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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催花残,贾妇口难言。
关门的声音,吓了贾施英一跳,还未等她转过身来,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另一只手从腰间环绕而过,将她双臂箍得死死的,无法挣扎。双脚无法站立,腰也使不上劲儿来,身体朝后倒了过去,被蒋跛子完全制住了。蒋跛子身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汗水,烟味,口水。
贾施英崩溃了。她此刻根本无法冷静,疯狂的挣扎着,但无济于事。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泪水早已如黄河决堤一样的流出。刚刚止住的汗水,又一次流了出来,不过这一次是冷汗……
讲到这里,贾施英面无血色,神情恍惚,目光呆滞。根本就没有发现小陈那一脸愤恨的表情。老向也停止抽烟的动作,想来这样的事情,对他的冲击也不小。虽然他见过的事情不少,但这样的讲述,还是让他难以保持冷静。
半分钟过去后,贾施英猛的喝了几口茶,又继续讲了起来。
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蒋跛子趁其筋疲力竭时,用汗巾堵住了她的嘴巴。抽出了在树林中找的藤子,把贾施英绑了起来,实施了犯罪。然后离开了。离开时被老杨的婆娘给看到,和他打招呼时,他匆匆而去,假装没听到对方的招呼。
贾施英拖着伤痛的躯体,挣扎着起了身,走到门边来,借着门框的棱角不停的摩擦,才解开了藤条,扯下嘴巴里的异物,不断地呕吐着,本就没多少东西的胃,翻江倒海!她想大声呼救,可是刚要发出声音,她就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能喊!这一喊出来,以后我还怎么做人?孩子怎么办?家怎么办?虽然泪水依旧在流淌,但是眼神里充满着对孩子和家的期盼。就这样想了一会儿,她站起了身,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去了厕所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很无助,这样的委屈向谁倾诉?没有人,没有一个人能帮自己,这苦水只有自己吞下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擦了擦泪水,她开始清理自己的身体,满身的伤痛,还有这被撕毁的衣服,在诉说着那悲惨的一幕。
良久,热水器里的水变凉了,这才提醒了她洗了很久很久了,她才擦拭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看着地上的那堆“证物”,她真的很想给一把火给烧了。但她不能这么做,即使留着会影响她的清白也能不能。这是她被侵害的证据,她得留着。所以她找了一个干净的袋子,把“证物”装了起来,放在了衣柜的最里面,藏了起来。或许有一天,它能帮自己把这冤屈述说出来。
她回头又进厕所,把卫生清理干净,也把自己的呕吐物清理了。那些藤条和那汗巾也被她收了起来。在了猪圈的隔层上。把鸡圈关上,这才又进得厨房,开始生火做饭,重新开始了生活。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依旧按着自己的习惯的作息时间劳作。天刚亮,放鸡出圈,起床生火,剁猪草煮猪食,煮点自己吃的饭食。然后喂猪,背上背篼,拿起磨好的刀,牵着牛上坡干活,风雨无阻,也只有周末的时候,孩子回来她才会稍微轻松一些,能吃上两口热乎饭。不过孩子通常都是周五晚上回来,然后周末中午就去了学校,毕竟晚了去读书的挺多,半路上车不好坐。容易耽误孩子上晚自习,所以于她来说,个孩子相处的快乐时光,属实少得可怜。
屈辱也在这样忙碌的日子里渐渐淡了下来。直到六月十三那一天。
六月十三晴,黄历上说:宜结婚合婚订婚习艺订盟安床沐浴纳畜盖屋挂匾祭祀治病作灶安装器具出火伐木掘井开光上梁竖柱塑绘忌出行安葬造桥。
同样一大早就开始忙碌的贾施英,刚收拾妥当,准备上坡干活,她弟妹贾锐给她打了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去赶场,她回答说不去,今天要去给秧子打药。贾锐说那赶场回去的时候,去看哈她,她也就答应了下来。就这样,她就背着喷雾器,拉着牛干活去了。
