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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月后,王县长大驾光临来到了平城,王县长为民国十三年县长,出其意料的是这次他是骑马过来的,迎接他的有白族长还有祁老邱也来了,一路上没有过多奉承,直到王县长在城里入住。
二孬子心里感叹“终于有了县长了,只不过这次能撑个几年”,咱这平城向来都是山里仡佬之处,人迹罕至,但是作为此地,一直是通往山西的必经之地,说他是交通的咽喉也不为过。
王县长全名王隆安,为人行侠仗义,但是听说女儿曾经被土匪糟蹋过,因此对土匪恨之入骨,一见祁老邱便没有给好脸色。
平城位于山东东南之地,与大城市有百里之隔,那王隆安上任以后,随身的护卫兢兢业业的守护着府门四周,生怕有些闪失,但是毕竟是当过兵的,所以王县长除了精绝的枪法之外,还有一身好武艺,平常人是根本近不了身的。
二孬子和王南柱小三儿打量着这座府邸,自从前清亡了以后,县长一个个蹊跷离世,看来明天县长召见父老乡亲,有何过人之处。
这时候张家大小姐缓缓前来,没有丫鬟陪同,听说张家小姐张玉,为人正直,这次遇见二孬子,惊喜的很。
“刘大哥,我是张玉,咱爹已经给咱们定亲了,有时候抽空回家看看。”张玉娇羞的拉扯着二孬子的衣袖。
二孬子尴尬得很,他没有想到在这里能碰见张玉,按道理这件事两家门当户对,应该高兴才是,如今二孬子已经有心上人了,正是龙家闺女,龙云。
二孬子忙忙拒绝,“这件婚事我是不会同意的,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二孬子一翻脸便离开了这里,留在张玉顿在了原地。
回去的途中,王南柱和小三儿,一直劝着二孬子“这么好的姑娘可惜了,要是我一定接受。”
“行,那把她让给您吧?”二孬子嚷嚷说道。
“我那敢啊?这是您们的家务事?”
明日一大早,王县长召集众乡亲,在前清衙门集合,为什么将地点选在了这里,那是想在这里给大家留一个新的印象。
“我王某人今日就在这里给大家说一下县里的新意见。”
“从今天起,以往平城的规矩要改一改,凡是城里一切大小事务都由王某人决断。”
百姓听后大小附和,跟着王县长以后有好日子过喽。
在咱平城汇聚大小闲杂人等,二孬子心想县长上任以后一定会拿祁老邱开刀,可是这么多年祁老邱为人心狠手辣,办事不留一点蛛丝马迹,要想把他拿下,实在要费不少功夫。
王县长有个女儿叫王文静,年龄十五,本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因为童事不堪,后半辈子一直走不出那个阴影。
每到天气炎热时候,平城一直保持着酿酒的传统,在山上有着两亩地种植着红彤彤的高粱,二孬子躺在自家地上,头仰向上,享受阳光的沐浴,忽而站起身来,呀呼一声“酿酒了”。
在不远的的木屋里,摆放着一罐罐陈酿,那坛酒至少有三四年份,二孬子拿起葫芦一瓢,大口饮着,好不痛快。
这边的王县长也没有闲着,初来乍到的他,早有耳闻,几任县长的离奇去世王隆安已经怀疑,是祁老邱所害,这时候,下人来报,白族长来访,“他来干什么?”王隆安若有所思的的念叨着。
“王县长,白岭南特来拜访。”一衣衫褴褛面貌慈祥之人正踏入这府门。
在兵丁的带领下,白岭南很快见到了王县长。一见面,王隆安恭敬的回应着“原来是白老弟啊。”
“王县长,自从您上任县长一来,白某终于正式相见,今日之事白某有要事相商。”
王县长马上看着白岭南,支走旁边的护卫,白岭南见此马上开门见山的说。
“自民国一来,上任县长死因多蹊跷,白某经过这么多年的调查,有大量的证据怀疑是祁老邱所为。”
原来平城是一个穷地方,自前任县长上任以来,正义凛然,对城北的祁老邱的土匪行径,水火不容,屡次派官兵追剿,但狡猾的祁老邱每次都逃之夭夭,着实可惜。
在白某人买通祁老邱内部之人,得到一条消息,那是前任县长的师爷,与祁老邱狼狈为奸,屡屡传消息。
在前任县长死后,祁老邱坐在寨门前哈哈大笑,这下从这时开始每年平城都要将家中余粮十之三四供奉给祁老邱。
经过连年有余,祁老邱这条吸血虫,也小有家资,也跟着买了抢,买了炮,如今的祁老邱早都不是当年之人了。
王县长经过一番了解,得知要剿灭这一伙土匪,咱这府门的实力还不够,于是心里一计策油然而生。
白岭南柱起拐杖,就要告别,王县长挽留,白老弟慢走了,今日一叙,茅塞顿开,多谢白老弟了。
与此同时祁老邱也感觉到这一县长不同以往,正纠结着要不要将除之后快,以防大患。
正看祁老邱寨门,四方处于山众高处,云烟袅袅,美不胜收,如此之景,谁也想不到,土匪竟然在这里。
祁老邱之人虽心狠手辣,但是颇有正义感,在保皇派与革命军大战期间,更是对城里士绅地主家家洗劫,遭到很多人痛恨。
现在王县长确实要动真格了,行伍出身,现在早都不是前清了,王县长马上电令自己上司,增大自己府门护卫人数,一时间平城波澜不惊。
二孬子也仿佛与土匪有些勾连,猎户出身,颇有野性,与土匪的性格倒也合得来。自己一直暗恋龙家闺女龙云,心想咋样才能得到她。
与此同时,祁老邱手抓着羊肉,拿着酒坛痛饮着,手下之人正是二当家,现在全寨之人集齐,正商量对策。
祁老邱发难“把内个人押上来”。
那一帮流氓地痞五花大绑的把戴眼镜绅士斯文之人用手扒拉到这里。
祁老邱问候“左师爷,您还记得我吗?如今新县长驾到,要拿我开刀,您作为前任县长师爷,我还有什么理由留您狗命!”
左师爷闻听大吃一惊,“饶命啊,祁爷,当年我也是奉您老的意思,我我,如今还有用处啊,您老不能这样啊。”
祁老邱朝周围之人使眼色,一声枪响,面前之人饮恨西北。
“大当家的,如今杀了左师爷今后的日子怕更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