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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万隆泗水大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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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18日上午10时,陆逐虎一行人来到巴达维亚的Gambir火车站,乘坐火车前往征战的下一站万隆。万隆作为此时东印度群岛的第三大城市,又是一个号称“东方小巴黎”的城市。
  此时的火车舒适性一般,何况这是热带,又热又闷,着实难受。
  从炎热的巴达维亚,到万隆下车,简直是重获新生,因为万隆虽然就在赤道边,可它的地势高,气候凉爽,不超过25度,空气也非常清新。
  离开巴达维亚的前夜,又是小董小花二人,在Gambir球场取出了“B”级宝箱,相比“S”级和“A”级,这一次获得的明显要逊色许多了,只是几套Nike的JGuard护腿板。
  不过还算是比较实用,虽然一副也不过40块左右。
  相比这年代的护腿板,现在这套还是要轻便很多的,更方便在球场上施展动作。
  在此时,万隆仍然是对华人比较歧视的地方,因为这里的公交车是从来不关车门的(到现在也是这样),有时候当地人看华人坐车上,直接上车去把对方的钱财细软洗劫一空,然后扬长而去。所以尽管景色不错,陆逐虎等人还是留在酒店,没有出门。
  5月19日下午4时45分,国家队在意尼球场迎战万隆队,前来观战的华人观众相较在巴达维亚的那场,又少了一些。
  意尼球场的比赛场地凹凸不平,十分糟糕,与陆逐虎去过的早期某些中超球场有一拼。
  换做后世的中国队,对这样的场地自然是不太在意,因为不注重技术配合的话,坏场地反而能给技术给好的对手带来麻烦。不过在早先这个时候,中国恰恰是以技术流著称的。
  反观主队万隆的球员速度挺快,一心使用他们擅用的长传反击,配合熟悉的场地条件更是如虎添翼。基本上是他们压制着中国队一方在踢,让当地观众觉得闻名亚洲的最强球队中国队不过如此,实属浪得虚名啊!
  可惜,率先破门得分的仍是中国队,第25分钟,陆逐虎连线戴麟经,戴麟经杀入禁区后直面对方门将,万隆队门将无奈犯规。
  第一点球手李惠堂点球一蹴而就,中国队获得1比0的领先。
  但客观条件在此,最终这场比赛双方握手言和,2比2平。出国以来第一次打平。
  赛后众球员检讨时,认为除了场地条件不佳之外,万隆的球迷氛围搞得不热烈也是一个原因。万隆的华人华侨们很努力地为自己的球员呐喊鼓劲了,奈何人数确实不够,没能给中国队帮上太大忙。
  赛后的奖励也变成最低等级的“C”了。
  不过奇怪的是,小董小花把C级的宝箱带回来时,却发现宝箱异常沉重。
  难道这“安慰奖”还能给人出其不意的惊喜不成?
  打开一看,呵!一箱“健力宝”。
  ……
  5月20日清晨6时用过早餐,陆逐虎一行再次踏上征程,乘火车往泗水去,路途不近,用时要十个小时以上
  下午的时候,陆逐虎把安慰奖的那一箱汽水拿出去分给众人,在这闷得人要发疯的车厢中,一大罐气泡饮料灌下去真的是舒爽无比。
  泗水这土里土气的名字,有种中国乡土城镇的亲切感,不过它却是印尼的第二大城市。真名苏腊巴亚,意为鲨鱼鳄鱼,华人觉得名字难听又没有文化,直接发挥主观能动性给它改名“泗水”。
  郑和下西洋时,就带来中国人在这片活动,现在还有贡他的清真寺。到明朝末年,福建沿海的大批难民逃难到此地,以后的几百年继续不断移民,到20世纪成为华人华侨聚集地,三分之一都是中国人。
  下午6时30分抵达泗水,陆逐虎一行人接近虚脱。连对爪哇岛非常熟悉的曹桂成、本地人张显源都在旅程中发烧腹泻,直接进入伤病名单。
  5月21日下午4时35分,中国队在“中华运动场”迎战泗水土人选手队,完全可以视为中国队主场。泗水的中国侨民也早早地聚集到这边,坐满了球场。当地代表更是一路步行迎接到球场一里外。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拉着陆逐虎的手就不放开,激动地说:“都几百年啦,终于看到了我大明的王师杀回来了,乡亲们想你们啊!老汉我死也能瞑目了……”
  陆逐虎满脸黑线:“老先生,大明朝都不在了好几百年了……”
  在泗水人热烈的簇拥下,大家一起走进球场。一进来众人脸上都露出了喜色。原来泗水的父老乡亲们知道他们要来,特意老早就重新修整了草坪,使得场地状况非常好,草皮也平整柔软,非常适合中国队注重控球与传递配合的风格打法。
  中国队众人也一扫此前旅途的疲惫,李惠堂也再次施展他的神技,一路过关斩将,连续摆脱三名防守球员,直冲对方龙门。泗水队门将无奈出击。不过李惠堂闲庭信步,脚腕一抖,将球挑过门将头顶,吊射破门!
