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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早点出现就好了,我一定会明目张胆的炫耀你,可是现在我们中间隔着道德不让,责任不许,规矩不允,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是,进一步没资格,退一步舍不得!
十里八乡送青豆的车队连绵不绝,一帮人轮流上岗,唐梓豪安排搭帐篷露天睡觉休息,加上大铁锅炖肉让送青豆的司机和农民吃的饱饱的。
消息传回去,一听卖青豆还有肉吃,必须尝尝去,整整七天七夜门路上的车队就没有断过。
第八天最终没什么车了,差不多都卖完了,有的也不是很多,下晚五点多马路就没车了,一帮人吃饱喝足下了个早班。
鲁蝴蝶伸伸懒腰,心说七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臭了,回家好好洗洗,然后美美的睡一觉。
当五个人兴高采烈的回到家门口一看,大门被人泼了粪,玻璃也被砸了,鲁蝴蝶的火瞬间上脑了。
刚要骂人,老婆婆一把拦住,说道:
“忍!欲成大树,莫与草争;将军有剑,不斩苍蝇。”
郭年高小心的打开院子铁门,院子里的景象让我们不禁愣住了。原本整洁干净的院子,此时却一片狼藉。花坛里的花草被踩得七零八落,地上散落着各种垃圾和烟蒂,连鲁蝴蝶最喜欢的几盆盆栽也被摔得粉碎。鲁蝴蝶和郭年高面面相觑,心里都有一股说不出的难受。
“这是怎么回事?”
鲁蝴蝶问道。
郭年高摇了摇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说:
“我不知道,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成这样了。”
“别管这些,进屋,洗洗睡吧,明天再说。”
老婆婆拍拍两人。
大门上血淋淋的一片,还带着一股子恶臭。
老婆婆拿过鲁蝴蝶手里的钥匙打开大门,打开电灯,还好,里面基本上是完好的。
五个人都没说话,轮流洗漱,两个老头睡东厢房,鲁蝴蝶陪老婆婆睡西厢房,郭年高睡客厅沙发。
都累了几天几夜没好好睡觉,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鲁蝴蝶心里窝火睡不眠,刷着手机,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鲁蝴蝶吓得立马屏住呼吸,把手机发出的微弱光亮,给按灭了!蹑手蹑脚,大气都不敢喘的爬到床上,一点一点的挪到窗户前面,把窗帘,掀开了一点点小缝儿,悄悄地看向外面!
是一块石头,可能是那个人用来实验,看看我们家院子里,是不是有狗狗之类的。
黑暗中,外面的一切,都看不真切!我四下观望了一下,院子里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正在我打算关上窗帘,回到床上的时候,目光忽然瞥见墙头上,露出一个黑漆漆,圆滚滚的东西,像是人头一样!
我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黑乎乎的东西!不一会儿,一个黑漆漆的,毛茸茸的东西,从我家墙头上跳了进来,看样子,是只野猫!
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就只是一只野猫,就把我吓成了这样!
咔嚓!
一声砖头掉落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因为是窗户玻璃碎了,所以外面的动静,都听得十分清楚。再加上现在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有一点点小小的动静,都会被高度代入到极其恐怖的氛围中。
这一声砖头掉落,我听得格外清楚。这是家墙头上那几块多余的砖,被跳墙的人给碰掉了!
鲁蝴蝶紧张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不知道是该走到门口,随时等着冲出去,还是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床上,等着他们叫我在出去。我浑身都在颤抖,听着那个脚步,一点点的靠近我家门口。
就在我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一只手,忽然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天知道我当时被吓成了什么样子!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头发都一根根的站了起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耐的,才让自己没有喊出声!不过,那只手很快的又捂住了我的嘴!
“嘘!别出声!是人!”
老婆婆小声的说道。
哗啦啦,哗啦啦!
鲁蝴蝶听到有水声,落在我家门口,心中不禁在猜想,这个人在做什么?难不成,跑到我家门口来撒尿!
