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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了之?是又如何?”只见那与马鸣风对峙的人满脸不屑地翘起了嘴角,眼神之中透露出一股轻蔑之意。紧接着,他手腕一抖,一柄寒光闪烁的软剑瞬间从腰间抽出,如灵蛇出洞一般直直指向马鸣风的心口。
说时迟那时快,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马鸣风却毫无惧色,眼中反而燃起熊熊战意。他迅速侧身闪过剑尖,同时右手一挥,手臂上戴着的金属护腕精准地挡住了对方的剑势。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火花四溅。
然而,那人的攻击并未就此停止,软剑犹如狂风骤雨般不断袭来,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剑气。但马鸣风也绝非等闲之辈,他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精湛的武艺,手中的金属护腕左挡右格,将对方的剑招一一化解。不仅如此,他还抓住时机展开反攻,身形一闪便欺身而上,朝着对手猛力攻去。一时间,两人你来我往,剑影交错,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激烈的战斗所搅动,形成一道道无形的气流漩涡。
就在下一刹那,我的祖父毫不犹豫地采取了行动。尽管他并不清楚眼前之人究竟是敌是友,但他深知此刻必须挺身而出。只见他身形一闪,如猛虎下山一般迅速扑向战场中央。与此同时,一声震耳欲聋的虎啸之声骤然响起,响彻整个洞天福地,仿佛要将这天地都为之震颤。
紧接着,一道强大的气浪从我祖父身旁,飞刃的口中喷涌而出,犹如一头巨虎般呼啸着冲向那两人。祖父则紧随其后,与那股气浪并肩而行,瞬间便拦截在了那两人之间,将两人给震荡了开来。
祖父目光炯炯地盯着那个手提长剑、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大声喝道:“在下豫州宛城刘耀祖,不知兄弟你到底是何许人也?为何要做出这般举动?竟将我们置于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他的声音中气十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气势。
“哦?没想到您竟然就是那位声名远扬、如雷贯耳的龙深二式刘天华的传人呐!今日得以相见,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只见面前这位身材精瘦却透着干练气息的男子抱拳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乃是摸金校尉陆无名,因先前急于将河道中的鳄鱼引离这鄂国国君古墓的入口,无奈之下只好布下此阴阳鱼幻阵来吸引那些入口处的守护鳄鱼。之前若有冒犯之处,还望阁下多多见谅。”
说完这番话后,陆无名先是目光灼灼地看向我的祖父,眼中流露出一丝好奇和敬畏之色。紧接着,他又把视线转向一旁的马鸣风,上下打量一番之后,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兄弟,观你方才施展的那一手金刚拳刚猛有力,气势非凡,但似乎又与传统的佛门金刚拳略有差异。恕我冒昧,不知兄台究竟是何来头?”
“哈哈!原来阁下竟是凭借着一手出神入化的清风剑而声名远扬的独行侠——毫城摸金校尉陆无名啊!久仰大名!”马鸣风满脸惊喜地拱手作揖道,“实不相瞒,在下与摸金校尉这一脉倒也算得上是颇有渊源呢!不才正是同为倒斗一行的发丘将军马鸣风。”
陆无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位自称发丘将军的马鸣风,抱拳道:“哦?原来是发丘将军当面,失敬失敬!”
