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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门,一个不被世人所知的隐世门派。
其传承悠久,相传为汉末三国时的诸葛武侯所创,也不知真假。
大明开朝之初,受太祖皇帝之邀加入护龙一族。
天机门每代门主均能窥测天机,堪破迷雾,算出吉凶祸福。
天机二十五更是天赋异禀,在天机一途上颇有建树。
自天机二十五从朱寿手中拿到了地宫图纸,已经不眠不休,闭关一月有余。
“长恨啊,你说师父这一趟究竟寻得了什么机缘呢?已经一个月了还在闭关。”
皇甫长恨,天机二十五二弟子,一手长鞭使得是出神入化,论武艺乃是天机门中的佼佼者,但对卜算之道却并不精通。
皇甫长恨扭过头看去,问话之人正是天机二十五大弟子——了如神。
了如神,乃是天机门四大弟子中卜算的第一人,只比天机二十五略逊一筹。
“不知道,或许是某种失传的卜算之法吧!”皇甫长恨摇摇头道。
二人谈话间,天机二十五闭关的密室突然打开,天机二十五从中走了出来。
“师父!师父您终于出关了。”
了如神立即迎了上去,皇甫长恨则退到了一旁。
见到二位弟子,天机二十五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了淡笑。
“你们两个不错,这段时日进步极快,尤其是你长恨,武艺都赶上了师父。”
“多亏了了如神师兄指导,若是没有了如神师兄,徒儿怕是还在原地踏步。”皇甫长恨恭敬道。
了如神闻言谦虚道:“师父谬赞了,徒儿哪里比得上长恨师弟。”
“呵呵,你们俩个都是好样的,只可惜为师此次虽然得了一桩大机缘,但却也因此死劫将至。”
天机二十五苦涩的笑道。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了如神听闻急忙追问道。
“唉......”
天机二十五叹了一口气道:“为师天命到了,你二人速速准备香火文案,待为师沐浴更衣推演天机。”
了如神闻言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立马躬身应是。
皇甫长恨却是愣住了,开口道:“师父!你今生只能推演二十五道天机,如今已经推演二十四道,再推演岂不是命数将尽!万不可推演!”
天机二十五摇摇头,“天道轮回,为师命中该有此劫,避免不了。”
皇甫长恨见状焦急不已,他实在不忍天机二十五死在自己前面。
可是师父已经决定,自己又怎敢逆转师父的意志?
“为师知晓你和了如神心系于为师,不过为师早就看透了这一切。”
天机二十五轻声一叹道:“若为师命中注定陨落于此,也只有你二人能将天机门发扬光大了。”
“师父放心,弟子绝不会让天机门蒙羞!”
了如神立即保证。
“那就好!”天机二十五满意的抚须点头,目光扫向皇甫长恨,“长恨,你呢?”
皇甫长恨闻言浑身剧震,双目赤红。
“弟子谨遵师父吩咐。”
.......
一夜过后,天刚蒙蒙亮,天空泛出鱼肚白。
“轰隆~~”
突兀的雷声惊醒了沉睡中的京城。
京城中不少被惊醒的百姓纷纷涌到街道上仰望苍穹。
天际一片漆黑,乌云翻腾,电闪雷鸣,整个世界仿佛末日降临般恐怖。
突然,天空中响起阵阵雷鸣,仿佛炸裂了苍穹。
“轰隆隆!”
紧跟着狂风大作,吹散了乌云,雷雨瓢泼而至。
“噼啪~”
一记巨大闪电劈下。
顿时,天地变色,鬼哭狼嚎。
这是怎么了?莫非是老天爷发威了吗?
京城中的百姓惶恐不安,一时间整个京城乱做一团。
豹园中,朱寿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披了件衣服跑到窗户边上往外张望。
“奇怪?还未到夏至,为何会下起如此暴雨来呢?”