不对!这空气中,怎么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那味道十分熟悉,好像在村口的修理部闻道过!不好,是汽油!
我靠!一定是这个人在我家门口泼了汽油,要点了我家的房子,把我们活活的烧死!
“住手!”
郭年高打开大门冲了出去。
鲁蝴蝶冲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点燃的火柴,眼看着就要烧断,落在洒满汽油的地上了!鲁蝴蝶当机立断,把一桶水,朝着这个人,就泼了过去!
“敢跑到我家来撒野,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
郭年高上前就是一阵组合拳,打的蒙面人哭爹喊娘。
鲁蝴蝶正愁有气没地撒,亲子上手,一根一根的掰断手指,就听蒙面人的惨叫声响彻村庄。
不一会,跑过来大批吃瓜群众,站在门口看着鲁蝴蝶残忍的手段。
老婆婆喊道:
“报警吧!蝴蝶咱们不能私立公堂。”
说着拿着手机就要报警。
“等一下。”
一个大汉走进院子里喊道。
“我是村长郭分羊,交给我处理行吗?”
村长低头看看蒙面人问道。
“村长,交给你也行,我们家的损失,你负责吗?”
老婆婆问道。
“我让他给你们恢复原状,行吗?”
“可以,今天给姓郭的一个面子,再有下次,别怪我老太婆心狠手辣,老娘我当年拿着两把菜刀当街追杀地痞流氓。
行了,你把人带走吧!我们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明天到晚恢复原样,今晚谁让我老太婆睡不踏实,我会血洗郭家店,不信你可以试试。
年高,蝴蝶,关门回屋睡觉。”
鲁蝴蝶狠狠的踩了黑衣人一脚,一声疼哭流涕惨叫声后,郭年高重重的关上了门。
看着郭分羊背着蒙面人离开院子,吃瓜群众一窝蜂离开。
老婆婆看看情绪愤怒的两人说道:
“要不要让你们拿着刀出去砍了这帮家伙?
里面很多人都是年高的直系亲属,他们只是一时想不通,凭什么一个不如自己的,穷的都要借钱结婚的小子,事事都不如自己的小子,竟然开公司了。
关键是他们得知你们俩竟然买地开工业园,这个对他们的打击是巨大的,一时想不通也是正常的。
要永许别人犯错,但是不能一棒子打死,要给他们一个改错的机会。
你们图一时痛快,可以离开郭家店,可是年高的父母家人怎么办?想过没有?
凡事要有个过程,你们要学会忍,才能成就更好的自己。”
老婆婆陪着笑说道。
鲁蝴蝶刚要说话,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年高,年高,我是妈妈。”
郭年高一听,赶紧打开大门,看到爸爸妈妈身后站着一群邻居,看表情爸爸和妈妈是被逼着过来的。
郭年高走到院子里问道: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年高,村里出入的路都被封了,有人把手,只进不出。
村长想开车送医院,被拦住了,不让出去,就让我和你妈过来问问是什么意思?”
郭年高一听,回头看看身后的老婆婆。
“是我们俩安排的,我雷博涛的干儿子还能被人欺负了,娘的,我儿子只能欺负别人,想欺负我儿子下辈子吧!”
雷博涛走了出来。
“就是,以为我黄天好欺负,我儿子还能让你们给欺负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敢再来骚扰我们睡觉,我就下令我的保安团进村,娘的,我不睡,你们这辈子也别想睡,奶奶的头,给你们脸,一次一次的没完没了了,要不是看在年高的父母的面子上,你们还能站在说话吗?
回去告诉村长,就说老子黄天说的,明天晚上之前如果不把郭年高家恢复原样,明晚血洗郭家店,还有现在给我滚蛋,老子要睡觉。”
黄天怒吼道。
老婆婆走到院子门口,拉着郭年高的父母,把他们俩拉了进来,说:
“你们俩回去也睡不好,干脆再这里对付一晚吧!”
