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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王天强回到派出所,吴长礼等一众民警正在会议室等他。已到下班时间,所以众人焦急,面庞严肃,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吴长礼见王天强回来,急忙催促:“强子,把询问受害人的情况给大家介绍一下。”
王天强深吸一口气,不急不缓地说道:“绑架案的起因无非有三种,一是为钱,二是为仇,三是要挟。经过询问被害人,我们排除了一和三,因为琴市长一向清廉,工作上兢兢业业,为城市的发展殚精竭虑。他从不接受任何不正当的利益往来,对待腐败行为更是零容忍。生活中的琴市长也是朴素低调,家里的布置简单而温馨,没有丝毫的奢华之气。他一心扑在工作上,陪伴家人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也正因为如此,没有钱可让绑匪勒索;其次琴市长最近出国培训学习,没有事情可被要挟。那就只剩下二了,为仇绑架。让我喝口水。”说到这王天强停下,用纸杯从饮水机接了杯凉水咕咚咕咚喝下。
喝完水王天强接着说:“受害人琴诗韵最近与同班同学苏婵娟多次发生矛盾和冲突。说起这苏婵娟,她表面看似冷漠,可内心却极度敏感和要强。每次与琴诗韵产生矛盾,她都觉得自己被轻视和侮辱,那些小小的冲突在她心里不断累积,渐渐转化成了深深的怨恨。她觉得琴诗韵处处比她优秀,得到的关注和赞扬比她多,这让她的嫉妒心日益膨胀。在她的内心深处,或许早已有了报复的念头,只是一直压抑着,等待着一个爆发的机会。另外,绑匪的车在邢襄师大门口等了不到15分钟,就等到了琴诗韵出来,说明学校有人给绑匪通风报信,确定琴诗韵出校门的时间。我判断这个通风报信的人就是苏婵娟,我建议立即传唤苏婵娟。”
吴长礼所长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既是学生,就不要传唤了,正式的传票会对学生造成不好的影响。邢襄师大离的也不远,我俩去一趟吧。”
当吴长礼和王天强来到骆凤坡校长办公室时,骆校长正准备下班回家。看到吴长礼进来,知道是为绑架琴诗韵的事而来,但故意开玩笑说:“吴所长,好久不见呀,这是什么香风把你的大驾吹到我办公室了。”
“是呀,好久不见,所以想你了呗。”吴长礼也笑着回应,可眼神中却难掩忧虑。
两个人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见面说话好打趣。而王天强是邢襄师大的特聘法治校长,与骆校长也是老熟人。所以见面都不客气,很随便地坐下。
然而,此刻的轻松氛围只是表面的,每个人的心中都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石头。这个看似简单的校园纠纷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黑暗的阴谋?苏婵娟是否真的与此事有关?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窗外,夜幕下垂,暮色仿佛要吞噬整个世界。而在这小小的办公室里,一场揭开真相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都落座后,骆校长率先说话,问道:“一定是为琴诗韵的绑架案来的吧,怎么样,案子有进展吗?”
“案子马上就会水落石出,钱宋仁局长要我们今晚12点前必须破案,看来不用等到半夜了。”
“愿闻其详。”
“受害人琴诗韵与她的同学苏婵娟多次发生矛盾和冲突。我们怀疑苏婵娟与绑架案有关,且苏婵娟很可能是绑架案的幕后主使。让苏婵娟来办公室一问便知。”
骆校长听后微微点了两下头:“我听她班主任郑老师反映过,这苏婵娟,平时总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戾气。每次与琴诗韵对峙,她那咬着嘴唇、握紧拳头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有一次,郑老师还听到她恶狠狠地说,‘琴诗韵,你别得意,有你好看的!’看来苏婵娟与绑架案确实有关。我现在就给她班主任郑老师打电话,让郑老师领她来。”
挂断电话不大一会儿,郑老师带着苏婵娟来到校长办公室。婵娟进来看到两位民警,立马脸色大变,原本就白的脸此刻更是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手足无措,在门口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吴长礼所长一看,这百分百就是她了:“你是苏婵娟吧,别紧张,过来坐。”
苏婵娟坐到沙发一角,还是低着头,两只手搓在一起,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她的内心此刻充满了恐惧和懊悔,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你一定知道为什么把你找来,对吧?说说吧,为什么找你来。”吴所长问完不再说话,所有人都不说话,办公室静得只听到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响。空气仿佛凝结了,静得可怕。
“苏婵娟同学,如果你的同学琴诗韵在病床上不能苏醒过来……”吴所长突然大声问。
但是还没等吴所长问完,婵娟终于控制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我没想杀诗韵,真的没想杀她,只是想让彪叔吓唬吓唬她,谁知道成了这样。”
“彪叔是谁?”吴所长追问。
“彪叔就是我叔叔,他叫苏振彪。”
“苏振彪,是邢襄虎彪集团的总经理苏振彪吗?”
“是。”婵娟哭着回答,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打湿了她的衣襟。
问到这里,吴长礼不再往下问了,转身对骆校长说:“老骆呀,没事了,安抚一下她的情绪,我们就回去了。”说完吴长礼和王天强起身走出办公室。
苏婵娟呆呆地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这真是:
小事常常酿祸苗,伪行犯罪路非遥。
从来意外因心起,法网恢恢岂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