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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国忧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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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朝会,右相留下工部尚书,
  特意叮嘱他。此次去光州,凶险万分
  去到那边,可以先找自己的学生周泽
  周泽是一个中正君子,定然不会隐瞒那边的情况,
  交代完这一切,
  便骑驴回府
  至于,为什么不骑马,
  乃是嵩国历年战败,失了养马地,但凡有战马都先供给军中,
  就算是驽马,也要驮物资
  所以,文官出行几乎都是轿子
  岳文谦觉得养轿夫太过靡费,
  在外面喊轿夫有时候又没那么准时,
  所以,干脆改乘驴子,这样一来,只需一老仆便足矣
  回到宅邸,他自下驴进家门,
  老仆伺候驴子,也充当门房,
  这处宅邸,还是当年先帝在位时,赐给他的
  放在普通州郡,也不过是一大户人家的宅院
  可在帝都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成了宰相的府邸
  说是府邸,其实不过是三进的院落而已,
  前院是仆役住的地方,也放一些平时不用的杂物,穿过中庭,二进便是大堂,也是平日会客的地方,左边是餐厅,右边是书房
  后院则是一家人的卧房。
  家里人口不多,除了家里老妻赵氏,便只有一对双胞胎儿女,
  阖家四口。
  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洗衣洒扫的婆子,和开头那位伺候驴子加充当门房的老仆。
  先帝在时,时常感叹右相清苦,
  曾打算将靠近皇城的一座已故先王的府邸赏赐于他,
  但是被他婉拒,并言称:“良田千倾,不过一日三餐,
  广厦万间,不过卧榻三尺。”
  人来世上一遭,不在于享受多少,而在于能做出多少有用的事情。”
  不过,自从新皇登基以后,赏赐府邸这话,便再也没提过
  说到他的一双儿女,旁人总是感叹,真乃是天赐福缘。
  儿子名叫岳云锦,女儿则叫岳云绣。
  乃是一对金童玉女
  尤其是他儿子
  十三岁时,便高中进士
  不光长的英俊潇洒
  为人,也是温良恭俭,与人和善,
  是个标准的淳淳君子
  当初发榜之日,震惊整个嵩国的读书人
  并有好事者冠以:嵩国小相公”,“神童”,“锦绣才子”种种称谓。
  一时风头无两,风光无限,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他会出仕的时候,
  岳文谦却坚持不许,言称幼子年幼,心性不定,不堪大用。
  硬生生又压了他三年,
  三年后,这次年仅十六岁的岳云锦,
  再次科举
  竟然,再一次高中进士,
  这次,岳文谦倒是没有阻止自己儿子出仕。
  然而,就在大家以为,他身为宰相的儿子,有个好爹。
  朝廷看他父亲的面子,定然会给个紧要职位或者一部主官,日后官运亨通,一路扶摇直上的时候,
  岳文谦的又一次插手,让大家再次大跌眼镜,
  他竟然将儿子外放府税课司大使,
  光听名字,是不是觉得很大气高端,
  其实直白的翻译过来,就是个收税,查税的,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介胥吏。
  这让众人大为不解,自己身居高位,
  却要朝廷,给自己儿子安排一个小小的从九品课税官。
  是作秀还是怕遭人非议?
  连家中老妻听说以后,都埋怨责骂他,
  儿子不能跟着沾光也就算了,还非要阻儿子仕途。天底下哪有这样当爹的?
  而岳文谦的说法则是,
  “我宰执朝政,他课司税务,都是为国分忧,只是职务分工不同罢了”。
  “从底层做起,才知其中奥妙、门道,才能体民间百姓之疾苦,民生之艰辛”
  只不过这番话,换来的是自家老妻的白眼,
  岳文谦来到书房,摆出笔墨,
  又拿出一本新的空白奏章,开始书写。
  “臣岳文谦奏,躬问圣体安康。”
  “益州得报,北虏压境,边境不宁,诚然危以,并幽州全境,尽陷敌酋之手,本当行兵戈援护之事,然内忧外患之余,手足不庇,
  于兵,臣请组新军,淘撤冗兵,边地有功之臣,当加褒奖,加以任用,以尽光复之望,
  于民,益州蝗祸,扬州水害,不曾断绝,当行修养生息之事,以体民情,轻徭薄赋,宽以待之。
  “然开头所言二事,兹事体大,臣未敢独断,幸进之躯,妄自菲薄,望君圣裁。
  “臣岳文谦,奏请圣君躬览。”
  洋洋洒洒,一大篇下来,
  岳文谦放下了手中的笔,
  开始等待奏章晾干,好收起来。
  又微微叹息了一口气……
  还有朝中派系林立,排斥异己,党争攻伐不断,政出多门。
  诸多疑难
  这些问题,他不便说,也没法说出来,
  帝君,疑心病甚重,最怕看到自己的臣子,铁板一块
  如今的朝堂,可以说帝君是乐见其成
  甚至再说严重一些,就是帝君促成的
  所以,这些话不能出现在奏章上,
  因为,帝君不会听,
  搞不好还要落一个,“自命清高,嫌视他人”的评价
  正在思虑……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推开。
  屋外闪进来一妙龄女子,脆生生道
  “爹爹,娘亲让我来喊你用饭,晚膳时间到了”
  听到女儿这样一说,
  岳文谦抬头往外望去,这才注意到,外面竟然天色擦黑,日光昏暗。
  不知不觉,天都已经黑了,
  然后,他好像想起了什么,
  回过头来
  板着脸道:“阿绣,你一个女儿家,行事怎可如此粗鲁?”
  “以后怎么出嫁?相夫教子?以后你的公婆如何看待你?不成体统!”
  女子赶紧假装受教,屈身一礼,接着又道
  “我这还不是随爹爹你,你一向嫉恶如仇,我也学的你性烈如火的脾气
  所以,我也风风火火的”
  说完还朝岳文谦,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话说,来人正是岳文谦的女儿,
  岳文谦的这个女儿,不如自己儿子那般聪慧过人,
  却也读过女经,也请人到家里教过女学,
  也算得上,聪明伶俐,知书达礼嘛……
  女红……,唉,女红不说也罢……
  再有就是她的脾气秉性,总是风风火火……
  浑不似个女儿家
  倒好像和自家哥哥生错了性别。
  “爹,走吧,国事是干不完的,您得保重身体,这个家可离不开你”。
  岳文谦微笑着点了点头,
  宠溺道:“走吧,去看看你娘亲做了什么好吃的”
  清洗了笔砚,复又一声轻叹。
  和女儿一起走了出去。
  书房内,跳跃烛火下映衬着,奏章表面上的文字,白纸黑字,分外清晰可见……
  从来忧国之士俱为千古伤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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