吃瓜群众一看发火了,赶紧四散奔逃。
“蝴蝶,都怪爸爸妈妈没有用,让你被欺负了,受委屈了。”
郭昌宝一进屋就说道。
“行了,大兄弟,你还能打你家长辈啊!大妹子走,睡觉吧!”
老婆婆陪着笑拉着妈妈走进西厢房。
郭昌宝没办法跟儿子挤在沙发上。
一夜无语,次日天明,郭年高起来撒尿,听到后门口有人小声说道:
“原来鬼也怕鬼。迷糊鬼误入了人间,来到了一个姑娘的房里。
姑娘进门的时候,脸上带了一张黑色的面具,迷糊鬼和姑娘都被吓了一跳,同时大喊,“鬼啊!”
喊声震顶,头上的灯都晃了三晃。
姑娘的面具掉了,露出了一张清清秀秀的脸,只是此时有些扭曲。
对面的迷糊鬼在上蹿下跳地满屋子乱跑,边跑边喊,“鬼在哪里?鬼在哪里?”
嘭嘭嘭……
很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一声询问,打断了姑娘和迷糊鬼的行为,“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哦哦,没事,没事,我的面膜掉了”姑娘快速走到门口,打开了一点门缝,对着外面的人说。
“哦,那你快去洗把脸吧,我回去了。”
“嗯嗯!”姑娘看着外面的人回了屋,关了门,然后自己去洗水池旁洗了脸。
姑娘深吸了几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给自己打了气,回屋。
姑娘看到了一个正蹲在地上,认真观察自己刚掉在地上面膜的鬼。迷糊鬼听到了姑娘的脚步声,抬头看向姑娘,扬了扬手里的东西,“你的这个面具是什么材质做的,软趴趴的,还很黏啊。”
“那个叫面膜,补水的,是贴在脸上的。”姑娘顺便拍了拍自己的脸,给他演示一下。
“哦,好用吗?”
几分钟后,迷糊鬼的脸上多了一张有些皱巴巴的面膜。
女人搞我还扒走了我的衣裳。我趁着夜晚人稀赤身刚踏上归途就听到有人说:
“我是上世纪中期死的,因为男女关系。我要是知道还有改革这一天,我决不会从一百多米高的烟囱上跳下来。我死得非常难看,脑瓜都碎了,脑浆飞溅的到处都是,整个身体就如一滩烂泥似的摊在了地上……”
听到这,吓得我拔腿就跑!
脱光?一定要脱光吗?!!!
在一个诺大的房间里,黑白分明的大床上躺着一个清瘦的男人,眼睛被捂着,双手被绑在床头,白色的衬衫因为挣扎而显得凌乱,白白的皮肤露出来与黑色床单形成一幅令人遐想的色情画面。
而作为被绑的主人公(林白),缓缓地才醒过来,,,
“唔唔……怎么这么黑的,奇怪到底怎么回事?”林白缓缓醒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在何处。
“奇怪,我不是在便利店买泡面和零食吗?怎么会被人绑在这里了。”林白慢慢的想起被迷药迷晕的事情。
“吱”突然房间开了,林白鸡皮疙瘩全竖起来了,全身警戒的状态。
房间进来了一个身材强壮的型男,尽管房间的静得连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到,林白还是不敢出声。
然而当那个男人坐下,林白还是害怕的躲开了。
“原来醒了,怎么不吱声。”突然传出那个男人性感的声音。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到这里,我得罪过你吗?我平常没有得罪过人啊!”一听到男人说话,林白就紧张和着急的问话。
“嗤、这么健忘可不行呢!”男人调侃的回答。
“呃、我认识你吗?既然认识你为什么绑架我?”林白既害怕又无辜的说道。“
”是啊,认识。”男人咬牙切齿的回答并把捂住林白眼睛的黑巾拿掉。
“额…..”林白一下子还没适应光度,难受的发出呻咛。
“看清楚了,想起来了没?”男人握着林白的下巴对视的说着。
林白看着这个男人帅气的脸,觉得很熟悉但又说不出他的名字。
“嘻嘻……”林白最后还是没想起男人是谁,只能尴尬地笑了几下。但接下来被男人的话雷到了。