  这是上半场中国队第六个进球!
  下半场中国队更换了守门员,周贤言重新披上国家队战袍,一方面找状态,一方面也是给面面子,泗水队也打入两球。
  但最后时刻,李惠堂单刀赴会,射进个人本场第五个进球,中国队最终以10比2的比分狂胜泗水。
  5月23日下午,众人前往泗水冠军荷中学队的校园进行比赛。名义上是中学队,实际上是青年才俊队了。
  这场比赛以中国队三比一胜出,打破对面12年不败的记录。
  次日是5月24日,中国队在泗水的最后一场比赛,对阵泗水选拔队。这场比赛,后卫谭江柏客串“进攻核心”,个人梅开二度,把比分扩大到三比零,
  然后大家都开始大保健踢法,“默许”泗水选拔队追回一球,最终以3:1取胜。
  休息了一天,5月26日一大早上,中国队就乘坐泗水华商给他们包下的大巴车,跑到离泗水90公里的小城马琅,与地方队进行交手。据说不少外来强队都因为看不起小地方球队在这里栽过跟头。
  比赛场地较硬,而且不是标准足球场,要窄小很多,中国队很不适应。
  中国自从开展现代足球运动以来,非常规范、专业,所以遇到小场地、野路子裁判很不适应,对方甚至莫名其妙判给马琅队一个点球。
  好在想要威胁到亚洲第一门将包家平显然不大现实,轻舒猿臂就将对方球扑出。
  意识到自己与中国队实力差距很大,马琅队摆下铁桶阵,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中国队攻势虽不少,但都先后错失失机,直到下半场战到20多分钟,郑季良送出妙传,李惠堂心领神会,单刀直入打进全场唯一进球。
  28日陆逐虎一行乘车返回泗水,小花和小董也将中华运动场的S级宝箱挖出来。
  这回挖出来的是啥惊人的宝贝?俩学生没多大劲头说:嗨,别提了,就挖出了一把破琴……
  陆逐虎大惑不解,等二人“呈”上大宝贝,才发现是一把木吉他——
  看到惹眼的Lakewood(莱克伍德)标志,就知道是世界顶级木吉他品牌,采用半手工,半机械化生产,年产量只有750支。
  虽然觉得没啥卵用,但还是留下,先放一边,不去管他。
  29日中国队转火车往三宝垄。30日下午5时对阵三宝垄选拔队。
  三宝垄的足球实力在荷东印各地中最为逊色,对中国队大门很难造成威胁。最终以九比零大胜而归,陆逐虎奉上四个助攻,其中谭江柏的两个进球都是他高空轰炸获得,再次满足了对方进球的执念。
  5月31日,中国队移师到了爪哇岛最古老的城市梭罗,下午对阵梭罗选拔队,最终比分为六比二,陆逐虎成绩为两助攻一次造点。
  6月2日下午4时30分,中国队继续对阵梭罗冠军华侨青年会,中国人的内战。最终比分为五比二,继续获得大胜。
  比赛结束后,黄家骏、颜成坤和蔡文礼各因事务离队,其余人员则最后一次返回了泗水,泗水人给他们安排了一次很大排场的欢送会。
  泗水“中华楼”饭店外林地上,燃着篝火,中国队球员们和泗水的一众侨民们欢聚在一块,品尝着各色美食,就着棕榈糖浆嚼米饼吃。
  场地中,小董和小花两个北边学生正带来一段传统相声《红事会》——本来小花是想说更搞笑的《白事会》的,不过小董说你丫的敢说这么丧的题材看本地父老不打死你!
  《红事会》故名思议就是说结婚,逗哏的说捧哏的父母结婚的经过,对陆逐虎这样成长在互联网时代的人来说,基本上都是耳熟能详的老梗了,就是这年代的人相信听过不在少数,不过大家丝毫不见怪两学生配合还有些生疏,都笑得开心。
  小董:紧跟着啊,你妈该进门了!让你妈迈火盆,钻火圈!走你!钻吧!
  小花:唉!停!打住了!打住了!打住!哪来的——钻火圈啊?
  小董:有吧?我怎么记得好像有。
  小花:有什么呀?钻火圈那是玩马戏!只迈火盆!
  小董:对,迈火盆!不过必须有人往那个火盆里泼一点酒——
  小花:火苗一涨,这日子越过越旺。
  小董:这时候,你爸爸赶紧跑到喜房,把浑身的衣服一脱......
  小花:哎?!不对吧?——怎么回事这是?
  小董:换新衣服!
  小花:吓我一跳!
  小董:穿戴好了袍套靴帽,手拿一张弓,三支箭。你爸爸出了喜房,大伙一瞧是哈哈大笑。你爸爸低头一看,转身就跑。
  小花:我爸他可能有点害臊。
  小董:他没穿裤子。
  小花:去你的吧!
  陆逐虎听了,心想:这些老段子,感情过了百八十年,都没什么大的变化嘛!
  只不过这时候的更黄。
  在海外难得听到相声,毕竟这时候只有李惠堂足球巡演团,没有德云社海外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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