临近晌午的时候,贾施英做好了饭,给贾锐打了个电话,问他还有好久到,贾锐说快了,在已经过了村口,也就还有几分钟就到了。贾施英也就挂了电话,安心的等了起来,这晌午的气温很高。但贾锐的说的要来,所以她也没多想,门打开着,等贾锐的到来。
但等来的却不是贾锐,而是那化成灰她都会认得的蒋跛子。
讲到此处,贾施英身子又开始颤抖起来,情绪有些激动,双手死死的把住了茶缸。
稍作调整,她双手渐渐地收了力道。又继续讲了起来。
冷静!冷静!冷静!她内心不停地告诉自己需要冷静,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这个天杀的,还敢来?蒋跛子进得前来,一身恶臭中还夹杂着些酒气。显然他是去赶场喝了酒来的。打了个酒隔,蒋跛子也没管她,显然是因为她此刻的冷静,让蒋跛子没有立刻生出歹意。反手关了门,自顾自的找了个凳子坐了下去,然后就开始讲起了开头遇见贾施英的那一幕。
这些话,听得贾施英好不恶心,也让她想起了那悲惨的一幕幕。
棒打跛子头,斧卸恶魔首。
良久,贾锐也近得门前,手里提着赶场买的肉和一箱牛奶,嘴巴里还叼着烟,就没出声。他也知道贾施英在家,直接来到门口,听到些蒋跛子的谈话,他瞬间明白了姐的遭遇,倍感心痛。悄悄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他转身寻了根大锄把,重新来到门口。而此时,蒋跛子色心又起,满口的污秽之词,又对贾施英动起手来。
近得门来的贾锐,一脚踢开了门,吓了正在作恶的蒋跛子一跳。蒋跛子转过身来时,眼前的锄把逐渐的放大,直到两眼一抹黑的倒在了地上,晕死了过去。贾锐丢下了锄把,一把拉过了贾施英,护在了身后。此刻,惊慌失色的贾施英才恢复了过来,抱着贾锐的虎背熊腰哭了起来。贾锐本想转身抱着安慰她的。又害怕蒋跛子醒来,所以没有转身,就这样默默的站着,任贾施英在他身后哭了好一阵子,泪水湿透了他的衣襟,也湿透了他的心。
待得贾施英的哭声变小,双手松开了他时,他才慢慢的把贾施英拉过身前来。安慰到“别怕,有这事儿兄弟给你做主,敢欺负我姐,我弄死这个王八蛋。”
“杀人是要偿命的,不值得!算了,算了。”贾施英劝阻到。
“不行,这个王八蛋,我清楚得很,他糟蹋了好几个人了。今天放了他,他还会继续害人,害别人我管不了,但是害我姐,万万不能便宜了这狗日的玩意儿。呸!”
贾施英一怔“他还祸害过其他人?”
“嗯,这狗日的祸害了两三个了,她们都是好女人啊。但是没敢说出来,我也是赶场坐车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听到的,两个老婆婆悄悄地说的。”
“其中一个今天赶场的时候,在街上看到了蒋跛子在街上喝酒。然后坐车的时候摆龙门阵,摆出来了。”
贾施英脸色苍白,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弄死这个王八蛋,替天行道。
贾施英出了门去,找来了绳子,两人趁着蒋跛子未转醒,把他绑了起来。贾锐把拖进了厕所去,贾施英又去找来了斧头,磨锋利后,拿到了厕所。贾锐接过斧头,在手中吐了一口口水。挥舞着朝蒋跛子的脖颈砍了下去。
不久,蒋跛子就大卸八块。鲜血随着水,流进了茅坑里。贾施英又找来了麻袋,准备将碎尸丢进麻袋里,贾锐说不忙,先给他把衣服裤子都扯下来,不能让他穿着衣服进地府。要让他在地狱也不得安生。就这样,他把身无片缕的碎尸,丢进了麻袋里。贾施英又用碎布条给绑了死结。之后又打开了淋浴,把厕所里冲了个干净。又让贾锐把带血的衣服脱了下来,她拿去外头给了一下洗了干净,把带血的斧头也洗了下。又把门口的东西拧进了屋。贾锐也没觉得尸体晦气,趁此给自己洗了个澡。
待一切收拾妥当,二人才坐了下来,饭菜已经凉了,但这个六月的天有啥关系呢?也没管那么多,吃了起来。
稍晚些时候,爱过饭的贾施英收拾了桌子碗筷,就去打猪草和牵牛去了。贾锐点起一支烟,望着天花板抽了起来。
夜幕将至,贾施英背回了猪草,牵回来牛(牛是用长绳子给定在了坡上的,有足够的范围够它进食。这是没人照看的惯用方法。)。
一切妥当以后,贾锐穿上了衣服,贾施英找来了一个背篼,二人合力把碎尸装进了背篼里,趁着暮色的掩藏,背到了刺湾的洞里面,丢了进去。二人就此离开。
有道是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