马鸣风微微一笑,轻轻甩了甩手,便是恭敬的回礼,缓缓说道:“方才听兄台提及对我的金刚拳有所疑问,这金刚拳嘛,说来话长。想当年,我祖上曾拜入佛门成为一名俗家弟子,有幸习得了金刚拳的奥妙精髓。而后经过数代人的钻研琢磨,并以咱家祖传的马家拳作为根基,最终融合创新出了如今这套独树一帜的马氏金刚拳。此拳法刚猛有力、气势磅礴,一经施展,威力惊人呐!”说着,马鸣风不自觉地流露出一抹自豪之情。
“原来如此!马兄,听闻您祖上在武术方面的造诣颇高,真可谓是才华横溢、登峰造极啊!在下对您祖上的成就深感钦佩,佩服之至!”陆无名在听完马鸣风的介绍后,脸上立刻流露出敬佩之色,连连拱手作揖回应道。
然而,他稍作停顿之后,话锋却是陡然一转,面带微笑地接着说道:“既然马兄和刘兄都与我一同进入了这鄂国国君古墓的入口,而此处又因水压压强的特殊缘故,只能进来却无法出去。依我看,咱们倒不如携手合作,一同深入探寻这座古墓中的宝藏,并找到离开的出口。待到事成之时,再将所得宝藏公平分配,大家一起发笔大财,岂不快哉?”说罢,陆无名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满怀期待地看向马鸣风和我祖父刘耀祖,等待着他们的答复。
我的祖父与马鸣风两人凑到一起,低声商议了好一会儿。他们的神情时而凝重,时而又流露出些许无奈。最终,祖父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长叹一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因为水压压强的原因根本无法出去,也只能如此了!另寻他路!”说罢,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紧接着,三个人开始小心翼翼地朝着周围打量起来。他们的目光犹如鹰隼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之处。周围的环境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的气息。古老的石壁上布满了斑驳的苔藓和神秘的符号,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们来到了那一扇正中间,由两趟形态各异鳄鱼雕像开路的巨大的石门面前。这扇石门看上去极为厚重,上面密密麻麻地刻满了鳄鱼纹路。这些纹路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石门上扑出来一般。三人站在石门前,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赞叹之情,赞叹此雕工的精湛。
马鸣风和我祖父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近距离观看石门,仔细观察着门上的鳄鱼纹路。这些纹路似乎有着某种规律,但一时难以参透。
就在此时,只见马鸣风动作迅速而又沉稳地打开自己身后那看起来很轻的背包,从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只看起来颇为神秘的手套。这只手套材质奇特,似乎并非寻常之物。紧接着,马鸣风将其轻轻递给了站在一旁的我的祖父。
祖父接过手套后,便毫不犹豫地戴在了手上。手套一入手,便是感受到手套的材质很轻,带上并不会有损手上的触感,然后,他们两人一同把目光投向了眼前那些错综复杂、宛如迷宫一般的纹路之上,试图从中寻觅到能够破解谜团的关键线索。
此刻,祖父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手套所接触到的每一道纹路,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他的眼神如同两道锐利的闪电,要穿透这层层迷雾。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周围只剩下祖父轻微的呼吸声以及马鸣风偶尔发出的低声呢喃。
然而,正当几人都沉浸在紧张的探索之中时,突然间,一直沉默不语的马鸣风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了一般,身体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同时伸出手来急切地向我的祖父示意。
祖父见状,连忙与身旁的陆无名一起凑上前去,顺着马鸣风手指的方向仔细观瞧。经过一番仔细搜寻之后,终于在众多密密麻麻的纹路当中,发现了一处极其微小的凹陷。这个凹陷若不仔细观察,几乎难以察觉,但它就那样静静地隐藏在那里,仿佛等待着有心人去揭开它背后隐藏的秘密。
“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开启石门的关键所在!”马鸣风压低声音说道,语气中难掩兴奋之情。
“让我来试试!”陆无名自信满满地说道,同时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根纤细如丝、闪烁着神秘光芒的细线。他紧紧握住这根细丝,如同握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然后慢慢地将其伸向那道凹陷的缝隙处。
当细丝触碰到缝隙时,仿佛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陆无名轻轻地转动起手中的细丝。就在这时,只听见石门内部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原本隐藏在石门之中的机关开始缓缓地运转起来。伴随着一阵低沉而又沉闷的轰鸣声,整个石门都微微颤动着。
令人惊讶的是,石门表面上那精美的鳄鱼纹路竟在此刻散发出一道道耀眼的光亮。这些光亮犹如灵动的游鱼,在鳄鱼纹路上穿梭游动,使得原本冰冷坚硬的石门瞬间变得充满生机与活力。与此同时,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也如潮水般汹涌而来,让人不禁感到一阵窒息。
就在众人惊愕不已的时候,石门上方那鳄鱼雕刻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两道猩红色的光芒直直地射向前方,宛如两团燃烧的火焰。马鸣风、我的祖父还有陆无名三人见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由得心头一紧,眉头微皱。他们迅速地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之间似乎传递着某种默契和决心。
下一刻,只见三人动作整齐划一地摆出了防御和攻击的姿势,严阵以待。马鸣风双拳紧握,浑身肌肉紧绷,蓄势待发;我的祖父则侧身而立,双掌翻飞,身旁飞刃也是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而陆无名更是软剑立于胸前,眉头微皱的开口说道:“刘兄,马兄,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可以打开石门,没想到却是触碰了某种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