“脱光!”男人生气的说,接着把绑住林白双手的白绳解开。
“脱光?一定要脱光吗?”林白双手一得到自由就害怕地抓着衣领回答。
“不脱光怎么办事,你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吗?那我让你回忆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情。”男人握着林白的双手调侃地说道。
“啊!”随着男人的提醒,林白渐渐的想起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
“是你……!!“林白指着男人说道。
“有人吗?有人吗?”他大声地喊道。
血腥的雨点打在他的肩上,他愣住了,慌张的脸庞留下了血的泪珠,他抬起手在脸上抓出一道道伤痕,空洞的眼神没有丝毫的焦距。
夜,一片漆黑的世界,漫天的乌云黑沉沉塌了下来,瓢泼的大雨从幽暗中倾泻而出,远处的天空出现一道道闪电,犹如银河从天而降。雨水一滴滴的打在他的心头。啊,真烦人,这儿是哪,他摆了摆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白色的衬衫已经被世界绚染成了朱砂般的红色。
他突然有点迷茫,踉踉跄跄的推开出现在面前的那扇门,迎接他的不是阳光,而是一道道人影。他们睁开充满血丝的眼睛,眼睛里流露出愤怒,干馊的脸庞已经凹了下去,不复光泽与细嫩,他们用骨瘦如柴的双手环抱着他,这时他却惊讶的发现,这些手臂只是一片虚影,他开始愤怒了,疯狂着与它们撕咬,手上的血滴在地上,化为漆黑的岩石。
他开始无力的抱着头,双脚颤抖着蹲了下来。“这是哪?”他怒吼着,低头却发现另一个自己狰狞的笑着,血色的眼框里,瞳孔的黑暗化为一团黑雾环绕在双眸中。
不知不觉,周围都被点着了,天幕般的火焰化为一只远古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眼中的凶戾化为了道道烈炎,一瞬间点燃了全世界。真冷清啊,他彷徨的看着那无数身影在火光中挣扎着,发出一声声宛如婴儿哭啼般的声音。
他有些绝望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奋力的朝一个方向跑去。被烈火焚烧过的皮肤布满了一层灰,红色的肉已经翻出来了,流出妖异般紫红的鲜血。他仿佛是经过了火的洗礼一般,全身上下布满了伤痕,白色的衬衫也已经被烧出了无数窟窿。
不要,不要,他捂住了脸庞,惊恐与呆滞残留在脸上,他使劲抓着头发,手上的血滴也沾染的到处都是。
心真痛啊,仿佛失去了什么似得,如同一根根细长的银针贯穿整个心脏。
“啊!”
他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全身早已被汗水湿润,他近乎虚脱般的坐在床脚,仿佛是一只失落的猎犬……”
鲁蝴蝶打开后门,双方都吓了一跳。
“说鬼故事的时候就怕突然开门,你这个小丫头想吓死我啊!”
郭啸天两口子拍着胸口说道。
“小爷,哪有大早上靠着我家门上说鬼故事的,你们俩想吓死我吧!”
鲁蝴蝶嚷道。
“小叔,什么事?”
郭昌宝陪着笑问道。
“年高啊!我刚从你地里回来,大伙正在帮你收青豆呢!
我过来是这个意思,他们做的确实不对,但是只是个别的人,你小小子总不能迁怒全村人吧!是不是有的过了,大家各退一步,以后还有处呢!
给小爷这张老脸,把大伙的青豆给收了吧?”
郭年高抓抓头看看鲁蝴蝶。
“他小爷啊!既然您老哥都开了,这个面子必须要给,这样吧!今天我带他们小两口上街转转,晚上回来,一天时间您老应该够用吧?”
老婆婆笑着问道。
“够用,谢谢,我跟他们说去,谢谢!”
说着,老两口乐呵呵的离开。
得饶人处且饶人,道德绑架才是王道,软刀子最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