朱寿嘟囔着,伸出右手抹去了额角的冷汗。
“陛下,不要站在这儿吹风,容易着凉。”慕容淑在身后提醒道。
“哦,朕知道了。”朱寿回应着,重新坐在床上上。
朱寿不喜欢下雨天,总觉得阴暗潮湿,给人的感觉十分压抑。
“这是?”忽然,朱寿眉头一皱,似乎发现了些什么。
慕容淑顺着朱寿所视方向看去,“陛下,臣妾看见窗处好像有人影在晃动。”
“嗯?”朱寿闻言立即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屋外。
一株向日葵正在屋檐下瑟瑟发抖。
“你害怕雷声吗?”
朱寿轻轻抚摸着向日葵垂下的花盘。
“陛下!”
慕容淑举着灯烛也跟了出来。
“爱妃不用惊慌,只是花影罢了!”
朱寿说着将向日葵端进了屋内。
向日葵进入屋内,顿时停止了颤抖,好似平静了下来。
“陛下,臣妾看它好像有些灵性呢!”慕容淑娇声道。
“呵呵,这花草植物皆有灵性,这向日葵自然也不例外。”朱寿笑着道。
“陛下对植物很懂啊。”慕容淑道。
朱寿闻言摇摇头:“我并不懂什么植物,只是以前读过几本闲书罢了。”
“原来是这样呀,不过这向日葵真是漂亮!”
朱寿看着慕容淑,嘴角微微翘起,道:“朕觉得它挺像爱妃的。”
慕容淑听完朱寿的话俏脸瞬间通红起来,低头羞怯道:“陛下,臣妾不理你啦。”
“哈哈哈哈!”
看着羞红了俏脸的慕容淑,朱寿爽朗的大笑起来。
......
“哗啦啦!”
暴雨仍在继续,豆大的雨滴拍打在屋瓦上,发出啪啪之声。
直至日上云霄,这场暴雨才总算是停歇下来。
朱寿躺在床上正享受雨后的安宁,却听闻慕容淑惊呼。
“陛下!”
朱寿睁眼看去,慕容淑正在梳妆台前梳妆。
“爱妃怎么了?”
“陛下,这里有一张留给您的纸条!”
“什么纸条?”
“陛下,请看吧!”
慕容淑将桌上的纸条拿到朱寿面前。
朱寿将纸条拿了过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着——
“皇帝陛下您好!
请问您还想继续亲自养那盆望日葵吗?
如果不想的话,就麻烦您把花送回御花园吧!
谢谢!”
字迹娟秀,一看就是出自一位大家闺秀之手。
“爱妃,这是?”朱寿看向慕容淑,眼中带有询问之色。
“臣妾也不知,是忽然出现在桌前的。”
朱寿闻言看向屋内的向日葵,已心中有数。
来到梳妆台前,借着淑妃的脂粉在纸上写道——
“皇帝陛下?这叫法,看起来你不是宫里人,那你是如何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把信放进来的?”
写完之后,将信放在梳妆台前,朱寿便带着慕容淑离开了屋里。
在豹园内转了一圈,朱寿回到屋内,梳妆台前果然出现了一封新信。
“呃,这叫法不对吗?我之前听戏里都这么叫来着。
至于不惊动任何人留信,这对我来说很容易的。
哎呀!这些都不重要了,重点是您还想不想亲自养花啦?
如果想的话,太阳已经出来了,能麻烦您把花放在太阳底下吗?”
朱寿微微一笑,打开窗户,将向日葵放在窗前阳光照射下。
“看来,你是个惜花之人,这花对你很重要吗?
假如朕按照你说的把花养好了,你会现身来见朕吗?”
留下书信,朱寿便再次离开了。
待朱寿再次回来,纸上只多了一句话。
“唔,假如我不现身,您会追查吗?”
朱寿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朕尊重你的想法,等你想献身的那天,再现身也无妨。”
说完朱寿便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向日葵在窗前沐浴阳光。
而桌前也不知不觉多了一封新信。
“嘿,我喜欢您的尊重,也许,有一天,我真的会来见您也说不定。在那之前,还请您先好好养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