冷地说道:“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玉京的那位信不信。”
说罢,唐云鹤捂着流血的下身,面容扭曲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三人看着走远的唐云鹤,心中纷纷暗道:他这演戏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吧。
三人眼睛里没有半点怜悯,幸灾乐祸地笑着,都是透露出一个意思。
活该,这条毒蛇也有今天,活该做不成男人。
过后,三人就各自养伤去了。
后院,一处庭院中。
“答应你的我已经做到了,你答应我的呢。”
石椅上,唐云鹤怨毒着脸,面色惨白着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嘿嘿嘿,怎么,堂堂七秀刀笔先生现在居然成了这副样子,啧啧啧,哎呦呦。”
黑无常坐着,脸上笑嘻嘻地说着,可看不出丝毫同情的样子。
嘭!
唐云鹤瞬间辣血上脑,狠狠地捶打石桌,桌面随之裂开。
“我为了你们搞成了这副模样,你居然…”
“哎哎哎,是你自己愿意的呀,又不是我们逼你的,再说了你不也拿到了你想要的吗?”
“可是我…我都做不成男人了,你…”
唐云鹤怒指着黑无常,俊俏白皙的脸变的异常地恐怖,怨声说道。
那黑无常嘿嘿一笑,抚下赵之谦的手指,坐到他旁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放心,会有办法的,我们大帅手里可是有生残补缺的武功,会好的。”
唐云鹤面色这才好看起来,将信将疑得问道:“真的?”
“千真万确,三百年前那烂陀寺的镇寺武学:达摩十二式,怎么样?”
唐云鹤不疑有他,又是很小心地问道:“那…”
那黑无常瞬间收起笑脸,站起来背着唐云鹤道:“放心,会给你的,以后有事用你会跟你说的。”
说完,不待唐云鹤再说,纵身飞走了。
嘭!
石桌应声碎开。
“牧小满,梁希还有你们…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唐云鹤心中的所有情绪通通在脸上浮现开来,在一张复杂扭曲的,狰狞狠戾的脸上他宣泄着心中的不平和怨恨。
那黑无常飞走,落到一处少有人际的小巷子里,心里默念着数,找到一户人家,推门走了进去。
“黑护法,你来了。”
田丰绪率先站起对黑无常行礼,随后田闯等一众人也纷纷站起行礼。
用一条黑巾蒙眼的黑无常咧嘴笑着,鬼哭一样的嗓音说道:“嘿嘿,这回多亏了你们,不然把那俩小崽子玩死,大元帅可饶不了我。”
“哪能呢,您可是看着大元帅长大的,怎么会呢。”
“哈哈哈,老田说话我爱听,走走走,快给我说说连山有什么新指示没有。”
“哈哈,好,您里面请。”
说罢,田丰绪谄笑着侧开身子,把黑无常引进了屋里。
而另一头的宁王府内,自从牧小满梁希二人从城门打到宁王府前,宁王桌子上的探报是一刻都没断。
“哼!一群废物,都是废物,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啊?”
“你们…你们,气死我了!”
宁王怒不可遏,在书房里肆意撒着火气,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可吓坏了地上跪着的探子。
“去,把唐云鹤给我叫来。”
片刻后,唐云鹤走了进来,艰难费附身跪下,“义父。”
“怎么?听说你连男人都做不成了,你怎么这么废物。这怎么让我放心把镜茗交代给你,啊?”
唐云鹤立刻又跪低了几分,毕恭毕敬地说道:“义父,恕文亮蠢笨,配不上二小姐,还望义父收回成命。”
“本来啊…本王是想着等再过两年就安排你俩的婚事,了如今你成了这副模样,唉…”
宁王一边说着,一边惋惜道。
唐云鹤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说道:“孩儿如今已是一副残躯,怎敢沾污二小姐的名誉。再者,孩儿今日已成阉人,无力再掌内务司,甘愿让位,还请父王恩准。”
宁王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但又很快掩饰住,说道:“你…你这让本王…唉…”
一番推辞过后,唐云鹤终于“如愿以偿”的卸下了重任,转身艰难地走了。
走后,唐云鹤的眼神再也掩盖不住心中的怨恨和戾气,指甲镶进肉里流出血来也毫无发觉。
欠我的,我会让你还回来的。
而离去已久的牧小满已然再次肯定的宁王的身份,心中的恨也再无法压制。
一个足以让宁王万劫不复的计划在牧小满心中生根发芽。
又是十天后,盛京发生的事如野火燎原之势向整个天下流传开来,正传到了大夏国皇帝的耳朵里。
“反啦,都反啦。区区江湖草莽,居然敢大闹藩王府邸,那改日会不会打到朕的头上,啊?”
一个六十多岁的,花白头发的帝王震怒,顿时朝堂之上的群臣鸦雀无声。
皇帝一把将手里的奏折摔在地上,发愤恨声道:“都看看,都看看,牧小满…还有一个,叫梁希。”
“这是打宁王的脸吗?这是在打朕的脸。”
“后日,颁发镇武令,天下禁武!”
这时,一个身披盔甲的将军缓步走了出来,见礼道:“陛下,臣认为不妥。陛下,明年就是六年一度的春秋大比了,这时要是…”
皇帝立刻瞪大了眼睛,火冒三丈冷声道:“你也想造反?”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
皇帝大手一挥,“够了,朕意已决,你等无需再劝。”
“陛下…”
这时,一个佝偻着身子的年迈老臣走了上来,“陛下,微臣认为赵将军说得对,如今我大夏武人稀少,朝廷当中尽是无堪大用之人,如此,再实施镇武令,恐怕…”
“臣复议。”
“陛下,我大夏已经多少年没有入榜者了,难道每年我们就去充人数吗?”
“陛下,春秋大比在即,若是此时镇武,恐怕朝中没有可用之人呐。”
“陛下…此时若是颁发镇武令,实属不知也。”
“陛下…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龙椅上的皇上突然站起,愤声颐指道:“混账!反啦,你们也想造反?”
这时,一身穿流云白袍的俊美青年男子走了上来,只见他嘴角含笑,眼睛明亮如星辰,手中一鹅毛羽扇轻轻扇动。
大臣们见到来的是这人,便纷纷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男子开口行礼,磁性清亮的声音传来,说道:“陛下,臣认为此时镇武属实不妥,不如等春秋大比过后再…如此一来,不管输赢,陛下都能如愿以偿。”
男子说着,脸上自信地笑了起来,如春风拂面,如百花盛开暖人心脾。
皇帝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就依丁爱卿所言,退朝。”
朝会随之散去,皇帝也有了个台阶下,所有人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丁大人请留步,丁大人可真乃我大夏之功臣啊…”
“日后还要仰仗丁大人…”
“丁大人真是一表人才啊,不知…”
那丁大人在众大臣之间来回答辩游刃有余,丝毫看不出慌乱和尴尬。
距离六国春秋大比,还有四百零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