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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润声醒了过来。
当他沉重的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周围全是树木,将他围住。
他起身坐起来,头顿时感受到一阵头晕目眩,让的他差点再次晕厥过去。
抬起手用力的拍了拍脑袋,陈润声看向周围,环绕一圈,他在的地方是一片空地,四周空空如也,没有任何一人。
空地上的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香跟蜡烛,因为已经烧过,此时就只剩下最下面的那一下小节。
这里……
不是昨晚自己来烧香的地方吗?
我怎么还在这里?
陈润声回想着,但脑子一阵剧痛,让的他无法回想下去。
在原地一连坐了十几分钟,他的脑子里的那股眩晕感才慢慢散去,关于昨晚的事情才开始慢慢想起。
对了,我昨晚准备回去的时候,好像是晕了过去……
这……怎么可能?
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晕倒过了。
他看向巨树不远处的巨树,在树根前,有一个二十厘米高的石雕,外观像是一个怪神的模样。
而在怪神石雕的面前有一个很大香壶,上面插满了香根。
不对!
这石雕哪来的?
巨树下不是只有一个石牌吗?
他现在清楚的记得,昨晚自己来烧香的时候就只是个石牌,不可能是石雕,而现在,石牌不见了,放在那里的,却是个石雕。
怎么……
想到这里,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挪动着身体向后退了几步。
到了这个时候,任谁再相信科学都不会还能淡定自如。
对了,陈文呢?自己昨天明明是跟他一起来的,而且当时这里还有很多人,就算自己晕倒了他们也会把自己带回去才对。
可现在,这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陈文……”
陈岁安朝着周围喊了几声,然而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他的回音。
他下意识地伸手进口袋,想要掏出手机,然而口袋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我手机呢?”
陈润声一阵失神,这没有手机他还怎么过啊。
当下他往周围都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
直到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他也没在理他的手机,快速站起身来,沿着小路向山下走去,要离开这里。
这地方太过诡异,他得赶紧离开。
下山的路跟昨晚来时的差不多,还是一条小路,路的两边,跟陈润声刚才醒过来的地方差不多,都密密麻麻的插满了已经烧过后留下的香根还有蜡烛。
陈润声不敢多看,尽管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看到周围插满了香根,加上静悄悄的,特别是想起他们村子里的那些老一辈人说过的民间故事,让的他小时候听到故事后的恐惧感再一次浮现在心头。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再一次浮现出这种感觉。
尽管陈润声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在带着强烈恐惧的心理状态下,他也走的很快,很快就下了山,四周变得开阔起来。
现在已经是白天,看样子应该是早上七点多的时间,可却看不到一点太阳,四周灰蒙蒙的,听不到一点声音,安静的可怕,这里仿佛就是一个末日世界。
他快速向着家的方向跑去,很快,一栋两层半的房子出现在他的眼前。
当看到家的那一刻,陈岁安终于是松了一口气,还好家还在。
然而,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静悄悄的?
按平时的这个时间,他应该是能听到家里的那些鸡鸭等畜物声音才对,怎么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诡异,实在是太诡异。
他放慢脚步,来到了家门口。
银色的铝门紧闭着,在两扇门的中间,分别贴着两张红色的门神,分别是关羽跟张飞。
此时的四周安静的可怕,陈岁安能够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紧张有力的跳动着。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抬起来分别捉住大门的两只门把手,最后一咬牙转动。
吱呀——
随着一声开门的声音,大门直接被打开。
里面堂屋的场景映入陈岁安的眼帘。
最里面的还是一张正方形的红色桌子,在上面放了三团粽子,一团三条,一共九条,在红桌子的最前方,是一个香盘,上面还留着五支崭新的香根和蜡烛根。
这是昨天拜神的时候放的。
只是……
自己明明记得昨天拜完之后不是收走了么?怎么现在还在?
在堂屋的左前方的墙壁上,一个红色的老式挂钟挂在那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屋子里清晰无比。
陈润声听着这声音,忍不住再次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爸?妈?哥?”陈岁安终于开口,试探性的喊着。
他的声音在整栋房子里回响着,随后慢慢散去。
然而,除了他的回声,里面却是没有传出任何一点声音。
不可能!
陈润声在家这么久,他家里人的时间安排他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他们不可能不在家。
他再也顾不上害怕,快速跑进屋子里寻找起来。
可寻找了一圈,厨房,房间,楼上都找了个遍,却是什么都没找到。
整栋房子里,除了一楼堂屋中间的红桌子是看起来是崭新的除外,其他的地方几乎都布满着一层灰尘,仿佛很长时间没有人住过一样。
陈润声走出房子,查看周围的情况,家里养的畜物已经不见,鸡圈里面空荡荡的。
随后,他又前去了隔壁离他家近的几家房子,同样也是关着门。
“五叔、三伯……”陈润声呼喊着房子主人的名字。
然而,里面同样也是没有传出任何声音。
他尝试过推开门走进去,可门紧紧闭着,根本进不去。
看着情况,想要寻找办法,只有在自己的家里寻找。
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陈润声有些绝望了,一屁股坐在堂屋里的红木沙发上,完全顾不上沙发上面的那一层灰尘。
他遇到了无法用科学解决的事情,这种事情,不论是谁遇到,都会感到绝望。
他眼神有些空洞,在沙发上一连坐了十几分钟。
不!
陈润声回过神来,至少,现在自己还活着,还不至于到绝望的程度。
他站起身来,再次在家里寻找着线索。
现在这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看来这诡异事情应该是只针对他一个人,于是他主要寻找家里跟自己有关的东西。
特别是自己的房间,里面本来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东西此时被陈岁安翻得一片狼藉。
可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寻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正当他准备放弃房间的寻找,准备去另一个地方寻找的时候,在桌子上的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一张发黄的纸张吸引了他的注意。
陈润声拿起已经发黄的纸条,纸条拿在手上有些粗抽,看上去已经放上去了很久,在上面,写着几个字:
“十八路,一站。”
与此同时在十八路的旁边还画着一个公交牌。
陈润声愣了一下,随后自语道:“十八路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